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小看萬分之一,皇后級仙姿能夠讓毀容的人恢復容貌,每瓶賣八百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而一個毀容的人藥香恢復容貌,至少需要十瓶以上!
這是專爲富豪打造的產品,而這些錢對全世界的真正的富豪來說,根本不是錢!你們想想那些真正的富豪知道我們是仙姿在美洲的獨家銷售公司,我們公司會怎樣,不用我說你們都明白!”
寶潔公司董事子長沉臉說:“就是因爲我們知道仙姿的價值,才讓你們兩個最優秀的銷售經理去談判,讓你們吧仙姿的配方或者天辰藥業的股權拿回來!可你們都做了什麼?都簽了什麼狗屁合同?”
“董事子長,如果您認爲這是狗屁合同,那之前寶潔公司籤的所有合同都狗屁不如!”
亨利言辭犀利的說:“這是惟一一次能夠讓寶潔公司在短時間內暴漲的機會,如果錯過了,今後兩百年都不一定會有這樣的機會,請你一定要把握住!”
“這的確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但卻被你們兩個白癡給糟蹋了!我這邊不明白,你們這次去談判,是不是吃了屎了!”
寶潔公司的董事子氣的咬牙切齒,這兩個傢伙不但沒意識眼中的錯誤,反而引以爲傲。
忽然,他想到亨利和伯格兩個人都是催眠大師,淡然這種事兒也之後高級的管理層才知道。
“他們兩個不會被人催眠了吧?”寶潔公司的董事長心裡一陣狐疑。
“董事長,我們是在談生意,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不要對我們人身攻擊!”亨利義正言辭的說。
“你們兩個知道自己是誰媽?”寶潔公司未免。
“我當然知道!”伯格和亨利異口同聲的說。
“那你們分別說一下自己叫什麼,住在哪裡,在哪兒上的大學,獲得過什麼穴位,怎麼來的我們公司,來了我們公司之後做了什麼業績!”寶潔公司的老總說道。
亨利和伯格分別說了,說的很詳細,只見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和董事長以及其他高層都瞭解的一樣,甚至說了他們在公司和哪個女員工是情人。
“被催眠的人不會記得這些,難道他們真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籤了合同?”
寶潔公司的董事子在亨利和伯格之間打轉,皺着眉頭,無比嚴肅的問:“亨利,伯格,你們兩個實話告訴我,在籤這份合同之前,天辰藥業的人和港島那邊的人,是不是用非法的手段逼迫你們了!”
亨利和伯格對視一眼,都舉得這個問題莫名其妙,亨利說:“董事長,你想多了,這份合同是我和柳飄飄票女生商談了五天才商議出來的最終方案,並沒有人逼迫我!我是經過精心的分析後,做出的決斷,這個方案對寶潔公司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混賬王八蛋!”
寶潔公司的董事長,指着亨利和伯格的鼻子罵道:“你們兩個,給我滾!”
“董事子長,我們可以走,但我還想說最後一句,爲了你,爲了大家,爲了公司,我們希望你能履行這份合同,否則日後你一定會後悔!”伯格說。
寶潔公司的董事長冷喝道:“從今以後,你們不再是寶潔公司的員工,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亨利和伯格頭昂首挺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董事長,他們兩個是典型的唯利是圖的商人,能佔百分之八十的便宜,他們絕對不佔百分之七十就。這份合同,不是他們兩個的風格,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是不是他們兩個和天辰藥業達成了什麼協議,拿到了天資的配方或者股份,然後又和天辰藥業掐了這份合同,來算計我們公司?”
“不是沒這種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這兩個傢伙也太陰險了!”
“也或者,他們有不得以的苦衷?”
“董事長,您剛剛讓他們介紹自己,是不是認爲他們被催眠了?您接觸的社會面廣,您也認識催眠大師,有沒有可能一個人催眠後,被催眠的人都和正常人一樣?”
在回憶的高層們你一言我一語,互相猜測。
寶潔公司的董事長陰沉着臉,說:“不管因爲什麼原因,他們吧這種合同帶回來,肯定不正常,我會派人盯着他們,找出其中的原因!”
“那這兩份合同怎麼辦?這上面可有我們的公司的印章!具有法律效應的!”有人擔心的說。
寶潔公司的董事長的臉色不大好看,但也沒有多少擔憂:“想讓我們寶潔公司給一個小公司打工,簡直是笑話!這份合同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有人拿這合同來找,也是間諜偷了我們公司印章的小打着寶潔的幌子籤的合同!這,就是一個針對寶潔公司的陰謀!”
“對,這絕對所以陰謀!”
“別讓我知道是誰做的,否則我一定讓他好看!”
寶潔公司的高層打成了協議,如果天辰藥業的人來了,拒不承認。
另一方面,他們派人死死的盯着亨利和伯格。
亨利和伯格出來後,互相看着對方,亨利說:“沒想到你居然和我想的一樣!”
伯格說:“不是我和你想的一樣,而是站在頂點的人,看到的風景都一樣!”
“難得我們有共同的語言,而且還有同樣的遭遇,被同一天開除!找個地喝一杯?”亨利說。
“牛仔酒吧,那裡的酒最好喝,那裡的女人最有味兒!”伯格同意卻喝一杯。
很快,兩個難兄難弟就來了美國的一家牛仔酒吧,很懷舊,裡面的服務員穿着牛仔。
兩個人一人來了一杯最有勁兒的酒,邊喝邊聊,聊着。
像他們這樣的人,忽然失業了,能不失落嗎?越喝心裡越難受,越喝越覺得董事長沒人性,越喝越覺得不值得,喝着,就高了,一人摟着一個女郎,要去瀉火。
然而,就在他們沒走幾步的事業和,忽然腦袋一疼,說不上來的疼,要炸了似的,沒五秒鐘,倆人幾乎是同時暈了過去。
等倆人再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裡,而且倆人的病牀挨着。
緩緩睜開眼睛,腦袋很沉,就像睡了很長時間的覺,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吳辰吧他們催眠了,讓他麼簽了一份合同,四五天後回來美國,和董事長理論,結果被當場開除,然後和死對手反倒成了知己,喝的伶仃大醉,要和女郎親熱的時候,頭一疼,暈倒了。
所有的一切,他們都像是經歷了一場噩夢。
然而,當他們睜開眼睛看到彼此的時候,從腳底生氣一種寒氣,那不會是真的吧?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倆人都汗流浹背。
“你怎麼在這裡?”亨利問伯格。
“你怎麼在這裡?”伯格反問。
倆人都不說話,眼裡都越來越驚恐,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切,已經淪爲了商界的笑柄。
氣氛很沉重,很壓抑,悶得他們都透不過氣來。
“你們醒了?”就在這時,護士過來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亨利和伯格異口同聲的問。
“你們不記得了?你們在酒吧喝醉了,差點腦溢血,幸虧送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們就去見上帝了!”護士很健談的樣子。
倆人的嘴角一陣抽搐,身體一下子軟了,完了,一切都是真的,他們此時看到一切,都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