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老孃了!”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張琳一頭栽倒軟綿綿的牀上,再也不動動了。
“小辰子,給本宮鬆鬆筋骨!”張琳臉上全是疲憊,從法院出來後,她就沒一刻清閒,別看只有半天的時間,卻比她處理張家業務的時候還累,但她的眼睛裡卻帶着喜色。
別人只看到了張琳光線的外表,挎着限量LV包,開跑車,卻不知道,一個女人想要憑藉自己的實力擁有這些,需要付出多麼大的努力!
吳辰今天親眼目睹了張琳,林思雨這兩個女人有多麼艱辛,看到張琳像抓多了老鼠累的無力的小貓咪一樣,心裡一陣心疼。
吳辰給張琳按摩的時候很用心,他此刻唯一想的是,他要呵護這個女人。
“小辰子,有你真好!”張琳感覺身上的疲憊漸漸散去,濃濃的睡意讓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
張琳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凌晨四五點鐘,這是這麼多天,她睡的最舒服最踏實的一次。
仰頭看着將自己擁着的男人,張琳嘴角浮現一抹幸福。
一個念頭從張琳腦海裡閃過,她想要給吳辰做飯。居家的女人,都是早早的起來給自己的家人做飯的。
念頭及此,張琳就要立刻行動。
“幹啥去?”吳辰睜眼看着張琳。
“小辰子,你醒了啊!”
張琳笑着說:“昨天你把本宮伺候的很好,本宮打算犒勞犒勞你,親自下廚給你做飯,你是不是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你想把我餵飽,何必去做飯呢?這不又現成的大餐嗎?”
吳辰把張琳一把拉了回來,笑眯眯的看着她。
張琳臉色微紅,露出小女人的羞態:“你要幹嘛?”
吳辰男的見到害羞的張琳,美豔動人,不可方物,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不多時,房間裡奏起了男女間歡樂的樂章,疾風驟雨,過後,恢復了平靜。
吳辰摟着張琳,看着她的眼睛說道:“琳姐,事情解決了,我今天就去崑崙。”
要不是因爲突發狀況,吳辰現在已經到了崑崙。張琳心裡是有準備的,此刻一陣不捨。
張琳假裝氣呼呼的說:“我說昨天咋對我那麼好,按摩手法都比之前舒服,一大早又這樣。吃飽了就像拍拍屁股走人,你想的美!”
“你放心,我等會就給去給你做一頓豐富的早餐,好好補償你!”吳辰笑着說。
“一頓飯就像打發老孃?”張琳不滿意的說。
“那你想咋的?”吳辰看着張琳。
張琳忽然翻身壓在吳辰身上,居高臨下看着她,跟高高在上的女王似的:“你吃飽了,老孃還餓着呢!”
說完,張琳溫潤的紅脣壓在了吳辰的嘴上。
……
坐上飛機的時候,吳辰的嘴邊還帶有張琳留下的餘香。這個女人,用特殊的方式給他送別,的確回味無窮。
下午飛機在降落在中轉城市,坐上了去崑崙的火車。
吳辰的座位在靠窗的位置,沿途可以看到連綿的山脈和西方的風景。在經過了兩三站的時候,下去了一撥人,又上來了一撥人。
“這位同學,我是和我女朋友一起的,能不能和你換個座位?”
這時候,一個穿着一身名牌的學生摸樣的男生,對吳辰說。
吳辰穿着一身休閒裝,正在看窗外的風景,扭頭掃了一眼,一個穿着白色運動服,留着馬尾辮,清麗脫俗的女孩兒坐在了自己旁邊,而在女孩兒的身邊,立着一個長相不錯的男生,正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嘴角帶着善意的微笑。
在吳辰看來,這男生屬於普通人認爲是帥哥,女孩兒則是標準的大美女,看着也算般配。
吳辰也沒說話,就要站起來,現在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做一件成人之美的事兒也算一種修行吧。
男生眼裡閃過一道喜色,想着等會兒給這個好心人買瓶飲料感謝感謝他。
“陳明,當着這麼多人瞎說什麼呢!”
女孩兒卻對男生的話有些不滿,有些尷尬的對吳辰說:“這位同學,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同學,你不用讓座。”
“哦!”吳辰在陳明詫異的眼神中,坐了回去。
陳明臉上的喜色僵住了,對女孩兒他自然不能說什麼,對吳辰解釋到:“這位同學,我和女朋友鬧了點小矛盾,要不就就把作爲讓給我吧!”
一邊說,一邊給吳辰打眼色,意思是你懂得。
然而,吳辰目光落在窗外一座高山上的鳥窩裡,似乎都沒聽到似的,無動於衷。
叫陳明的臉有些不大好看,卻還得帶着看似很友好的微笑:“這位同學,我知道靠窗的位置不是想買就能買到的,要不這樣,我也不和你換了,你去我買的座位,我買你的座位,你看行不?”
吳辰依然沒有說話,把陳明當空氣似的,理都不理。
“我說這位同學……”陳明怒了,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後面的呵斥聲。
“前面的,快點走行嗎?”
“陳明,你趕緊去你的座位上老實待着。”女孩兒對陳明說。
後面有人再催,吳辰有不給他還,陳明治好領着包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眼裡帶着冷意。
“這位同學,剛剛的事兒謝謝你!”女孩兒心裡鬆了一口氣似的,對吳辰有點小小的感激。
但,吳辰卻沒理會。
“嗯?”女孩兒眉頭微挑,好歹自己是一個大美女好不好,這人居然一直看着窗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還裝作沒聽見不理自己?裝啥深沉呢?
有時候人往往都是這樣,對於死纏爛打的人,都厭煩;而對於不理會自己的人,反而會好奇。
尤其是美女,一百個人追她,她會厭煩;而一旦有一個人對她置之不理,她就注意,就會好奇,就想問問他,你眼睛長天上了,沒看到我這個大美女嗎?
女孩兒此時就是這種心裡,好奇的問吳辰:“這位同學,你看什麼呢?”
吳辰依然沒有理會,其實不是他故意不理,而是他正聚精會神的測試他的血玉瞳能看多遠,極限在哪裡。
而吳辰的行爲在女孩兒眼裡,就是裝逼,她有些莫名的生氣。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是籠子嗎?”女孩兒的聲音大了一點。
吳辰這才聽到,扭頭看向女孩兒,一臉疑惑的說:“你在和我說話?”
女孩兒那叫一個氣啊,不和你說話,我難道和鬼說話啊?
“我問你在看什麼!”女孩兒沒好氣的說。
吳辰用手一指窗外:“我在看那棵樹上的鳥窩。”
女孩兒一愣,看過去,只能看到遠處有座高山,高山上有樹,一般人連樹的枝幹都看不清,更別說樹上的鳥窩,鳥窩裡的蛋了。
“神經病!”女孩兒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原來個一般的男人一樣,故意用不正常的行爲方式和說話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真是俗不可耐。
吳辰沒在意,扭頭又看向更遠處的一顆天然松柏,他在數松柏上的松子。
女孩兒見吳辰一臉淡漠,又有些捉摸不透了。一般情況下,引起了她的注意,不是天南地北的扯犢子嗎?這人怎麼一臉的淡漠?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莫非他真的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把我當成了透明?越是盯着吳辰的側臉看,越發現好像真是這樣。
“這個傢伙,真討厭!”女孩兒一陣氣鬱,自己啥事被男人這麼無視過?
“喂,你看到了什麼鳥的鳥窩?”女孩兒沒話找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