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酒樓。二樓206號房中。
“少爺,怎麼了?”見到慕容修接了個電話後心情就一落千丈,劉德皺着眉頭小聲問。
“…估計鷓鴣山的事要泡湯了。”沉默片刻,慕容修嘆了口氣道。
“怎麼可能?”劉德一聽趕緊搖頭說道,“大前晚不是跟楊正陽聊得好好的嗎?就這破地方,有人來投資就應該燒高香放鞭炮慶祝了,怎麼可能會出問題。”
慕容修揉了揉太陽穴,很是頭疼,無力道:“也許是我想的太美好,或許是我太過心急,纔會導致這結局。”
劉德聽得一頭霧水,忙道:“少爺,你到底說什麼?事情有那麼嚴重嗎?即使鷓鴣山由林明軒開發,也不見得他能搞好吧?”
“呵呵,事情或許比我想象中要嚴重許多。”慕容修搖頭苦笑一下,“剛纔楊正陽說鷓鴣山不由鎮裡開發,想承包出去,不過不是內定承包,而是公開競標。”
“這不是很好嗎?”劉德皺着眉頭說,“就這地方不見得有人來承包,即使有人想承包也不見得他有開發的能力,最終還不是落在我們的手中。”
“劉德,你還是不明白。”慕容修搖頭嘆氣。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劉德一臉茫然,很是不解。
“你知道誰負責鷓鴣山競標的事嗎?是林明軒!”
“哦?那又怎樣?難不成他還能故意不讓我們參加競標不成?”
慕容修有些苦惱的拍了拍腦門,隨即嘆了口氣說:“劉德,你回想一下從我們來到福緣鎮所遇到的事,如爲什麼柳顏顏會去鷓鴣山?爲什麼‘唐氏集團’會來這地方考察?爲什麼在宴會上柳顏顏要說鷓鴣山將由鎮裡開發?很多事情其實只要我們細心地想一想,就不難發現柳顏顏是一直將我拒於門外,所以我能拿到鷓鴣山開發權的機率幾乎爲零。”
這話讓劉德陷入沉思,隨後道:“少爺,即使如此也不見得我們沒有機會啊。既然公開競標自然是價高者得,只要我們的價錢比對方高就可以了。再說了,唐氏集團雖然財大氣粗,但也不見得會投十幾個億來這山卡拉的地方。”
慕容修搖了搖頭,他不怪劉德想得太美好,因爲按常理來說這事是十拿九穩,說不定到了簽訂合同的地步,但如今多了柳顏顏、林明軒這層不穩定的因素後,事情可謂隨時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故而他心裡是一直不安。
認識柳顏顏的人都知道她所認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現在她這麼輕易同意放棄鷓鴣山,如果說沒有後招沒人會信,這是讓慕容修不安的原因之一。
讓慕容修感到強烈不安的是林明軒這人,不知道是不是身爲‘情敵’的原因,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來自林明軒身上的敵意,因爲平時說話都帶刺的。
大概是因爲‘情敵’的緣故,雙方都希望將對方踩在腳下,各看各不順眼,這纔會在宴會之上拼得死去活來。又因爲‘情敵’大過宿敵,所以林明軒纔會如小孩子氣般給衆人‘百果酒’喝,唯獨漏了慕容修幾人。
基於種種,所以慕容修在得知‘鷓鴣山競標’一事由林明軒負責後就極其鬱悶,作爲情敵,他能想象到林明軒有多希望看到自己失敗、難過的樣子。
“希望如此吧。”
最後,慕容修嘆了口氣希望自己多慮了,心裡也希望沒人來競標,到時就算林明軒再怎麼討厭自己,怕也沒法將自己拒於門外了吧。
被慕容修念念不忘的林明軒此刻幹什麼呢?
“砰”一聲,柳顏顏的嬌軀被人有些粗暴地扔到牀上,同時一道人影撲了上去,上下其手,瞬間就讓那兩座傲人的山峰暴露在空氣中。
“啊……”
幾分鐘後,就在柳顏顏動情之際,某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
“姐,爽不爽?”
林明軒yin笑一聲,雙手撐在牀板上,目光看向柳顏顏時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這讓他很迷戀,於是停止進攻,爲的就是看看平時高高在上的美女zhen長此刻的羞態。
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攻城戰的要訣是打鐵趁熱而非拖拖拉拉,這也註定了他幻想柳顏顏央求他親熱的情形不會出現。
柳顏顏跟一般的女子不同,不是說她成了修真者,而是她本身就比一般女子理智與強勢,可以說是高傲。所以在林明軒捨棄撫摸她後,即使某部位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挺與炙熱,她體內剛升起的那點情yu依舊在慢慢歸於平靜,因爲她很不爽林明軒此刻如看戲的表情。
“明軒,我……我想尿尿。”睜開眼的柳顏顏並沒有一下子推開林明軒,而是找了一個藉口,很害羞地說。
聽到這話,林明軒明顯愣了一愣,眨了眨眼,隨即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我的天啊,你殺了我吧,怎麼可能在這時候開這玩笑?
