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大讓你送來的?”陳默淡淡的一笑,看着眼前這個其貌不揚,但實際上卻是香河市地下社會大哥的花豹。
“是的,大佬說,讓我親手交到陳丈夫手中,並且有大用!”花豹恭敬的對陳默說道,眼神充滿了一種複雜。
花豹以前跟秦守德混,一直在香河市給秦守德當暗線,可以說謀劃了多年,一直對秦守德忠心耿耿,可是沒想到,秦守德這個主子最後死在眼前這個少年手中。
別看秦守德活着的時候,花豹對秦守德忠心耿耿,可是秦守德死了,花豹就沒有打算給秦守德報仇過,人死如燈滅,人走茶涼,這種事沒必要做那些無意義的,老話講,活着不孝,死了亂叫,就是這個道理。
好在花豹這幾年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現在秦守德一死,他反倒是輕鬆了不少,這幾年在香河市,秦力對他可真的不錯,秦力那個人,頭腦簡單一些,但熱情豪爽,只要不在他不高興的時候惹他,平時開玩笑,扯淡都可以的,而且出手特別大方。
唯一讓花豹有些忌憚是張偉那個陰人,這人與秦力形影不離,很少兩人有單獨不在一起的時候,每次見到張偉,這個年紀比他小十歲的青年,都讓他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不管怎樣吧,秦守德死了,花豹繼續着沒心沒肺的生活,比以前少了很多的心理壓力。
陳默看着張偉和秦力託人送來的東西,有些好笑。居然是幾包強力的迷藥水和麻醉針。
“辛苦你了,回去吧!”陳默拍了拍花豹的肩膀,將東西收下,他知道這是張偉他們怕他辦不成事,給他的最大能力的幫助,可是陳默什麼時候用別人的幫助了?
況且不過是個後天大圓滿境界的小武者罷了,動動手指頭都能要他幾個回合的小命了。
“陳丈夫,您得給我籤個名,我得和大佬有個交代!”花豹苦笑着說道,今天早上惹大佬生氣了。雖然去了荷塘月色幫助秦力付了帳。可還是捱了一頓臭罵。
花豹暗笑,你們這羣大佬之間的鬥爭,何必折騰我這麼個小人物呢?
“你當你是送快遞的啊!”陳默搖搖頭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回頭我直接給他們兩個打電話告訴一聲就行了。證明你確實來過!”
“那就謝謝陳丈夫了!”花豹鬆了一口氣。感激的對陳默一笑道:“我叫花豹。以後陳丈夫再到香河市,若有機會,可以找我。我一定好好安排陳丈夫!”
“花豹?”陳默微微一愣,昨天晚上在荷塘月色,他一直用精神力關注秦守德和秦叔之間的談話,兩人談的內容陳默都聽到了,尤其是關於花豹的事,他印象很深,這個花豹是秦守德在香河市的臥底。
不過由於陳默和張偉,秦力兩人不是特別熟,加上這本就是一件對陳默而言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便放在了腦後,沒去提,此刻聽到花豹報了名字,陳默纔想起來。
“怎麼了陳丈夫?”花豹雖然知道陳默來歷不凡,不然也沒有那個膽子對秦守德下手,至於他怎麼知道秦守德就是被陳默幹掉的,這是從秦力那裡知道的,當然花豹從不去打聽,可是秦力的大嘴巴,很側面的就表露出來了,這讓細心的花豹一琢磨,就有了肯定,所以花豹知道陳默很牛叉,一直很小心伺候,但見陳默好像聽過他的名頭一樣,心中不由有幾分得意。
“沒什麼!”陳默想了想,沒有揭穿花豹的底細,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後跟着秦少和張少好好幹,他們兩個不會虧待你的,對於下屬方面,肯定要比秦守德那種人強十倍!”
饒是花豹在社會上打拼多年,見識的世面也不小,雖不敢說遇事都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境界,但至少遇事很少會讓人看到他的表情波動,可現在花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幾乎是用一種見鬼的表情看向陳默。
陳默的話很側面,沒有明說什麼,但是花豹卻非常明白,陳默知道他的底細。
“陳丈夫,我……”花豹張口想要解釋什麼。
但陳默擺擺手拒絕道:“不要和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走吧,以後希望彼此有個人情在!”
