李芬點點頭,隨後帶着大家便往外面走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好巧不巧的對上了吳辰此刻也正看着門口,頓時她俏臉便止不住的泛起了紅霞,如同一塊熟透了的蘋果,甚是誘人。
“這妮子!”看到那張誘人的臉蛋,吳辰這心裡止不住的一蕩,腦海中竟情不自禁的開始浮想聯翩。
“想什麼東西呢!”吳辰晃了晃頭,趕忙將那泥濘的念頭從自己腦子裡驅逐出去。隨後轉過頭一臉玩味的看着躺在地上疼得臉色發白的刀疤。
“你……你想幹什麼?”刀疤見吳辰一臉玩味的看着自己,就宛若在看實驗室的小白鼠一般,頓時他便感覺背後直髮涼,一時間看着吳辰的目光充滿驚恐。
“不幹嘛,就是想和你聊聊罷了!”吳辰將一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來,拿到刀疤面前,隨後他便往那一坐,玩味的目光,看着他,道:“說吧,到底是誰讓你來搗亂的!”
刀疤臉似乎早已猜到吳辰會問這麼一個問題,所以在吳辰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他便毅然決然的回答道:“沒有誰叫我們來搗亂,我是看會所生意這麼好,所以想進來收點保護費的?”
“真的?”吳辰問道。
“是真的,我們真的是想來收點保護費的!”刀疤臉信誓旦旦的保證着,心裡生怕吳辰看出什麼貓膩。
聞言,吳辰點了點頭。
看到吳辰點頭之後,刀疤臉頓時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心裡尋思着雖然自己今天被打得不償失,但自己是因爲華老大被打的,華老大以後肯定會重用自己的。想到此處腿上的疼痛也是少了不少。
然而他沒有發現的是,吳辰此刻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緊接着一腿直接踩在了他鮮血粼粼的傷口上。
“嗷!”頓時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刀疤臉口中發了出來,定眼看去,刀疤臉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臉色蒼白的可怕,由此可見此刻他得有多麼的疼痛。
聽到這聲音,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一羣混混,頓時渾身一顫,有幾個更是直接就被嚇尿了。
冰冷至極的聲音隨之響起,“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在這裡騙我,你真以爲我是傻子不成?說,華雲海現在在哪裡?”
他也不傻,又豈會聽信刀疤臉的話。倘若真的只是要點保護費的話,那怎麼會搞得這麼大的陣仗,把整個會所的牆壁的裝飾都給破壞了?
要保護費只是求財,然而明眼人就看得出來這羣人根本就是故意來鬧事的,然而會所得罪的人之中能有這能力的恐怕也只有華雲海了。
原先他本來是打算把這羣人打一頓,然後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的。但他卻突然想起來一句話,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容。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自己可以把這羣人教訓一頓,也可以把接下來的一羣人教訓一頓,但自己不可能永遠都待在會所,唯一的辦法究竟是把事情從根本上上徹底的解決,打蛇打到七寸,那他就必死無疑。
“怎麼還是不知道是吧?既然不知道的話,那我讓你再爽一點好了!”言語間吳辰腳上的力氣又增加了幾分,而且還不忘扭了扭。
“啊……”刀疤扯着嗓子大吼着,那鑽心的疼讓他痛不欲生,不過他還是咬着牙,硬氣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聽到這話,吳辰也怒了,臉上閃過一抹猙獰,“是嗎?挺硬氣的呀,不過你覺得硬氣在我面前有用嗎?”
話音一落擡起腳便往刀疤身上踹去,刀疤整個人便直接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
“嘭!”
躺在地上裝死的小弟們聽到這聲音感覺就好像地震一般,整棟樓都抖了抖!嚇得更是抖抖索索,一個個悶着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吳辰這個惡魔會找上自己。
然而當縮頭烏龜真的有用嗎?
自修煉以來,吳辰的五感變得無比敏銳,在這房間裡就算是發出丁點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他又豈會不知道這羣人在這裡裝死。
於是乎將散落在地上的銀針一把抓起來七八根,隨後如同天女山花般直接飛了出去。
一根9.5釐米的銀針硬生生的扎進肉裡,這人要是還能忍得住,那恐怕就真的是昏死過去了,否則不跳起來纔怪呢。
果不其然,就在銀針飛出去沒過幾十秒,原本一個個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死人’便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有的往屁股上摸去,有的往大腿上摸去。
當他們看到插在自己身上的是銀針的時候,心中大叫不妙,擡起頭時,吳辰赫然一臉玩味的看着他們,頓時他們心中便暗叫不妙。
而就在此時吳辰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剛纔裝死裝得還舒服吧,需不需要向你們老大一樣死死看?”說着還不忘往躺在牆角生死不知的刀疤瞥上一眼。
衆混混聽到這話,便也順着吳辰的目光看去,當看到他們老大靜靜的躺在牆角一動不動,而且地上鮮血淋淋時,一個個那是嚇得臉色發白。趕忙紛紛磕頭求饒道:“哥,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是啊大哥,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我貌似從來沒說過不放過你們吧,只是有個前提罷了!”吳辰再度從地上拿起幾根銀針,在手上若無其事的把玩着,一邊玩一邊說,“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告訴我,華老大在那,那我二話不說立馬就讓你們走。如若不然,我會用手將我這手裡面的銀針一根一根的扎進你們的肉裡,就像這樣!”
話音一落,吳辰的手臂一甩,手中一根銀針便徑直飛向了刀疤臉的屁股,一根比手指還要長的銀針就這樣直接紮了進去。
“嗷!”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刀疤瞬間又被這劇痛給疼醒了,然而還沒等他清醒幾秒鐘,又一下子暈過去了。
看到這一幕,一羣混混嚇得那是屎尿狂噴,甚至連看吳辰的勇氣都沒有了。
似乎感覺到了這羣人的心裡防線在他一點一點的淪陷,吳辰冰冷、森然、玩味的聲音緩緩響起,“這還只是直接插進去而已,要是再傷口上一邊扎進去一邊旋轉,那種是不是會更爽一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