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殺了他們!”鄒志強大聲叫喊。
鄒家的保鏢們不敢上前,紛紛拿出了槍,對着吳辰射擊。
白雅蘭聽到空氣中的槍響,看到空氣擦過的火花,一陣害怕,她一個小女孩兒那裡經歷過這種事兒?
但緊接着,鄒志強,鄒家保鏢,以及白雅蘭都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子彈在吳辰面洽停下了,就像被一層無形的鋼板擋住了,前進不了分毫。
“快,打死他!”鄒志強慌忙失措,慌不則路的想要逃跑。
鄒家的保鏢一個個冷汗直流,雙手握着槍連番射擊。
吳辰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隨手一揮,原本停在他面前的子彈以及後面射來的子彈全部到飛了出去。
看着飛向自己的子彈,那些保鏢的瞳孔陡然放大,驚叫:“不要……”
然而,子彈卻毫不留情的從他們的眉心穿過,氣絕身亡。
鄒志強臉色煞白,嚇得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吳晨哥哥,你,你,你殺人了……”白雅蘭小臉發白,內心一陣驚恐。
吳辰神色淡漠,絲毫不以爲意,傳授徒弟似的,對白雅蘭說:“如果我沒有實力,剛剛死的就是我們!對於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絕對不能手軟!”
白雅蘭不認同,這和她一直在以來的處事方式相悖,哪有動不動就殺人的?哪怕這個人想要殺了自己?
吳辰知道白雅蘭在想什麼,認真的說:“如果你是普通人,我絕不會對你說這種話。但你現在是修仙者,等你到某種層次,你就可以凌家法律之上,而等你能飛天遁地騰雲駕霧的時候,你就可以支配這個世界!這,就是修仙者!”
白雅蘭聽的目瞪口呆,修仙者可以凌駕於一起之上?
吳辰頓了頓又說:“不過,你有你自己的處事方式,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方法做事。這個人,交給你處理。”
白雅蘭雖然一時間難以接受吳辰的觀點,但對於迫害她的人,她依然憎恨。
“你們別,別過來!”鄒志強看到白雅蘭死死的盯着他,很赤着膀子在數九寒天裡似的,身體哆嗦個沒完。
“我爸在哪兒!”比起狠狠教訓鄒志強,白雅蘭迫切想知道的是白山的下落。
鄒志強雖然害怕,也看出來了,吳辰和白雅蘭是人,因爲在燈光下他們有影子。
而聽白雅蘭的意思,鄒志強心裡有了幾分底氣:“姓白的在一個只要我知道的地方,在這個世上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白雅蘭說:“立刻放了我爸,我就不讓吳辰哥哥爲難你!”
“讓我放了你爸可以,但親提是讓這小子去自首!”周志強指着吳辰說道。
“這不可能!”白雅蘭堅定的說。
“那你就別想見到你爸!”鄒志強自以爲抓住了白雅蘭年的把柄,這也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白雅蘭眼裡能噴出火來,緊緊握着粉拳,恨不得將鄒志強碎屍萬段,深航隱隱有火苗竄動。
“既然你不說,你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吳辰嘴角一抹冷笑,朝着鄒志強走去。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鄒志強嚇得亡魂皆冒,跌跌撞撞的在地上趴了起來。
吳辰一腳踢在了鄒志強的腿上,咯吧一聲,鄒志強瞬間成了殘廢。
“啊!”劇烈的疼痛讓鄒志強發出了痛苦的嚎叫,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
“吳辰哥哥,這樣做恐怕不好吧!”
白雅蘭目瞪口呆,吳辰就不怕這樣做鄒志強會魚死網破嗎?