“陳丈夫放心,日後到了香河市,您必定是我花豹的座上賓!”花豹怕陳默真的給張偉和秦力說了他和秦守德之間的事情,不管陳默知道多少,要是被秦力和張偉懷疑起來,哪怕是秦守德已經死了,那花豹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客氣!”陳默微微一笑,他點醒花豹的目的就是希望以後走份人情,別以爲花豹這種人物就沒什麼用處,至少在半年前,花豹這樣香河市地下社會稱霸的人,在當時的陳默眼中,那可是和牛逼的存在。
人的一生,並不能因爲富貴了,就不去交貧賤的朋友,人生變幻無常,將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
……
“就憑這點東西,就想讓我們魔門替你出力?”在濱海市一棟**別墅之中,秦守義坐在一張沙發上,斜對面則是坐着一位妖嬈的女人,女人一頭紅色的秀髮,眼睛很長,輕輕一掃玻璃茶几上的東西,很是不在乎的說道。
秦守義盯着女人那毫不顧忌的身上露點,只穿了一件淺藍色的小短裙,裙下的風光若隱若現,引人入勝。
不過秦守義卻不敢在這個女人身上多看,只看了一眼,就強行將眼神挪向他處,淡淡的道:“東西確實不多,不過我三弟卻死在荷塘月色的附近,根據當時的情況,他是出了荷塘月色不到十分鐘就被人殺害了!”
“秦守義!”妖嬈的女人猛的擡起頭來,狹長的眼眸中綻放出厲芒道:“不要以爲人死在荷塘月色會所附近,這件事就和我有關,我告訴你,別說人是死在荷塘月色附近,就是死在荷塘月色裡面,這事也和老孃沒關係,你要是把老孃惹急眼了,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個屋!”
“柳小姐,何必動怒!”秦守義淡淡的道:“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不是來找你吵架的,你魔門當年被王家覆滅,流竄國外,要不是近幾年王家老祖很少出現了,加上我們九大家族的支持,你們敢回到華夏嗎?人要飲水思泉,若是這件事你能夠幫我,那麼作爲回報,肯定不光是眼前這10塊能量石,我可以讓你的勢力拓展到濱海市內!”
“別一口一個魔門的,老孃那是聖門!”柳輕舞妖嬈的臉上帶着冷笑道:“少在這裡給老孃瞎許諾,一年前你就商量讓老孃幫你進入香河市,說給老孃濱海市的十條街,可是你現在自己都控制不了十條街的經濟吧?”
“柳小姐,這次我真的很有把握!”秦守義道:“我三弟已經死了,那麼接下來只要你幫我抓到兇手,我父親那裡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而且這個兇手只是對我家族有個交代,對外,我們完全可以稱香河市的張家和秦家相互勾結害死的我三弟,以此爲藉口,進入香河市,你在那裡,不是一直扎不下根嗎,就是這兩大家族的阻攔,只要他們一倒,我保證,到時所有的效益,我們兩個一人一半!”
“嗯,這些話還算靠點譜!”柳輕舞掃了一眼秦守義道:“這次的人有多棘手?”
“怕是最低也屬於普通的先天武者!”秦守義正色道:“別人只認爲我三弟是個後天後期的武者,他身邊的武者除了一個老僕與他境界相同之外,都是一羣戰鬥力只有5的渣渣,可實際上不同的,我三弟還是一名超能戰士,他手中擁有能量槍,那麼多人,其戰鬥力,至少能夠虐殺一名後天大圓滿境界的武者,可是結果卻是沒有,這說明,敵人的實力肯定要高於後天大圓滿境界,但也不排除就處於這個境界,總之,很強!”
“說說你的具體計劃!”柳輕舞眼神帶了幾分興趣。
“我準備了一個慈善晚會,柳小姐今天晚上一定要參加,屆時,我們現在慈善晚會上試探一下這個人的實力,然後才能確切的實施相應的計劃!”秦守義微微一笑,眼前這個柳輕舞可不是簡單的人,魔門當年雖然敗了,可是經過數十年的發展,又有些死灰復燃了,最關鍵的是,魔門的人各個都是高手,眼前這個柳輕舞,就是一名普通先天武者。
柳輕舞什麼身份?
表面上是荷塘月色的老闆,實際上也不過是魔門的一名精英子弟,居然擁有普通先天武者的能力,這不要說魔門之中的三聖七老十六護甲了,那都是絕頂高手。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由我去試探?”柳輕舞淡淡笑道:“你不過是佈置了一個局,卻想着事後與我五五分成,這個高了,二八,我拿八成,你拿兩成好處,若是可以,我可以保證,不管這個人有多麼厲害,我們聖門自然會幫你拿下,但前提是,如果拿下了,你敢耍賴,就等着別人給你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