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淡如煙的話讓慕容澈恨不能把她的小嘴兒撕碎,然後重新縫上,再讓她好好說話。
她總是這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讓慕容澈極爲不舒服。
那如蝶翼的長睫遮住了她微妙的神情,纖細的手腕十分優美,慕容澈的視線落在她細長的指尖上,靠在藤椅上:“這宮裡,哪個宮女能有你美,你可是怡紅院的頭牌,誰敢和你爭相鬥豔。”
下一刻。
藥湯子四濺,若歌不悅的把湯藥放在他跟前,轉身就走,那張臉漲的通紅。
仙若飄渺的蝴蝶袖‘刺啦’一聲被慕容澈撕碎了,若歌惱怒的看着他,她這幅清寡的態度讓慕容澈極爲不悅,一把將她叩在自己懷裡。
腳下不穩的若歌,整張臉都窩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淡淡的幻宮花的味道讓若歌的心都碎了,玉手捉住他的衣襟,掙扎着要起身:“尊主,請你自重。”
“自重?”慕容澈邪魅的笑了。
他一笑,若歌的心酥酥麻麻的,腦海裡甚至已經出現了慕容澈那張邪魅到顛倒衆生的俊臉。
若歌,你完了。
隨時隨地,無時無刻你都會想起他來。
“若歌。”他的聲音邪肆的如惡魔,好似能把人墜入深淵,他的手掌把美若天仙的若歌板過來,捏着她的下巴,紈絝不羈的眸灼灼的盯着若歌看,他的聲音致命的惑人:“若歌,比起這句,本尊主更喜歡你對本尊主說,尊主,你好棒,尊主,用力些,尊主,我想要……”
每一個字都是帶着曖/昧的,一向淡然自若的若歌羞的不能自持,那張臉滾燙滾燙的:“尊主,若歌從未說過這些話,你不要亂給若歌扣帽子。”
“在怡紅院學了這麼久還不懂得說這些話討男人的歡心。”慕容澈失望的聳聳肩:“好無趣。”
“既然無趣,尊主就不要這樣抱着若歌,讓若歌下去。”他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若歌怎能扛得住他的壓制。
聞言,慕容澈妖冶的脣玩味的勾起:“不過,沒關係,好在你的腰勾軟,你的腿勾長,你的胸夠大,你的那夠緊……”
‘啪’的一個巴掌清脆的甩在了慕容澈的臉上。
慕容澈一怔。
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甩過他巴掌呢,他怔了片刻,妖冶的眸震驚的看着若歌:“若歌,你找死!”
“尊主。”若歌從他眸裡看到了危險的情愫,他一向是笑面虎,哪怕殺人也是笑着的,他這幅嚴肅冷酷的樣子若歌也是第一次見:“若歌知錯,若歌方纔只是一時衝動。”
“知錯?”慕容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邪肆的眸有怒火在噴射,一層一層噴射在若歌的臉蛋上,他輕笑,笑的十分危險:“若歌,今夜,你逃不掉了,本尊主要讓你知道惹惱本尊主的下場。”
酷寒的氣息飄在她頭頂,慕容澈瞟了一眼四周,一把將鑲嵌在牆壁上的壁簾抽繩給扯了下來,上面的珠子噼裡啪啦的落下了下來,滾了一地。
“尊主,你幹什麼?”若歌掙脫他想離開。
“想跑?”慕容澈一把將她甩在藤椅上,利落的用抽繩把她的手腳都捆住了:“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