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玉樹發揮純潔的思想對她這如芒果一般顏色的皇叔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爲避免暴露身份,她踮起腳尖兒湊到離傲天的耳邊說,那柔軟的小嘴脣兒時不時的蹭在皇叔的耳垂上:“皇叔,朕沒有需求,不過朕可以捨命陪君子。”
最後離玉樹才知道進了這怡紅院就跟進了盤絲洞一樣,被那些姑娘們纏的連口氣都喘不過來。
皇叔的影子都抓不到,自己也自身難保。
她們那些個爪子在離玉樹的身上摸來摸去的簡直不能忍啊。
她來回躲避着,最終還是被那些姑娘們推搡到了房間裡。
又是灌酒,又是捏腿的。
離玉樹身上本就有癢癢肉,被她們一摸根本止不住的狂笑。
怡紅院的姑娘不就是得把客人哄高興了麼,一看離玉樹笑了,更是費勁的討好,離玉樹實在撐不住了,只好跟她們講條件,若是嚴肅一些她就發銀子。
姑娘們奇怪極了,第一次見到不樂意笑的客人,而且還不讓碰。
但其中一個姑娘特聰明,想搞清楚此人的癖好,於是趁給離玉樹倒酒的時候順手掏了下她的褲襠。
這就尷尬了。
軟趴趴的。
離玉樹也懵了,沒想到這姑娘開放到這等地步。
那姑娘知道離玉樹是和另外一個貴公子一同來的,於是趁着去茅房的功夫跑到另一個房間裡報信兒。
當然報信也是離傲天提前叮囑好的。
那姑娘說那公子有毛病,硬不起來。
正在喝酒的離傲天脣角微微勾起,莫非真的應了自己的猜測了?
他給了那姑娘一些銀兩讓離玉樹出來。
離玉樹迷迷糊糊的跑出來,佇立在門口看到英俊瀟灑的皇叔被一羣小妖精左擁右抱時那心裡的火氣噌噌噌的冒了出來,一個箭步衝上去,左臂右膀的把那些姑娘們推開了,打結的舌頭磕磕巴巴:“乾乾幹……幹什麼。”
“告訴你們,別瞎摸,摸壞了你們賠得起麼。”離玉樹惡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離傲天品着酒好整以暇的看着離玉樹的後背,梨渦淺淺的露出來,格外俊俏。
“公子,我們去別的地方玩玩,這姑娘不合你心意。”離傲天轉一下眼睛就是個壞主意,放下酒杯不等離玉樹有所反應便拉着她進了另一個花紅柳綠的地兒。
離玉樹茫然的睜開眼睛打量了一圈卻發現這裡面不是姑娘們,而是生的英俊的男子們。
“皇叔,這是何意?”離玉樹微張着小嘴兒問。
離傲天努努嘴:“相信皇帝喜歡這一口。”
喵的,把他當成斷袖之癖了。
離玉樹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在離傲天的威逼利誘下只好摟着兩個小夥兒進了房間。
雖然她流口水,但是不可能和兩個小夥兒發生點什麼關係,只好拍了一把銀兩讓他們給自己做戲看。
他們也不矯情,爲了助興,他們當着離玉樹的面上演了一場真實的活.春.宮,看的離玉樹是臉紅心跳,她可是第一次見男子的那玩意兒啊。
怎麼,怎麼長的這麼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