“你他嗎的敢打我,你信不信我立刻讓人殺了那個姓白的!”一個人恐懼到極點就會變成憤怒,這種時候會不畏懼任何事。
鄒志強也是看住了白雅蘭絕不會讓白山出事,所以纔敢這麼威脅。
吳辰看着鄒志強恐懼而有憤怒帶着一種僥倖的表情,看着小丑一樣:“看來你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
說完,對着鄒志強另一條腿一腳踩下。
“啊!”周志強嘴裡發出傻主板的嚎叫,面部扭曲到了一起,跟大號的麻花似的。
白雅蘭有些不忍直視。
吳辰對白雅蘭說:“那天你爸的腿是被他打斷的吧,剩下的兩肢交給你!”
白雅蘭一陣愣:“我?”
“他怎麼欺負你們父女的,你就十倍的還回去!對付惡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吳辰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就像一個冷血動物。
白雅蘭經常聽別人說以德報怨,電視裡也經常這樣演。但她也聽過另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兒,她能夠做到待人寬厚,但她真的無法原諒打斷她父親雙腿逼得她自殺的惡人。
不過畢竟她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她無法對一個被吳辰打的半死不活的人再下重手:“鄒志強,只要你告訴我爸在哪兒,把我爸平安還給我,我就饒你一命。”
鄒志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身體蜷縮成一團,精神十分萎靡,眼裡滿是驚恐,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吳辰根本不安套路出牌!面對一個隨手殺了好些保安的人,他再也沒有半分防抗的勇氣!
“你爸在別墅的地下室!”
白雅蘭神色一陣激動:“地下室在什麼位置?”
“從別墅一層左轉第一間臥室有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從地下車庫也有鏈接地下室的入口。”鄒志強很老實的說。
“吳辰哥哥!”白雅蘭看向吳辰。
“先救你爸。”
吳辰笑着說,他早就用神識發現了白山所在的位置,鄒志強沒有說謊。
當吳辰和白雅蘭來到別墅一層的臥室的時候,裡面一對男女正在繼續寧激烈的肉搏戰,聲音此起彼伏,戰鬥十分激烈。
“啊!”看到吳辰和白雅蘭破門而入,兩個人女人驚叫一聲,男人急忙那東西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你們繼續!”吳辰一臉笑意,目光在女人的身上掃了一遍,身材看上去不錯,但那張瓜子臉和36D的胸確是假的。
說了一句,吳辰找到了通往的地下室的入口。
“幹啥呢?不救你爸了?”吳辰見白雅蘭沒跟過來,叫了一聲。
白雅蘭在看到那對激戰的男女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立刻跑了出去。
她想讓吳辰自己去救,她是在是不想進那個房間,但想到那是自己的父親,猶豫了一下,低着頭走了過去,儘管那對男人已經用東西遮蓋住身體了,她還是不敢擡頭。
地下室很大,空間和上面的臥室一樣,有空調有電視有牀有被子。
但白山坐在的位置,確是溫暖潮溼的下下的空間。
“爸!”白雅蘭急忙走了過去,此時的白山臉色及其難看,沒有了血色,桌子旁邊有沒喝完的粥。
“爸,你怎麼了?你醒醒啊吧!”白雅蘭痛哭流涕,父親瘦了好幾圈都沒了人樣兒了。
“你爸只是睡着了,沒事兒。”吳辰安慰白雅蘭。
“他都這樣了,怎麼會沒事兒?吳辰哥哥,你快幫我爸看看!”白雅蘭臉上全是焦急。
白山的雙腿被打斷了,一連幾天沒得到救治,也沒吃過什麼像樣的東西,腿上已經流膿了,生不如死。
鄒家明明那麼有錢,卻如此對待一個小老百姓,真是可惡至極。
吳辰沒有猶豫,拿出一顆小培元丹在塞進了白山的嘴裡,他的手放在了白山被打斷的雙腿上,引到小培元丹的真氣修復白山受損的組織。
不到一分鐘,白山的氣色逐漸好了起來。
五分鐘後,白山體內的瘀傷都好了。
十分鐘後,白山腿上被吳辰接好了,腿上的濃也消散了。
“先把白老伯帶走,然後我在給他全年的治療。”
吳辰把白山背了起來,白雅蘭乖巧的跟在後面,眼睛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