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沒造你的謠,你說得輕巧!給我看着這兩個八婆!”說着,他這貨才噔噔噔上樓。
站長茅爽飄見白藥不在場,立刻從堆笑的菊花臉變成了黑臉,陰損的道:“哼,一個江湖小郎中,也敢關公門前耍大刀!”
江小魚笑嘿嘿道:“茅站長,剛剛在白醫生面前,你不是一個勁的誇我,說我醫術高超,要向我學習?怎麼一轉眼就變臉了呢?”
茅爽飄冷笑道:“我就說說客套話,你丫還當真啊?哈哈,就你這窮叮噹的土狗,也就能騙幾個村裡的小媳婦!”
“哈哈,茅站長,村裡找我看病的幾個婦女,她們的病都讓我治好了!都是疑難雜症,你又不會治,庸醫一個!”
“你說誰是庸醫?”茅爽飄發富的面孔扭曲成麻花,簡直氣炸了肺。
江小魚笑嘿嘿道:“說茅爽飄啊。茅爽飄只會爽只會飄,看病卻不會。你這破站長,也是拍馬屁上位的,神氣神馬哦!”
茅爽飄氣得跳腳道:“狗東西,你猖狂不了幾天。你非法行醫,明兒個鎮衛生所的梅所長就會下來調查!等着吃屎吧!”
“呵呵呵,茅爽飄還會告狀啊!我不知道什麼叫非法行醫,我只知道我能看病,解除病人的痛苦!你們只管調查……”
這時急診室跑來一名小護士,焦急喊他:“江醫生,病人快不行了!”
江小魚見事不好,就一陣風跑回急診室。剛剛他叫出九陰能,透視發現,這個年輕的女病人血管中充滿了黑色病氣,應該是不明原因中毒。在他到來之前,白藥給女病人打了抗毒血清,可是一點不見效。這女病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無法交流病因。白藥和茅爽飄他們都沒找到傷口在哪,江小魚一透視就發現,中毒傷口居然在屁屁部位!
在旁協助的小護士姓田,叫田靜,說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田靜早被江小魚奇怪的治病方法看呆了!現在,他一眼就發現了女病人的傷口在屁股上。更是讓田靜大爲折服,誇道:“江醫生,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醫術這麼棒!這個人的傷口,連站長都沒發現!”
江小魚爭分奪秒的道:“田護士,這是一種動物劇毒,劇毒已進入病人的血液。要及早清除掉,否則,她就沒命了!”
田靜一臉納悶道:“奇怪,打了抗毒血清,怎麼沒用呢?”
江小魚刷刷寫了一個方子,塞給田靜道:“你跑一趟鎮上的藥店,照這方子抓藥。熬好藥端過來!”
“那我去了。”田靜見人命關天,急赤白臉跑出去抓藥。
江小魚見急診室沒人,把門反鎖,這就叫出飛針硬氣,把飛針硬氣從女病人的傷口送了進去。飛針硬氣沿着女病人的血管飛快擴散,所到處不斷地吞噬黑色毒液。瞬間女病人全身上下像汽球充汽,充滿了強大的飛針硬氣。很快,女病人全身的皮膚開始炸出細密的汗珠,汗珠都是黑色,散發難聞的腥臭味。
女病人受傷部位的褲子,早被田靜剪掉了一圈,腹肌勝雪,小江鼻頭一涼,居然流出鼻血來了!這時,他消耗了大量飛針硬氣,把女病人血液中的毒液清除得差不多,女病人幽
幽的醒了過來。她睜着眼睛,在那看着江小魚。這傢伙都不知道病人醒了,還在那賣力的吸收病人體內的病氣。他的兩個手掌吸附着大量病氣,都變黑了。
他就拿了酒精,開始在女病人屁屁部位清創,上藥、包紮,一系列動作幹得漂亮。女病人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小子把一雙黑手放入了水槽內,水槽內的清水馬上就沸騰,撲撲作響,在冒泡呢!
“哇,你這方法好神奇哦!你是不是叫江小魚?”
誰跟我說話?江小魚還以爲有人闖進了急診室,四下裡搜尋沒人,除了他,就是牀頭昏迷的女病人。等他丟眼一看,嚇了一跳道:“你醒來啦?”
女病人一看就很年輕,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俊俏的臉蛋帶點嬰兒肥,明眸清澈得就像雪山下的山泉水,那大眼睛正撲閃撲閃着,說話聲比黃鸝鳥還動聽:“我早就醒了!謝謝你救了我!”
江小魚苦笑道:“我說你一個大姑娘,沒事跑深山去幹嘛啊?如果沒猜錯,你應該是被毒花蜥咬了屁股!這種毒花蜥,是白峰山原始森林獨有的劇毒動物。這玩意一般不主動攻擊人類,除非你拿走了它下的蛋。這時候它會暴怒無比,從嘴裡射出毒液,毒液能射出一米遠,人稱奪命蜥!”
那姑娘笑得明眸皓齒道:“毒花蜥下的蛋很值錢哦,一顆能賣十萬塊!”
江小魚突然啞巴了,上下打量着這姑娘,激動無比的道:“我聽師父說,寶石鎮有個藥王莊,藥王莊住着個不世出的藥王,好像叫孫五萬!孫五萬對毒物最精通,人稱毒王!”
