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珠聽了,大喜過望道:“爺,你真辦到的話,妾身死心踏地跟你一輩子!”說着說着,這婦就激動不已。
江小魚把胸脯拍得怦怦作響,開口保證道:“這麼好的事,老田不是傻子,他肯定答應!”
“田老三說過,要當一輩子的桂花村村長。萬一他不肯挪窩呢?”畢竟,柳春珠跟田老三做過幾年夫妻,那個暴力狂有幾根腸子,她沒有不知道的。
江小魚勾起婦的下巴,笑着道:“放心吧,這回由不得他!改天我取到冰珀,教你寒冰掌。有了防身的武功,以後不會受欺負了!”
“爺,冰珀是什麼東東啊?還有我快三張了,現在習武不是太遲了嗎?”
“寒冰掌的根基是凝聚冰珀。我直接把冰珀打入你丹田內,不需要練習,現炒現賣!”
這婦頓時眉開眼笑道:“謝謝爺,圓了我少女時的俠女夢!我愛死爺啦!”
“好了,你給李夫人打個電話,她是長輩。時間地點由她來定!”江小魚在婦的身上打了一下,吃了一回豆腐。這帶着一臉賤笑,慢條斯理的下得樓來。一樓客廳內,文體局局長苦等他不來,幾乎就想暴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田秀嫺,這新婚少婦跑回孃家,跟繼母和江小魚一頓大吵,把最後的家庭溫暖給吵沒了。這個時候的田秀嫺,就像暴風雨中的破船,情緒處於崩潰的邊緣。
沒在孃家多呆,新婚少婦開着車,過家門不入,直接一傢伙殺到了城裡。打電話給李少,結果李少看到是她的來電,直接關機。
田秀嫺氣得把手機扔地上了。這時天上掉下一個大霹靂,霎時間電閃雷鳴,天色轉黑。沒多會兒,下起了滂沱大雨。田秀嫺坐在駕駛室,望着街上飛奔的行人車輛出神。
忽然,來了一輛小車,她看着眼熟,車牌號好像是方寶兒的!
發現是方寶兒,田秀嫺驅車直追。
方寶兒可不是什麼好人,田秀嫺才答應嫁李少沒多久,姓方的就敢對她動手動腳。有一次趁着她午休,還闖入房間欲行不軌,不是她發狠,把方狗罵出去,這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本來,田秀嫺見了這個流氓大少,得繞路走。可是今天,在這大雨飄飛的陰冷街道,田秀嫺絕望到了什麼地步,她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簡直難受到了極點,再不來個人安慰安慰,她非精神崩潰不可!
這節骨眼上,田秀嫺纔不管方寶兒是否流氓頭子,就衝他爹副市長的頭銜,她也要送上門去!
身爲田老三的女兒,她不能眼睜睜看着老爸倒下。她爸什麼都沒了,就剩村長這把交椅。若是村長交椅被人搶走,都不知道她爸能否活得下去!
就這樣,方寶兒在前飛車,田秀嫺在後尾隨。正納悶這大雨天,姓方的上哪兒去。過了一會兒,那流氓頭子開到了荷里活大道,直接進入一家醫院。田秀嫺看了眼醫院的牌匾,上書——白豹專科醫院!
田秀嫺趕緊跳下車,跟着方寶兒來到醫院三樓。方寶兒不是來看病,而是進入了院長辦公室。
作爲上一任的人民醫院護士長,田秀嫺跟白豹當然熟悉。她還是護士長的時候,曾跟此人打過交道。白豹是荷里活區的名醫,藉着局長哥哥的人脈,被一些官員和有錢闊佬請去看病,漸漸的捧紅了。白豹主要擅長男科,對不孕不育也有專長。但是白豹走紅後,野心膨脹,號稱包治百病,就連嫂子巫青瑤的發抖症也包下了。後來因爲巫青瑤改吃江小魚開的藥,白豹就此跟江小魚結下樑子,那時田秀嫺還是江小魚的情兒,她就此對白豹敬而遠之。
田秀嫺大爲不解的是,流氓頭子方大少居然跟白豹也有瓜葛。頓時新婚少婦起了好奇心,一貓腰,貼着門縫偷看。她不看還好,一看下驚訝得合不攏嘴!
