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是吧,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吳辰轉了轉自己的腳後,略帶憤怒道,眼珠子卻還是滴溜溜的亂轉。
“你還看,老孃和你拼了!”唐米米見吳辰竟然那雙火辣的眼睛竟然還是無忌憚的盯着自己看,立馬就炸毛了,將釦子扣了上去,眸子裡迸發出陣陣殺機。
“你們給我出去,然後把門關上!”唐米米衝着身後的兩名同事道。
“老大,這不太好吧?”其中一名警察皺了皺眉道,關門出去這套路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很明顯就是要對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出手了唄。
他的話剛一說完,唐米米寒意十足的眼神直接射到了他身上。頓時讓他渾身一顫,趕忙轉身把門打開。
“完蛋了,這下隊長徹底發飆了,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不去制止嗎?”剛一出門,剛纔開口的那名警察便忍不住朝着身後的隊友問道。
“制止?你拿什麼上去制止,我看你上去捱打還差不多,難不成年終評比的時候你沒被隊長給虐夠?反正年終評比也快到了,要不我和隊長說說,讓她好好操練操練你?”身後的警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而後回頭同情的瞥了吳辰一眼,道“惹毛誰不好,偏偏惹毛我們隊長,這是他自己要找死,怨不得別人!”
一聽到年終評比這四個字,剛纔開口的人頓時就被嚇得臉色刷白,至今回想起來他都不禁心有餘悸。原本還想上去制止一下的念頭瞬間就被他拋之腦後,而後乖乖把門給關上。
就在審訊室大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唐米米二話不說擡起腳就往吳辰腰部踢去。此時的唐米米顯然是怒到了極點,否則決計不會一出手就是軍體拳中的殺招。
“這小竟然這麼生猛!”吳辰也着實被女警花這一腳的爆發力給嚇到了。普通人要是被這一腳踢中,腰恐怕就要一輩子都直不起來了。
吳辰見狀二話不說便使出太極,輕描淡寫的便將這雷霆一腳化解。
唐米米顯然沒想到自己的攻勢竟然如此輕鬆地就被化解,要知道自己這突然爆發的一腳就是長期訓練的武警戰士都只能避其鋒芒,然而眼前這混蛋竟然從容的化解了,一時間她對吳辰越發好奇。
“你到底是什麼人?”唐米米雙手握拳,呈戰鬥姿態,一臉凝重的盯着吳辰。
因爲在將吳辰帶會警局之時,她便讓人把吳辰的資料統統調取了出來,發現吳辰竟然只是中醫科技大學的一名普通學生。
一個普通學生竟然深入地下勢力的老巢,而且將一大羣混混以極其殘忍的手段統統給廢了,最關鍵的是對方還動用了砍刀和手槍,以這恐怖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是普通的學生。
聽到這話吳辰一陣無語,打都和自己打了兩場了,現在才問自己是誰,這辦案的順序也太亂了吧。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嘴上還是老老實實道:“我就是中醫科大一普通的學生,如果警察同志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我學校查一下,或者打我導員的電話詢問。”
“醫科大的學生,哼,你覺得我有這麼好騙嗎?”唐米米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老實交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一落唐米米再度出手,已然是軍體拳,不過這次比之剛纔的更加凌厲,出手便是直取吳辰的胸口。
吳辰雖然沒有練過這拳,但卻看得出來,這拳只爲殺敵而生,拳風凌冽,一出拳便是殺招,而且在出拳的同時,另一隻手還兼備防禦,一攻一防,可謂是無懈可擊。
對於常人而言面對這拳頭,無異於只有躲避的份,但對於繼承了玄青道人記憶的吳辰而言,這拳卻是漏洞百出。
倘若吳辰面對的真的是生死大敵,那他就會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解決,以他的鐵拳直接轟過去。
但此刻面對的並不是敵人,所以吳辰便一個閃身躲過了她的拳頭,而後雙手直接將女警花的雙手死死的抓住。
“混蛋你給我放開!”唐米米瘋狂的掙扎着,然而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吳辰那雙大手。
“放開幹嘛,放開繼續讓你打我不成,我又不傻!”吳辰沒好氣道,心想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不成?
“混蛋老孃和你拼了!”唐米米也是徹底的怒了,心想你以爲把老孃雙手抓住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嗎?老孃還有雙呢。你剛纔不是會佔老孃的便宜嗎?老孃讓你好好佔。
想到此處,她提起膝蓋就往吳辰的下身處撞去!
吳辰只感覺一陣陰風,立馬意識到這霸王龍對自己使用了斷子絕孫腿,心裡大叫不妙。
而後迅速將雙一夾,將她的大緊緊的控制在了雙中間,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你……”
唐米米顯然沒想到吳辰的反應竟會如此迅速,一時間被氣得愣是毫無辦法。不過很快就奮力掙扎了起來,膝蓋使勁的往目的地頂去,一副不把吳辰弄成太監誓不罷休的模樣。
唐米米的一隻腳被控制,於是她只能使用金雞獨立,只能用一隻腳用力,所以磨蹭的力度絕大一部分都是從腰上發出的,一時間吳辰只感覺眼前兩團在一個勁的晃個不停,晃得他眼睛直冒光。
更令他沸騰的是,唐米米這小的大還一個勁的掙扎。
“受不鳥了受不鳥了!”吳辰心裡直呼受不了,趕忙將眼睛往別處看去。
“哼,剛纔看得那麼過癮現在就在這裝紳士,沒用!今天老孃不把你給廢了就不是唐米米!”唐米米狠一咬牙,而後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瞬間這膝蓋就衝破了吳辰雙的阻擊,直接衝到了目的地。
“嗷!”吳辰驚呼一聲,兩眼睛瞪得大大的。
“哼,叫你偷看老孃,這下知道老孃厲害了吧!”一膝蓋頂到了上去,唐米米甚是開心,得意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在臉上洋溢着。
“我說哥們,你確定我們不進去制止一下,怎麼聽着聲音有種要打把人打死的節奏呀?”守在審訊室門口右邊的警察向着對面的同事問道。
對面的警察也是眉頭緊皺,要知道真要是在審訊室打死了人,那就算自己兩人不是主犯,那也算得上同謀,到時候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