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塌的……
說白了就是要和他睡覺。
離玉樹大大的翻了個白眼,水潤,粉嫩的脣吐出兩個字:“變/態!”
“罵本少主?”冥衍夜黑漆漆的眸子注視着她。
二人的姿勢很奇怪。
冥衍夜如一尊雕塑般佇立着,他結實的手臂一端舉着離玉樹,她很輕,輕的讓冥衍夜絲毫不費力氣就能舉起來,她的兩條小腿兒在空中‘自由飛翔’着,她瞪着溼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冥衍夜:“罵你怎麼了?不對嗎?你有病啊,你認識我誰麼你,你就把我從大街上拉過來當你的壓寨夫人,你個神經,你是不是缺女的愛啊,你要是缺女子的話,我給你介紹個地方啊,怡紅院,聽說過嗎?那裡的女子千奇百怪的,各種各樣的,什麼樣的都有,只要你想要,只要你有錢,你就是大爺,你就……”
“閉嘴!呱噪!”冥衍夜不太喜歡這麼咋咋呼呼的女子,適時的擋了她的話。
離玉樹識趣的閉上了嘴。
她知道,沒有人可以像皇叔那樣寵愛自己。
“放我下來。”離玉樹撲騰着,這男子渾然釋放的殺氣簡直太恐怖了。
“呵……”冥衍夜清冷的挑脣笑,那笑,讓人不寒而慄,揪着離玉樹衣襟的手也因爲離玉樹的來回撲騰而有些招架不住,導致……‘刺啦’一聲,離玉樹的衣襟被冥衍夜扯碎了,露出來大片的肌膚。
而她的胸口,卻沒有硃砂的痕跡。
這讓冥衍夜黑漆漆的眸驟然緊縮,舉起的離玉樹被他丟在了那長塌上,壓迫感十足的逼問她:“你的硃砂呢?”
“什麼硃砂?”離玉樹裝糊塗。
“硃砂,代表女子貞潔的東西,去哪兒了?恩?”冥衍夜字字幽冷,長指點在離玉樹的胸口上。
離玉樹張了張嘴兒,本想說什麼,忽地改變了口鋒:“我憑什麼告訴你啊,你是我什麼人啊你,去一邊。”
硃砂沒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你被誰碰了?恩?”冥衍夜握緊了拳頭,就連呼吸都沉重了。
純陰女子本就不好找。
他萬萬沒想到難以遇到的純陰女子竟然沒有了硃砂,那硃砂血該如何取呢?
“關你什麼事?我認識你老幾啊?”離玉樹瞪了他一眼。
冥衍夜的氣息都不勻了,難道他還要遭受不舉的困擾?
“閉嘴。”冷颼颼如刀子的眸刺的她閉了嘴,離玉樹覺得他太兇了,這麼兇,哪會有女子喜歡啊,還是她的皇叔好。
不過,皇叔你在哪兒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
就在離玉樹趴在長塌上百般委屈的時候,夜宮外,早已是陰沉一片了。
穹廬上方,醞釀着暴風驟雨,離傲天的到來讓今年的第一場春雨來的更早了一些。
淅淅瀝瀝的雨點由綿綿細雨變成了豆大的雨點,那些雨點夾雜着泥土的清香味兒砸在了他們三人的頭上。
離傲天如從地獄裡出來的修羅,渾身上下散發着陰惻惻的戾氣,他看向被繩子捆住手的若歌,聲音寡淡卻透着嗜血的寒意:“上前,叫門。”
作者的話:寶貝們聖誕節快樂,別忘了參加聖誕節活動喔,在置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