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去的。”若歌淡淡的說。
擰開藥膏,指腹挖了一塊乳白的凝露細細的塗抹在慕容澈的後背上。
‘嘶’的抽痛聲從慕容澈的口中吐出。
“若歌輕一些,尊主忍忍。”她放柔了手指上的力道,也怕弄疼他。
“在本尊主的牀榻上,你怎的不說輕一些。”慕容澈趴在桃花木木桌上,結實的手臂撐在那裡,吐出的話放浪不羈。
若歌是個有脾氣的。
聽着他調侃自己的話,直接把藥膏摔在了桃花木桌上:“尊主的傷無礙,若歌出去給尊主做魚吃。”
“若歌,你給本尊主回來,嘶……真是最毒婦人心。”雖然後背上的傷是小傷,但若歌也太不在乎他了吧。
等等。
慕容澈忽地意識到什麼,他捶了下腦袋,爲何要讓她在乎自己呢。
房間的門開着,他捶腦袋的動作恰好落在幻人眼中,那幻人跑去告訴正在竈房殺魚的若歌:“若歌姑娘,尊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方纔我看尊主正自己敲自己的腦袋呢。”
那條魚滑溜溜的從她手中溜走了,一蹦躍到了地上,若歌心神一閃,蹲下來將魚兒捧起來重新洗乾淨:“不清楚,許是真的有問題,等着讓郎中看看吧。”
幻人看若歌漠不關心的樣子識趣的走開了。
若歌蹙蹙眉頭,回想着幻人的話,她本想做紅燒魚的,現在想想還是做一個豆腐魚湯吧,據說是補腦子的。
做好魚湯已經是半個時辰後,那些幻人手腳麻利的將幻宮收拾整齊,只是有些東西碎掉了,修補不好了,很可惜。
“爲何會忽然地動?”慕容澈憑着魚湯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若歌的面容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淡定的吃着飯,下一刻,慕容澈又道:“又不像地動,究竟是怎麼回事?”
夾在筷子上的蘿蔔菜丸子掉在碗裡,若歌自然重新夾起來吃掉,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小玉樹怎麼樣了……
*
另一邊。
拿到契約的冥衍夜在馬車上正襟危坐,他一向這樣,無論何時都要腰板挺直的坐好,渾身上下毫無慵懶之風。
回到夜宮。
夜剎接過他脫下的黑色斗篷,坐在高椅上:“離傲天竟然能允許自己身邊有一個騙子存在,呵,有趣,夜剎,去查。”
“是,宮中早已安排了眼線,只是這段時間我們夜宮和皇宮沒有什麼往來,所以一直沒能和那個眼線聯繫。”夜剎恭謹道。
冥衍夜的脣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恩,現在是時候聯繫了。”
“是,少主!”夜剎轉身離開。
“等等。”冥衍夜忽地喚住夜剎。
夜剎頓住步子,問:“少主有何吩咐?”
“那個女子還未尋到?”冥衍夜就跟那女子較上勁了。
夜剎一怔,以爲少主早就忘記這件事了,他如實回答:“是。”
“這個是那夜本少主從地上拾到的,不知是不是那女子的,也許通過這個查會有線索。”冥衍夜將東西從袖口裡掏出來遞給夜剎。
夜剎接過來,這個東西很小,是個小小的正方形形狀,而且材料質地很奇怪,他捏了捏,裡面好像有個滑溜溜的東西,很薄,摸了摸旁邊,旁邊是一圈硬硬的東西。
作者有話說:哈哈哈,能猜到這是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