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趙宏軍捂着自己的肚子,躺在牀上,臉色慘白,衣衫不整,自從警察局回來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想去醫院,可是要去醫院看下體,這種事實在是太丟人,便叫趙軒叫來醫生,同時他還不死心,叫了一個小姐,可是無論那小姐怎麼使勁,他那裡就是硬不起來,而且肚子越來越疼,好像裡面的腸子斷了一樣。
“二少爺!”趙軒走進房間,踩在天鵝絨的地毯上,趙宏軍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最着急的人就是他了,他真的是感覺到非常的苦比,趙家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趙宏軍是趙家將來的繼承人之一,雖然不是其中最受器重的,可是到了江鬆市,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麼趙家追究下來,倒黴的人絕對是他,旁系子弟沒人權,可又能怎麼辦呢?
“趙軒,你來了!”趙宏軍掙扎着要起身,他躺在席夢思的大牀上,急切的道:“醫生請來了嗎?”
“二少爺,這位是張老!”趙軒語氣帶着一絲恭敬對趙宏軍道:“他是醫大附屬醫院的副院長,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略有涉獵,這次聽說二少爺你重病了,立刻就趕過來了。”
張老身材不高,年約六十出頭,精神抖擻,他笑眯眯的衝着趙宏軍道:“哪裡感覺到不舒服?”
“張老,我的肚子很疼,而且下面沒有任何反應,您快幫我看看吧!”趙宏軍用懇求的語氣說道,這絕對是非常罕見的一幕,他平時囂張慣了,從來不把什麼人放在眼中。
張老先是給趙宏軍把了一次脈,然後又用枯老的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同時查看了一下下體的傷勢,臉上的微笑漸漸凝注,換成一副凝重的表情。
“張老,我家二少爺到底怎麼樣了?”趙軒想到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纔將趙宏軍從公安局中弄出來,現在要是趙宏軍的傷勢很嚴重的話,那他這次算是栽了大跟頭了。
“這個……”張老遲疑了一下道:“趙先生的情況不容樂觀,小腹的小腸至少斷了兩根,你現在小腹絞痛就是如此,而且命根子……廢了!”
“什麼?”趙宏軍額頭上冒着冷汗,他猛地一把抓住張老的手,哀求道:“醫生,救救我,我不想當太監,我不想當太監!”天底下沒有什麼比當太監更讓男人痛苦的事情了。
“趙先生,你冷靜一下!”張老嘆了口氣,他沒想到江鬆市赫赫有名的大律師趙軒在這個青年面前如此的恭敬,還一口一個二少爺,顯然這青年是來頭很大的人,這也許是一個機會,畢竟要是能把他的傷治好了,那麼就算走到對方的眼睛裡了,這樣以後沒準也有用到對方的時候,便道:“我現在只是對你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如果需要詳細的確診,我們必須馬上去醫院,你馬上需要一個手術,如果腸子不接上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至於下體器官,等這個手術後,我會盡全力的!”
“好好,馬上去醫院!”趙宏軍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他連忙吩咐趙軒去醫院的事情,也忘記了他一開始因爲面子問題不去醫院了。
一切準備之後,趙宏軍突然想起他的兩個保鏢,以及將他害成這個德行的陳默,不由衝着趙軒問道:“趙龍趙虎那兩個廢物怎麼樣?還有陳默那個小子,被警察抓起來了嗎?”
“對不起二少爺,周局長不肯抓人,能將二少爺您和趙龍趙虎放出來已經是最大的權限了,趙龍趙虎兩人傷勢也比較嚴重,早在之前就送入醫院治療了!”趙軒低聲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趙宏軍居然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勢。
“媽的,這個陳默,還有那個周亞萍,老子不會放過他們的!”趙宏軍想了想,他一咬牙,對趙軒道:“我不管你用任何辦法,在我手術之後,我要在別墅見到那小子以及那個女警!”說完,不理驚愕的趙軒,便上了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與張老去醫院了。
“唉,怎麼攤上這種事,周亞萍可是周副書記的寶貝女兒,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把她怎麼樣,倒是這個陳默,既然惹了二少爺,那就別怪我心狠了,若是不能將二少爺口中這口惡氣消除掉,日後他回到趙家總部,只要說我一句壞話,那我的一切都毀了!”趙軒自言自語,隨即掏出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強子嗎,馬上來見我一趟,有點事找你!”
……
“對不起!”在孫麗麗租的房子中,陳默與孫麗麗回到家之後,剛休息了一會兒,突然門被敲響,透過門眼,看到是周亞萍,陳默連忙開了門,卻沒想到門一打開時,周亞萍居然向他以及門口不遠處站立的孫麗麗鞠了一個躬,語氣十分歉意和慚愧的說道。
“呃,亞萍姐,正和麗麗姐說你呢,你就來了,快點進來吧,怎麼了,說什麼胡話呢?什麼對不起?”陳默打破了沉默,將周亞萍迎進屋子中。
周亞萍表情很尷尬的走進客廳,陳默將房門關上,三人坐在一起,孫麗麗激動的給周亞萍一個懷抱,並且感謝她昨天做的一切,若不然的話後果怎樣怎樣,對周亞萍十分的感激,搞的周亞萍十分坐立不安。
幾次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直到孫麗麗跑進廚房爲他們做炒菜的時候,周亞萍這纔將目光轉向了陳默。
“你說什麼?放了?”陳默聽了周亞萍跟他說的一切後,忍不住驚訝的問道。
“噓,小點聲,別讓你麗麗姐聽見,我還沒想好怎麼和她說這件事,你知道她性子比較單純善良,說白了,就是好欺負,心思還重,要是被她知道趙宏軍他們沒被繩之以法的話,她一定會繼續擔驚受怕的,難道你想讓她那樣嗎?”周亞萍壓低聲音衝着陳默說道。
“可是你當初再三跟我保證說讓他們繩之以法,早知道我當時就該多踹那王八蛋幾腳,讓他終身癱瘓!”陳默語氣中帶着一些恨意的說道。
“唉,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這個趙宏軍的背景很複雜,他的私人律師是江鬆市的王牌律師趙軒,趙軒這個人在江鬆市很有能力,死的能說成活的,黑的能說成白的,這次我二叔做的非常不對,但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放人!”周亞萍低着頭,又憤怒又有些慚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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