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許久未堵到人後,她決定進來問一問。
老+鴇看她猶猶豫豫的樣子,冷哼:“找錯人了吧,姑娘,管不住自己的夫君呢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能怪到我們頭上來吧,趕緊走趕緊走,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你怎麼不客氣?”女子刁鑽的問。
“來人。”老鴇打着哈欠,道。
幾個黑衣人圍住了她。
女子眯起瑞鳳眼一看事情不好冷哼一聲朝門口走去。
她捏緊了拳頭,轉身,補了一句道:“早晚有一日,你們京城的人會通通跪在我的腳下。”
老鴇只當她是神經病。
沒錯。
此女子便是東陵國的公主元翹。
三樓。
早早甦醒的若歌靠在檀木欄杆前,方纔那一幕已經被她盡收眼底。
那女子,不管從長相,裝扮,氣質都不像普通女子。
猶爲是她的話語更是猖狂,怪異。
莫非……
她是少主要找的人?
想到這兒,若歌披上了一個輕薄的披風,騎着馬前往夜宮。
“少主,若歌姑娘來了。”夜剎道。
“讓她進來。”罌粟花遍佈的高椅上,濃重的陰影將冥衍夜精緻深邃的五官襯在黑暗裡,好似暗夜的魔鬼,掌控着一切,他冷冽的嗓音讓罌粟花都闔上了花瓣兒。
夜剎頜首把若歌帶進來。
咔噠,咔噠走路的聲音讓若歌的心提到了喉嚨口。
冥衍夜,這個如魔鬼般的男子。
罌粟夜椅上,冥衍夜微閉着雙眸,骨節修長的長指一下一下的敲擊着那扶手,渾身上下冷寒的氣場令人不禁望而卻步。
淡然若風的若歌儘管被冥炎夜渾身的肅冷逼的起了雞皮疙瘩,卻也是擡起頭從容不迫的迎向他的眸光。
冥衍夜的青絲自然的散下,髮髻上束着一個黑色的發冠,黑漆漆的眸深不見底,他看向夜剎,薄脣微啓淡淡道:“夜剎,你去伺候少爺用膳。”
夜剎一怔:“是。”
少爺?
若歌疑惑的看着冥衍夜,少爺?莫非少主有子嗣了?不能吧,少主不是不舉麼,怎會有子嗣呢?
真的是奇怪至極啊。
“若歌,何事?”冥衍夜黑漆漆的眸看向她,眸裡不帶一絲絲的溫度。
一水淡藍色斗篷的若歌朝他恭謹的拂了下身子,淡淡道:“少主,今日若歌在怡紅院看到了一個語言舉止奇怪的女子。”
“恩?說來聽聽。”冥衍夜並未激動的前傾着身子,而是閉着眸子慢慢道。
若歌點點頭將早晨的事情說了一遍。
“恩,本少主知道了,你回去吧。”冥衍夜起身,頎長高大的身軀朝內宮走去,走了一半忽地回眸看向若歌,問:“慕容澈和你是什麼關係?”
聞言,若歌一怔,身子一僵:“回少主,以前是主僕關係,現在沒有關係。”
冥衍夜盯了若歌好一會兒,冷哼一聲:“說謊,這次暫且饒過你,下次再在本少主面前說謊可要掂量掂量。”
“是。”若歌垂下了頭,離開了夜宮。
身後,冥衍夜的聲音溫柔了起來:“夜剎,今日,少爺吃的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