那姑娘脫口而出道:“我是毒王的孫女孫悅,江小魚,我本打算來桂花村拜碼頭呢!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會在急診室!”
一聽是毒王的孫女,江小魚激動無比,箭步上前握住孫悅的纖手不放:“啊呀,原來是毒王的孫女!我還奇怪,普通人中了毒花蜥,不出十分鐘就會斃命!你居然熬了好幾個小時都沒事!”
孫悅撇撇嘴道:“我打小就被爺爺當試毒的實驗對象。從小到大服毒無數,全身血液都是毒素,早就五毒不侵,油鹽不進。這一次的毒花晰中毒,實在是個意外!”
他這貨驚訝的道:“什麼意外?”
孫悅談笑風生道:“一般十年齡以內的毒花蜥,毒不倒我。毒液射穿我的皮膚,進入血液,我能自己解毒。沒想到今天遇到的這隻毒花蜥是一隻成了精的花蜥王,足足有一百歲了!”
我了個去,還有一百歲的花蜥王啊?江小魚自以爲很了不起了,沒想到毒王的孫女寥寥幾句話,就向他打開了一個神秘的新領域!頓時,他小子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道:“孫悅,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在哪裡發現的花蜥王啊?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毒花蜥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只是聽師父田青連說過。
孫悅好笑道:“江小魚,這是我藥王莊的飯碗。都讓你知道了,我藥王莊大小三十個人口,喝西北風啊!”
說得小江怪不好意思,咳嗽道:“不是這個意思!沒有要搶你家的飯碗,只是好奇嗎!”
孫悅岔開話題
道:“江小魚,別光說我,倒是你的獨家解毒方法,好奇怪哦!你會氣功?我一直不相信真的有氣功!我爺爺是毒王,他拜嵋山的氣功大師九陽道長爲師,苦練氣功數十載,也沒見他能發功啊。倒是可以健身養性!”
江小魚回敬她道:“你都知道保密,我也要保密哦!”
孫悅無辜的道:“江醫生,你的解毒方法,根本不是技術性的東西好不好?就算你告訴我,我也學不了!”
“嘿嘿嘿,那你還問!”
孫悅邪笑道:“我早聽說,桂花村有個江小魚,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樣。沒事就偷雞摸狗,調戲姑娘!我看這是謠言!”
江小魚急忙申辨道:“當然是謠言!我可是好人啊!”
孫悅一骨碌從牀上滑下牀頭,痞味的在他這傢伙臉上一點,壞笑道:“江小魚,以後不准你搶我風頭。要說到邪和賤,我孫悅纔是正宗的賤人!叫我小賤人!”說着,這大姑娘居然明目張膽地在他小子那兒抓了一把!
我了個去,老子活這麼大,頭一回見到女流氓。江小魚瞪大眼睛道:“不是吧,小賤人,你跟我耍流氓?”
“嘻嘻,小賤人不光毒,還愛耍流氓哦。你有沒聽說過,江湖上有個叫邪羅剎的女人?”孫悅邪魅的用屁屁撞了他一下,擡起他的下巴,衝着他這貨吹了一口氣。
江小魚一蹦三尺高道:“邪羅剎就是你啊?小賤人,你跟白幫是什麼關係?”
孫悅突然呼吸急促,渾身開始顫抖起來,連香舌都吐出來道:“江小魚,快罵我,罵我小賤人啊!咬我,咬我耳朵!”
江小魚就是在孫悅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好笑道:“小賤人,你是不是被毒液毒壞了腦子,想自虐!”
“啊,罵得好,接着罵,罵我,打我!快打我啊!”孫悅說着,從腰間抽出一條鞭子來。一塞塞到江小魚手裡,哭着喊着要他使暴。
江小魚心說我了個去,這女的不愧是藥王莊藥王的孫女,還真是個病態哦。這傢伙在空中揮舞鞭子,把空氣打得山響道:“小賤人,我纔不陪你玩。對我又沒好處!”
孫悅渾身打了一陣劇烈的擺子後,突然癱倒在牀頭,玉面泛起了潮紅,喘息着道:“江小魚,謝謝你罵我!你越罵我,我就越興奮!嘻嘻!”
“我去,你這小賤人還真是邪門!”今天他這貨總算開了眼界,想想這世上還真有找虐的女人!想着,他就滿臉的不可思議。
孫悅在牀上扭動如蛇,格格嬌笑道:“你不懂,對某些人來說,虐也是種享受。我就很享受虐,虐的境界高了,那種滋味,沒法形容,簡直是欲仙欲死!”
“我這樣的凡人,理解不了你們賤人的奇葩思維!”江小魚洗乾淨手,提醒道:“小賤人,先別急着走,等下田護士熬好藥,你把藥喝完,對你有好處!”
邪剎女突然拉住他,氣呼呼的吐槽道:“你看了我,小賤人我要看回來,不然吃虧!”說着,睜大眼睛看,看夠了才放江小魚出門。
江小魚那個汗啊,哭笑不得,出門就跟美女醫生白藥撞了個滿懷,捂着胸直叫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