方寶兒掃描着桌上,那裡放着五六個小瓷瓶。方寶兒見到那東西,露出一臉賤笑來,開口道:“老白,這就是你複製的貴妃丹啊?哈哈,姓江的王八蛋不是要完蛋啊?”
白豹打哈哈道:“寶兒,這是照着秘方做的,一模一樣。你拿幾瓶,送給女親戚什麼的。保證有大驚喜,哈哈!”
“哈哈娘西皮,江小魚的貴妃丹聽說要上百萬,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老白,你真牛比,這都能複製成功!”說着說着,這流氓大少忽然一拍大腿,蹦起老高來道:“我聽秦大小姐跟班說,過幾天江小魚搞什麼貴妃丹慈善晚宴,地點在秦大小姐的青雲居。要不……”
白豹一臉賤笑着接起話茬:“我們砸場子去啊,哈哈!”
一對活寶再次會了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轟!
刺耳的大笑聲就像炸彈,在田秀嫺腦子裡爆炸,猛地炸醒了她。
好險咯,差點鬼迷心竅,以身飼虎!再怎麼樣,與其把身子給這個流氓頭子糟蹋,還不如向江小魚低個頭呢!至少,江小魚不會侮辱她的尊嚴。
而且她萬萬想不到,方寶兒是這麼個壞種。以前覺得這人有點急色鬼擡胎,見了美女就挪不動腳,害眼饞得要命。現在她才發覺,這個二代跟李矛一樣,純粹坑爹敗家玩意兒。爲了踩死江小魚,這兩個人竟然偷雞摸狗,偷了江小魚的獨家秘方,進行復制!
真是他媽的卑鄙無恥下流啊。
田秀嫺跟上方大少的目的,原意是尋求跟方大少合作,哪怕犧牲貞操也在所不惜,只要保住他爸的村長官位。可是沒想到,方大少這麼陰險狡詐。跟這樣的人談合作,別到時候連內褲都賠光,說不定被他耍了還幫他數錢!
趁機,田秀嫺打消了這個念頭。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白豹家的醫院,驅車回到了紅旗鎮。
在鎮街頭她碰到了田杏兒,看着田杏兒容光煥發,臉上盪漾着甜美的笑容,這新婚少婦五味雜陳。曾經,她倆個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可是打從江小魚介入她們,她們的關係慢慢疏遠,變淡。就算見面,說的話也是心口不一的場面話。特別是她本人考上公務員,來到鎮政府擔任鄉企辦的副主任,她不知怎麼了,有意無意的把田杏兒看低一等。
這種詭異的變化連她自己都吃驚。她不是嫌貧愛富的人,更何況,田杏兒也不窮,身材長相樣樣不輸她。很奇怪,沒有別的理由,她一坐到鎮政府內的辦公室,心氣就高了。田杏兒來鎮上趕集,順道來辦公室看她,她不知覺地就一臉嫌棄。
這之後,田杏兒就很少來了。
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田秀嫺急忙跳下車,主動打招呼道:“田姐,你能來一下嗎?”
田杏兒趕着來鎮上看小姑子李荷花的。李荷花不開飯店了,改行開足浴城,聽說生意不錯。正走呢,發現是秀嫺叫她,田杏兒愣了愣,詫異的道:“秀嫺,叫我有什麼事?”
看着昔日的好姐妹,田杏兒也頗爲無奈。眼下,李系跟江系大斗法,她是江系的人,當然得站到江系這邊。好姐妹是李系的人,她得刻意保持距離。基本上,這長時間,兩個見面也就點點頭,昔日的姐妹情分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