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就哦了一聲,目光不懷好意的看了隋紅衣脖子以下腫起的地方。心說還有點料,看她肌膚白嫩,一口牙齒潔白如玉,整齊似編貝,處處賣萌,一看就知道來自一個鐘鼎鳴食的富裕家庭。要不是被銀屑病所擾,那也算個相貌出衆的美女。這個美女還跟別的女生不同,她手上捧着一本言情小說。
可說到隋家,江小魚以前有聽過隋家的名頭。但是隋家是什麼來歷,幹什麼的,因爲沒有交集,他是兩眼一抹黑。不由的,他就搖搖頭說道:“五大家族?怎麼我沒聽過呢?”
聽他這樣說,隋紅衣倒不怎麼在意。嗔白了白冬草一眼,賣萌道:“白姐姐,求你了,不要老是五大家族噠行不行哦?國內排得上號的家族大把大把的,隋家真不算什麼!”
白冬草不滿的揪住江小魚,氣哼哼的道:“江小魚,你不知道隋菲菲有多紅啊?”
“白主任,我不知道也犯法?你想扭送我去派出所,判我一個不知道隋家罪?”這傢伙油腔滑調的,旁邊圍觀的護士吃吃偷笑起來。
隋紅衣也忍不住直樂,這麼多人笑,就白冬草沒笑。她跺了小江一腳,氣哼哼的打出去了。
好一會兒,只見白冬草捧着一大罐的藥糊,一蹦蹦了進來。塞到江小魚手上,口氣很衝的道:“江小魚,你把牛皮吹這麼大,要是治不好我隋妹妹。你這專家顧問就別當了!”
草,她以爲我稀罕這什麼專家顧問,要不是白院長有誠意請我,我還不來呢?白冬草這個刺兒頭,她怎麼老是看不起我呢?越想,小江就越是鬱悶。一鬱悶,他的火氣也就騰上來道:“你丫不做你的手術去,你老來我耳朵邊嗡嗡嗡個不停!你是屬蒼蠅的嗎?你老是針對我幹神馬,我看到你就煩,你很討厭!”
哇塞,還是江醫師膽肥,敢在白主任面前說這個話。要是換了其他人,早就死無全屍了呢。偏偏江醫師不怕這頭母暴龍,他是母暴龍的剋星。只有江醫師才能降住母暴龍。不由的,一班小護士全都把崇拜的目光投向小江了。
說的也是,江小魚說這個話,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很重的語言暴力。要是一般的女人,早就毛了,白冬草反而樂了:“哈哈江小魚,你想趕出我去,我偏偏不走!”說罷,一指那幾個下了班沒休息的可
憐護士:“你們也別走,我要大家看看,江小魚其實是個混飯吃的只會吹牛皮的三流小郎中!”
唉咦,這個姓白的小嬌娘,我恨不得掐死她。她怎麼老說我只會吹牛皮呢?我除了會吹牛皮,還會摸魚她怎麼不說。哪天我一定要把她的魚摸到手,好叫她見識下我的手段!心裡有了計較後,江小魚就先不理會她,支使了幾個護士,搭手把隋紅衣病竈部位的衣服剝開,把她的背部一翻白,只見大片皮膚髮紅,皮屑成堆。幾個護士都不敢看,江小魚看了雞皮疙瘩掉一地。不過好在沒有全部覆蓋,最嚴重的是屁股部位,基本被銀屑漫延上了。
江小魚拿着藥鉢,關入旁邊的更衣室內,把生髮罡氣叫入雙掌,在掌心形成兩道熾熱的氣旋,幾分鐘後,藥鉢裡的藥糊煨得熟了,這纔打住。等了一會兒,再利用秦丹雯的九陰清氣把藥糊冷卻下來。看看差不多火候了,他就得兒一聲,打門出來,幾個護士不約而同地發出驚歎:“哇,好香!”
