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馬蹄卷着風沙,卷着殘雪,慕容澈連夜趕到了暗宮。
他擰開水壺喝了一口水,望着那磅礴的暗宮,不羈的眸噙着一抹涼意:“獨孤烈,你個王八羔子,把我姐姐藏起來了是不是,看本尊主今兒個非得打斷你的腿。”
暗宮。
獨孤烈私自做主把慕容嫣帶回了暗宮,這讓鐵手和半夏十分不爽。
前後左右全都被獨孤烈的人包圍了,目的就是爲了困住慕容嫣。
她不乖,獨孤烈就困住她。
獨孤烈的寢殿十分奢華,大理石的地面都壓着金絲紋路,月洞玉萱杉牀榻的帷幔被慕容嫣撕掉了一般,懸在半空,有一種凌亂的美感。
“獨孤烈,你的娘子還在旁廳,你在這兒陪着我就不怕她吃醋?”慕容嫣將獨孤烈強行披在自己身上的雲肩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玉肩,她扯起來湊到鼻子處聞了聞,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道:“獨孤烈,你娘子的品味實屬差勁,這麼劣質的香料竟然還在用,下次我從舅舅那裡帶一些宮廷御用香料送給她一些。”
獨孤烈涓狂的黑曜灼灼的盯着她:“慕容嫣,本宗主聞到了醋味兒。”
“醋味兒?那隻能說獨孤宗主的鼻子不太好使。”慕容嫣反擊的嘲諷:“獨孤宗主在江湖上威震四海,怎的連個好點的香料都買不起?”
獨孤烈黑曜的瞳孔縮了縮:“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用上本宗主的東西的。”
聞言,慕容嫣從牀榻上站起來,款款玉步來到獨孤烈面前,玉手劃過他結實的胸膛:“是啊,可是獨孤宗主的某些東西應該是什麼人都能用的吧。”
“什麼?”獨孤烈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不過她身上的陣陣幽香卻是讓獨孤烈心猿意馬,她的特殊香味兒乃是半夏比不來的。
慕容嫣媚眼如絲的看着他,將玉手順着他結實的胸膛滑在他的某處,輕輕一點:“這裡是不是免費供給所有女子?”
“你把本宗主當什麼了?”獨孤烈順勢抓住了她挺翹的臀,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帶:“當成紅樓裡的男子了?慕容嫣,你該慶幸本宗主的東西全都餵飽了你。”
慕容嫣眸底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不過,她是不信的。
獨孤烈在那方面的欲.望有多強烈她再清楚不過了,他怎會一直忍耐呢,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慕容嫣嫵媚一笑:“獨孤宗主是在告訴嫣兒你有多不好使嗎?”
“在別人那裡都不好使,唯有在你這裡好使。”獨孤烈順着她的臀朝上游走,捏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這麼一握,弄的慕容嫣輕輕叫了一聲,他挑着脣角:“方纔那聲兒好騷,讓本宗主想到了你在牀榻上的時候,真是讓本宗主永生難忘。”
“莫非是你的嬌妻太純潔了,獨孤宗主不捨得用力?”慕容嫣這是變着彎的套話。
“你猜猜?”獨孤烈就是要吊着她的好奇心,就是要看到她完全吃醋的模樣,他的脣湊到慕容嫣的耳垂上,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蝸裡:“猜對了本宗主今夜讓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