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這小子殺了黑光,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看着吳辰跟陳靜安離開後,青袍道士十分不甘的說。
白袍道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目光陰沉:“沒這麼便宜,我絕不會讓他活着離開這裡。”
一箇中年道士皺着眉頭說:“可他是橫練宗師,就算我們所有的人加起來都打不過他,除非宮主出手,可看這樣子是不可能的!”
“當年要不是師尊救了陳靜安,他的骨頭都沒了,師尊不但救了他,還破例收他爲入室弟子,還把宮主的位置傳給了他!他居然不思報答,維護我靈虛宮的尊顏,居然向着外人,真是豈有此理!”
青袍道士滿臉憤怒,看樣子和陳靜安有着極深的怨念。
“既然要除,就連陳靜安一起除掉,免得我們殺了那小子,陳靜安給我們找麻煩!”白袍道士目露兇光,那裡還有半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分明是躲在黑暗裡算計的小人嘴臉。
“大長老,他們兩個都是宗師境,想除掉他們恐怖不是那麼容易!”青袍道士眉頭緊鎖。
“有我們做,難如登天,但如果讓別人做,就易如反掌!”白袍道士說道。
“大長老難道邀請外援?宗師境的強者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情的動的!”青袍道士疑惑的說。
“請其他的宗師只是驅虎逐狼,得不償失,我們可以借刀殺人!”白袍道士表情陰森。
“借誰的刀?”青袍道士還是沒聽明白。
“事成之後你就知道了!”
白袍道士神秘一笑,立刻吩咐:“宮主的故交來了我們靈虛宮,我們靈虛宮必須以貴客待之,吩咐下去,大排筵宴,給宮主的好友接風洗塵!”
頃刻間,許久沒有迎接過貴賓的靈虛宮笙簫齊鳴,熱鬧非凡。
……
吳辰跟着陳靜安來到了一個山洞裡,小溪從這裡流過,小溪上面有着嫋嫋煙霧,那是靈氣所化。
山洞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石桌,幾條石凳,簡單的幾件炊具,無論是石桌,石凳,還是炊具上,都雕刻者精美的圖案,或飛禽,或走獸,或花草,或魚蟲,栩栩如生。
“身爲靈虛宮的宮主,住在這種地方,是不是也太寒酸了些?”
吳辰玩笑道,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這裡的確是修行的好洞府,但對於靈虛宮的宮主來說,他完全可以住更好的。
陳靜安臉色從容,生火,煮茶,山洞裡有了一絲煙火味兒。
“二十年前靈虛宮的宮主雲遊回來,路過救了我,得到了他的幫助,捅得意突破了宗師境。爲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我答應他在他仙逝後守護靈虛宮,直到靈虛宮有了宗師境的強者!”
“當年我中了一種奇怪的火毒,只能靠冰靈花的寒性才能壓制!我住在這裡,一方面守護靈虛宮,一方面療傷!”
陳靜安細細道來,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他這個宮主只是名義上的,真正主持大局的人是大長老,他本身也不想攙和靈虛宮其他的事兒。只要沒有強敵來犯,他是不會輕易出去的。
吳辰看到陳靜安時候,就知道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而且知道他中的是一種很厲害的火毒,哪怕他是宗師境,也無法將其排出來。因爲這種火毒是從地心之火提煉出來的,十分霸道。
“小友,我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能跟我說說關於我於昌平和柳乘風的事嗎?”陳靜安問道。
“當年獲救後,於昌平在皖南市開了一家武館,娶妻生女,日子過的還不錯;柳乘風腰椎被廢,無望宗師境,心灰意冷,在鄉下虛度了二十年,二十年來,他們心心念的都是報仇!”
吳辰簡單幾句話就把兩個人的情況說明白了。
“癡兒啊。”陳靜安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友,你說你把我兩個徒弟的傷給治好了,對嗎?”
“是的。”吳辰說道。
“小友,我能拜託你件事兒嗎?”陳靜安懇切的看着吳辰。
“請說。”吳辰笑道。
陳靜安說:“你回去後告訴於昌平和柳乘風,告訴他們我還活着,讓他們放棄報仇!”
“這恐怕有點難,你雖然還活着,但你的三個徒弟慘死是不爭的事實!”
於昌平師兄弟五個情如手足,大哥的仇怎麼不報?就像吳辰,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家仇一樣,他現在不報,是在等機會。但他遲早會讓劉天海死無葬身之地的。
“被救活的那幾年,我也很想報仇!據救我的靈虛宮宮主說,算計我們的人既有可能是火焰島的人。火焰島上宗師衆多,老宮主勸我不要報仇。但我不甘心,我千方百計的探查火焰島,但了終於碰到了火焰到的一個弟子,結果身爲宗師的我,卻奈何不了暗勁後期的,雖然那時候我有內傷,但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陳靜安看着吳辰一字一句的說:“小友,請你務必告訴我的兩個徒弟,絕對不能尋仇,就說這是師命!他們最聽我的話,你這麼說他們一定遵循的!”
“沒問題,但光說不行,你最好是寫幾個字!”吳辰笑道。
陳靜安找來紙筆,書寫了起來,很快就寫好了。
“火焰島在哪兒?他們真的那麼厲害?”吳辰好奇的問。
陳靜安說:“火焰島據說在崑崙山地下岩層的,那裡到處是火海,那座島就漂浮在岩漿上。據我遇到的那個火焰島的弟子說,火焰島上不但有數十位宗師,更有宗師之上的存在!但都是傳說,沒有多少人親眼見過!”
“這麼神秘?”吳辰對火焰島有些好奇了。
“古籍上記載,火焰到在修仙時代就存在,出過很多大能!只是最近幾百年很少出來行走!”陳靜安想到火焰到的來歷和當年和他們的人交手的經歷,報仇的希望很渺茫。
他提醒吳辰:“小友,如果你遇到了他們的人,千萬要躲着點!雖然說他們不經常出現,但他們的弟子受了傷或者被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