縱使林明軒心裡有千萬個不甘,但總不能強求人家跟自己親熱而不是尿尿吧?到時那事做到一半時柳顏顏突然尿尿,到時該找誰說理去?
所以,林明軒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躺在牀上,一臉沮喪的看着屋面,心裡懊悔的要死,搞那麼多蛾子幹什麼,一來就提槍上馬不就好了,現在就不用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柳顏顏衣衫不整的站起來,當看到林明軒後悔莫及的表情時心裡罵了句‘活該’就進了廁所。這‘換衣間’又叫‘休息間’,裡面有個小廁所,幾個平方而已,所以林明軒從未想過破門而入。
至於他有沒有想在廁所做那事,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問題是林明軒雖有想過,但是沒有遇到好的機會及適合的人選,相信如果他的人生沒有這樣的一次經歷,會成爲他心中永遠的痛。
尿完尿的柳顏顏看着鏡中的自己,尤其是見到臉上的那點緋紅,心裡暗罵一聲‘沒出聲’便推門而出,不想入眼的卻是光溜溜的身子,那傲然挺立的部位尤爲顯眼,這讓她的腳步頓了頓,心跳聲似乎因此快了不少。
柳顏顏真心沒想到會碰到這場面,不過這也挺吻合林明軒無恥的行徑,深呼吸幾下的她壓住心中的躁動,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坐在屋裡僅有的一張四方形的木凳子上。
牀上無比雞動的林明軒看到這幕不由愣了一愣,催促道:“顏顏,你坐那麼遠幹什麼?快過來啊,哥等不及了。”
聽到這麼露骨的話,柳顏顏俏臉便是一紅,眼角餘光下意識瞄了一下那又粗又大的物體,說道:“等會。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答案讓我滿意的話再說別的。”
聞言,林明軒頓時一張苦瓜臉,鬱悶地說:“姐,你不帶這麼玩人吧?沒看到我有多難受嗎?有什麼事不能做了再說啊。”
“反正條件我提出來了,你要是不答應,我走便是。”柳顏顏不爲所動地說。
此刻林明軒真心將自己海扁一頓,柳顏顏之所以可以這麼淡定的說話,無疑是成了修真者的緣故,換作平時她要敢這樣說話,自己撲上去她反抗得了嗎?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柳顏顏成了修真者是事實,林明軒知道自己可以硬來,但因此招來柳顏顏強有勁的反抗就不好了。所以每逢那個時,林明軒都對讓柳顏顏成爲修真者一事感到很鬱悶。
“好了,當我怕了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爲了早點讓自己釋放,林明軒只好舉手投降了。
“你不是答應我要把鷓鴣山搞好的嗎,怎麼現在出爾反爾不說,還自作主張說什麼招標,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柳顏顏問道。
林明軒懶得理會柳顏顏什麼語氣,不以爲然地說:“我是答應過你要把鷓鴣山搞好,可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那賭約不算數了。如今我只要把鷓鴣山搞好就不算不守信用,至於用什麼方法你就管不了了。”
一說起這個柳顏顏就自然而然的響起石洞的那幕,隨之想起下面充實的感覺,讓她瞬間夾緊雙腿,臉頰泛起嫣紅,有些不自然地說:“即使如此,那你將鷓鴣山直接給慕容修開發不就好,爲什麼要搞招標什麼的,是因爲他是你情敵,所以處處針對人家?另外,你覺得有人會看中鷓鴣山嗎?”
“呵呵,姐你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看慕容修不順眼,我爲什麼要做那麼多事?”林明軒忽然笑了笑,隨即奉上一記馬屁,“至於有沒有人看中鷓鴣山,這個就要問姐了,你心目中不是早就規劃好如何開發鷓鴣山及想好找誰開發了嗎?”
柳顏顏看着林明軒的笑,迎上他的目光,隨即搖了搖頭,很是冷漠地說:“明軒,你讓我很寒心,你看我們都什麼關係了,但你對我依舊不肯敞開心扉,或說有所保留,這你讓我怎麼信你?我想,你之所以搞那麼多事,還問楊書記那麼多問題,估計是有所圖。圖?圖什麼呢?呵呵,我想你是圖鷓鴣山深淵下的東西,對吧!”
聽到這話,林明軒搖了搖頭,一臉苦笑,沒想到這女人的心思這麼細膩,倘若今天不把話說開,到時別說再也品嚐不了‘名器’的味道,估計兩人會因此形容陌路。
唉,難怪古人會說,女人太聰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