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點點頭,肯定是有些人早就得到了什麼風聲,但是他不便於呼李湘婷講,李書記在臨海這些年來,結仇的人很多,但是有恩的人自然也不少,大概就是這些有恩的人才好心地提醒李湘婷吧
也許他們說的是對的,湘婷,你真應和你爸去燕京的。
不,我的理想和我的事業都在臨海,我不會拋棄我的理想的李湘婷堅決地道,她似乎已經對葉凡對她的這個稱呼已經習慣了。
葉凡嘆了一口氣,既然她不願意離開臨海,那自己就一定要保護她的周全,這不僅僅是一種責任,也是對一個老人託付的交代。
那好吧,不過,得海大學裡面的宿舍這兩天你最不要呆了,我帶你去我一個朋友,讓她來解決你的住宿問題。葉凡車子一轉,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李湘婷有些猶豫地道:可是,你朋友那裡方便嗎我怕麻煩人家
李湘婷也知道,她現在的確是不適合繼續呆在學校裡分配的宿舍時住了,光是杜子林那個老鬼鬼就足夠讓她頭袞袞的了,現在自己又和他明面上翻臉了,恐怕以後可沒她什麼好果子吃了。
葉凡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你到了那裡之後,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本來李湘婷還想再說什麼,可是聽到了葉凡的這話之後,忽然心裡沒來由的一暖,就什麼話也沒有說了,只是低着頭,想着自己的心事。
而葉凡也是默默地開着車,心裡同樣地陷入了沉思。
他已經想到要把李湘婷送到羽菲那裡去了,畢竟羽菲那裡在目前來說,是最安全的,雖然嫣然姐那裡也可以,但是家裡一個人都沒有,讓李湘婷住在家裡的話,恐怕會有危險,而且也會影響到自己和嫣然姐那個
羽菲就不同了,先不說那妮子善解人意,肯定會全心全意地接納李湘婷的,而那裡,有自己的非凡集團,雖然不上什麼檔次,可是葉凡已經秘密佈置了安保部,就是由黃毛牽頭,他是黑社會出身,手底下肯定有一批自己的小弟,雖然上不了什麼檯面,可是要保護一個女孩子,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且,葉凡已經想好了,今晚立刻打電話叫圖圖回來,現在的臨海,暗潮涌動,方方面面都需要人手,而圖圖能幫葉凡做一些他不方便出面做的事。
當然,如果有圖圖來保護李湘婷和羽菲安全的話,葉凡會更加的放心。
而接下來,他要對付的,就是這些宵小,汪秋陽,杜子林,小泉集團,滅葉組織,何鐵生,神秘組織血盟好像事情還挺多,葉凡感覺到身上的一絲壓力,他在考慮叫圖圖回來的同時,是否應該給胖子去個電話
不過考慮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胖子現在應該在度蜜月當中吧他實在不忍心去打擾他的幸福生活。
不管怎麼樣,事情得一件一件地辦,葉凡要做的,就是將那些擋在他面前的障礙一一揮刀斬殺
羽菲的公司其實離臨海大學並不遠,而葉凡和羽菲成立的非凡集團,則按照葉凡的意思,將以前羽菲公司重新裝修了遍,已經掛上了非凡集團公司的旗號,當葉凡來到這個屬於他自己的公司之後,頗有一些皇上回宮的感覺。
黃阿毛今天是第一天正式上班,他做黑社會習慣了,這還是他頭一回當白領,而且還是每月領着豐厚薪水的高級白領,黃阿毛感覺整個人精神面貌都一下變了。
他今天穿了一副新買的白襯髟,套上了西裝,繫上了領帶,穿起了皮鞋,手裡拿着一保安棍,身後跟着兩個當黑社會時期的小弟,也是和他一樣的打份,黃毛領着小弟們開始四處視察工作起來,頗有一副領導視察工作的派頭。
遠遠的,黃毛就看到了一個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英俊男子面容,和一個絕世美女子向着他這邊款款而來。
黃阿毛自從做上這個安保主任之後,感覺自己一下子身價立馬就上了一個新的臺階,一般人他不放在眼裡,可是看到這個年輕男子之後,他臉上頓時放出了燦爛的笑容,不斷地對着身後小弟們道:快,跟上去
小弟們以爲又釣到一條大魚,紛紛笑着就上前去攔住葉凡去路。
黃阿毛心裡一個咯噔,心想壞了自己平時就是這樣教的這些小弟們欺負那些有錢的大佬的,可是眼前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大佬啊
他都有些哭了。
葉凡看到黃阿毛和他小弟擋住了自己的去吃點,就笑道:黃毛,看不出來你小子穿上西裝後還人哀狗樣的。
喂,小子,怎麼跟我們主任說話的一個小弟對着葉凡斥道。
黃阿毛嚇得魂飛魄散,給了那個小弟一腳,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是你們的董事長,還不快給凡爺道歉
那個小弟聽到大哥說這就是非凡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時,臉早嚇綠了,吱吱唔唔地道:對對不起凡爺
葉凡笑着對他們擺了手,示意不要緊,然後便向羽菲辦公室增去。
黃阿毛當然殷勤地帶着葉凡上去了。
只是葉凡在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輕輕拍拍黃阿毛,對他說道:以後在公司時候千萬別讓他們叫我凡爺,搞得像個黑社會似的,公司應該叫什麼就叫什麼即可。
黃阿毛連連點頭,心裡卻是忐忑不安起來了,凡爺是不是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
葉凡可不管他怎麼想的,就帶着李湘婷走入了羽菲辦公室。
黃阿毛奶出去之後,心裡卻是對凡爺更加地佩服起來了。
瞧見沒有凡爺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而凡爺居然能帶這麼漂亮的女人來見羽總,真是厲害啊,這份膽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看來自己以後要跟凡爺學的地方還很多啊黃阿毛感覺自己身上任重而道遠。
只有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葉凡就已經從羽菲辦公室裡出來了,他出來的時候,身邊沒有那個漂亮女子,而他臉上,則是神情肅穆,好像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去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