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嚴肅,從未有過的嚴肅之話從若歌的脣瓣中吐出。
“恩?”沉浸在她平坦,香甜,纖細,柔軟腰肢上的慕容澈迷離的擡起眸子望了若歌一眼,他不羈的丹鳳眼好似鍍了一層月光,他喉結滾動,聲音是性感的沙啞:“怎麼?你逃不掉的?你也知道,本尊主想要的東西必須得到,否則,一定會死纏爛打的。”
“死纏爛打?”若歌沒有推開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勢望着迷離的慕容澈,她的腰窩卡在膳桌的桌沿上,形成了一道柔軟的性感弧度,她的雙臂撐在後面,豐滿的胸,纖細的腰,這一切都讓人抓狂。
慕容澈,也不例外。
拋去尊主的身份不說,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子。
那醉人的香味兒讓慕容澈血脈噴張。
猶爲是這誘人心猿意馬的夜,將那曖昧升騰,升騰到濃烈。
“尊主,死纏爛打併不符合尊主的身份,尊主,今夜我們來一份契約,如何?”若歌幽然的聲音滿滿響起。
“什麼契約?”慕容澈的脣暫且離開若歌的小腹擡起頭,問。
若歌均勻的喘着氣,小腹那裡一動一動的,好似搖曳着細腰,慕容澈蹙蹙眉,吻了吻她的小腹,低低道:“妖精。”
“尊主,今夜,若歌會服侍你,但今夜之後我們便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若歌也會離開。”慕容澈鬆開了她,若歌的腰窩不必再受桌沿的摧殘了,她拍了拍玉手,好整以暇的望着慕容澈,眸裡盡是認真的情愫。
“橋歸橋,路歸路?”慕容澈喃喃的重複這幾個字,不羈的眸落在她仙若飄渺的臉蛋上,她好似一隻藍色的蝴蝶,撲閃翅膀就會飛走:“你什麼意思?”
若歌覺得慕容澈不但情商低,而且腦子也有問題,理解能力更是有問題,她脣角含着一抹淺笑:“尊主,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前若歌就同尊主說過想離開幻宮,難道尊主忘了嗎?”
“忘了。”果然,慕容澈只會耍無賴。
不過,沒關係。
若歌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空白的契約,在他面前搖了下,道:“尊主,我們今夜不妨籤個契約,我陪尊主一夜,尊主放我一生。”
寡淡的話從她口中輕而易舉的吐出來。
“陪本尊主一夜,讓本尊主放你一生?”慕容澈冷笑,捏住了她的下巴,激起的欲/火早已被她潑滅。
“是的。”若歌好整以暇道,好似二人不是在談情說愛,只是在談一個交易罷了。
“呵……”慕容澈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若歌,都是biao/子無情,戲子無義,看來是真的。”
“尊主,的確,你說的沒錯。”額間的細碎青絲被若歌撩起,舉手投足間都蠱惑着慕容澈的心智。
他真想,真想把若歌壓在身下,狠狠的要她一次,但,想起她說要籤契約,心裡竟然莫名的悶痛起來:“若歌,你真的以爲自己這麼有吸引力?恩?”
“尊主,若歌很貴的。”若歌彎起一抹惑人的笑容:“貴貨自然是有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