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缺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就好像是被一輛全速行駛的汽車給壓住一樣,全身難受得要命。
特別是肚中那翻江倒海般的灼痛,簡直讓他恨不能立刻扒掉他的衣服,然後跑到水龍頭底下,狠狠地滅一下心頭那早已經熊熊燃起的酒意。
但是他那僅存一絲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如此,他可是優雅高貴的一個人,在手下們面前脫衣服,這算什麼以後傳揚出去,他燕家大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所以,燕無缺現在那是在不斷地催發着身體上的真氣,試圖抵擋酒氣,可是他喝的實在是太多了,全身上下幾乎每一個毛孔都被酒氣所侵襲着,儘管他功力深厚,可是也架不住酒醉。
而他眼睛看着青蛇,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青蛇在做什麼,因爲他只是在默默地動行着他自己的功力,試圖抵擋住酒氣的入侵。
兩瓶酒全部倒入青蛇口中之後,柳琴這才施施然地鬆開了手,然而她的手纔剛剛一鬆開,青蛇的身子便一頭載倒在地,口中吐着什麼不知名的泡沫狀的東西,身子抽蓄着,竟然已經像條死狗一般的趴着不動了。
第九縱隊的人全部侄了口涼氣,一個個都用着古怪的眼神看着柳琴,這漂亮的娘們,可真是太歹毒了,居然把一個大好的活人弄成了這個樣子
柳琴卻是冷笑連連,對青蛇不再看一眼,這是她咎由自取,沒有當場要了青蛇的命,已經算是對她很客氣的了。
柳琴不再看青蛇一眼,轉頭看向了鐵熊,算算時間,鐵熊應該已經喝趴下了吧
只是當柳琴轉過頭的時候,眼睛卻是一下睜大了,接着她情不自禁地啊叫了一聲,然後她便緊抿嘴脣,似乎這纔想起來,好像並不應該表現得如此吃驚。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駭人了,儘管柳琴心志已經夠堅忍了,可是當她轉頭看到了還在喝着酒的鐵熊時候,還是沒能忍住倒抽了口涼氣。
是的,鐵熊還在那站着,不斷地咚咚舉着酒瓶子牛飲,而他的腳下,則是已經多出了十來個空瓶子。
也就是說,剛纔這一會兒的功夫,鐵熊已經連續喝了十瓶酒,只是他現在喝酒的姿勢沒有變,還是那樣的豪爽,那樣的奔放,照他這個喝法,居然在喝了這十瓶酒之後,還能夠站在這裡
最開始的時候,柳琴也是充滿了疑惑,可是當她看清楚鐵熊喝酒的樣子之後,饒是以她那超卓堅忍的心志,也真真被嚇了一大跳
只見鐵熊胸口處的那個窟窿裡面,流出的早已經不是鮮血的內臟,而是水,但是是那些水卻有着一股刺鼻的味道,確切地說,那是酒水
是鐵熊剛剛喝下去的烈酒
自己剛剛喝下去的烈酒,卻是在自己的肚子裡流了出來,過種邊喝邊流的喝法,誰見過
特別是鐵熊此時的恐怖神情,膽子小一點的人,甚至看都不敢看一眼,他胸口處早託了滿地長長的腸子,隨着他的步伐流了一地。
據說人的腸子如果都割開的話,能夠繞球場一圈,這樣的說法固然是誇張,可是也從另外一個側面說明了人腸子的長度,而現在的鐵熊就直觀地告訴了人們這一點。
滿屋子都是拖着他的腸子,隨着他的走動而腎動着,讓人看了都忍不住乾嘔,甚至他自己居喝酒不經意走動的時候,都踩在了自己的腸子上,然後腸子便一下被他給踩得粉碎,從中擠出了許多不知名的異物
柳琴可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是女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愛漂亮,愛乾淨,可是她看到鐵熊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沒忍住,便大叫了一聲。
她的叫聲成功地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取過來了,都紛紛順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一時間在場中人,全部都被鐵熊那個恐怖的樣子給嚇住了,包括第九縱人的人在內,也是全部都瞪大了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變態
葉凡恨恨地罵了一句,鐵熊這哪裡是在喝酒啊,他分明就在倒酒,照他這個喝法,哪怕是把這裡的酒都給喝完,他不一定能讓他倒下來。
葉凡幾乎可以肯定,在鐵熊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改變,難道是基因改造葉凡也聽說過有這種先進的技術,不過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如何,他還真的無從知曉。
你喝的這麼歡,那我就給你加點料。
葉凡哺哺地說道,然後身形便是一閃,殘影拳又快速地使出。
在衆人眼睛搜尋之下,葉凡的身影出現在鐵熊的跟前,葉凡衝正不斷舉着酒瓶喝酒的鐵熊就是神秘地一笑。
鐵熊也看到了葉凡,不過他卻是沒有理會,既不慌亂,也不緊張,而是像是根本沒有看到葉凡一樣,還是我行我素地喝着他的酒,在他的眼裡,葉凡根本就是透明的。
那麼輕視於我葉凡嘿嘿地笑着,一會有你好看的。
葉凡也不去管鐵熊了,他身形再次地閃動着,衆人只感覺到眼睛一花,然後滿屋子裡都是葉凡那不斷閃動着的身影。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衆人都是摸不着頭腦,葉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根本看不清楚葉凡有什麼動作,只是感覺到眼前的影子不斷地閃來閃去的。
好了,大功告成
只不一會兒功夫,葉凡便是拍着雙手,大笑起來走向了一邊。
而直到葉凡動作完成之後,從人還是一樣地露出茫然不解的神情出來,葉凡這是要做什麼啊剛纔動作那麼大,可是場上好像根本就沒發生什麼變化啊
咦不對,好像有變化,那就是剛纔一直都年飲着的鐵熊突然間就不飲酒了,他終於是停下了他那瘋狂的牛飲舉動,而是盯着葉凡一動不動。
喂,你看我做什麼你還有六瓶沒喝呢
葉凡一指桌上擺着的六瓶子酒,笑意吟吟地道。
鐵熊就算再能喝,可是這喝酒總需要一個過程,鐵熊還沒有把桌子上的酒給喝完。
鐵熊嘴脣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是終究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