其中一個眼尖的,飛快摸了一把藥鉢,發出尖叫:“呀,好像一塊冰!”她這麼一嚷嚷,幾個護士都搶着摸藥鉢,白冬草不相信,也上前摸了一把。隨即,她就滿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道:“更衣室可沒有冰箱,你是怎麼做到的?”
江小魚嬉皮的樂了樂道:“這是邪醫派的機密。告訴你那我不餓死了?”
白冬草扁起了嘴巴道:“誰稀罕你的破機密!看不好病,說什麼都白搭!”
“那你騎驢看唱本,走着看好了!”見白冬草不停地唱衰他,他這貨索性下猛藥。叫出了吞噬罡氣,對着隋紅衣的病竈部位從頭到腳捋了一遍。
隋紅衣感覺病竈部分的皮膚好像一下子會呼吸了,渾身都舒服了。頓時就興奮得不行了道:“江醫生,繼續摸,多來兩把,我感覺開始透氣了,好耶!”
白冬草壓根不信他小子能治好僅次於癌的銀屑病,猛潑冷水道:“紅衣,他是醫院的專家顧問,兩下三腳貓的手法還是會一點。但是想要治斷根,絕逼不可能!”
江小魚想讓白冬草看看本事,着實是卯足了勁,幾輪的罡氣發散到隋紅衣病竈部位,殺滅了大量病菌,再看隋紅衣的肌膚顏色,已經由大紅變成了淺紅色。他小子就把藥糊敷在她的頭部、面部和背部
,在一班護士的協助下,用紗布包紮好,防止藥糊脫落。這一鉢的藥糊只夠敷到背部,背部裹上紗布後,隋紅衣的上半身就被白色紗布纏得嚴嚴實實。
白冬草見閨蜜只露出鼻子、眼睛和嘴巴,就很是擔心的道:“紅衣,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呢!”
聽她這麼說,江小魚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涔涔的熱汗把他全身衣服都溼透了。全身粘糊糊,實在是難受得緊。用罡氣治病對他的本命元神損傷太大,一般非不得已,江小魚能用藥就用藥。就算有用到罡氣的時候,他也是輕描淡寫的用一點點。像這次,都怪白冬草在一邊唱衰,成心想砸他飯碗。這傢伙就一咬牙,把壓箱底的存貨都拿出來用了。此時,他元氣損耗過度,面色蒼白,站在那裡都有點打晃。
白冬草纔不關心他死活,指點隋紅衣那一大塊發紅的皮膚,沒好氣道:“屁股怎麼不上藥?”
一個小護士弱弱的回答道:“白主任,藥糊用完了哦!”
“我知道。照着這個單子,再去抓一副藥來,搗成藥糊!”
江小魚虛脫得快要不行了,他眼前發花,踉蹌着腳步,向二樓走來。回到辦公室內,發現梅嫣姐妹倆離開了,只有蘭香綾,這丫躲在沙發上玩手機。一看到他,噌的一下彈跳起來,撲上前揪住他的招風大耳,不滿的質問道:“魂淡哥哥,原來你給梅所長看胸上的病啊?嗚嗚,我不准你看別的女人!”
這傢伙沒力氣說話了,撲通一聲,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
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樓下手術室偷偷地摸進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荷里活區的名醫白豹!
白豹原來是隋紅衣的醫生,而且也是隋家的御用醫生。所以,打小隋紅衣就很信任白豹,把他當作是知心的長輩,有什麼心裡話都會告訴白豹。這次也不例外,她用了江小魚開的秘藥後,僅僅幾個小時,感覺就大不一樣!這是她看了這麼的專家教授後,誰開的藥都沒有江小魚的藥這麼立竿見影。所以,一高興,她就打電話告訴了白叔叔!
白叔叔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摸到華佗苑來了,見了隋紅衣,顧不上寒喧,直接不要臉的就問:“紅衣,江醫生開的藥方在哪裡?給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