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若歌彎起了清濯的笑,將兩個帕子擰乾,搭在了梨花架上晾着:“慕容公子動用了那麼多人尋了那麼久都沒有尋到,離王爺孤身一人便尋到了。”
話裡有諷刺的味道。
正笑着,若歌消瘦的後背被強有力的胸膛抵住,結實的手臂環住她單薄的身子,絲絲繞繞的熱氣縈繞在若歌的耳蝸處,她別過頭,躲避他的碰觸,慕容澈的力氣更大了,那股子蠱惑人心的幻花味道讓若歌幾乎迷失了心智。
若歌幾乎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溫度,也能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
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如美好的白天鵝,慕容澈貪婪的看了一會兒,深深的嗅了嗅,那粗喘的氣息讓若歌的心一跳。
慕容澈迷醉的閉了閉眸,聲音如陳年的美酒:“若歌,怎麼辦?本尊主終於明白爲何你是怡紅院的頭牌了。”
這句話聽不出來是褒是貶。
總之,在若歌看來,是貶。
她那顆涌動的,滾燙的心涼了,手肘上了勁兒將慕容澈推開了,又恢復了從容,淡漠的樣子:“既然慕容公子深入瞭解過了,不如多加點銀兩。”
銀兩。
現在慕容澈只要一聽到銀兩這兩個字就無比的煩躁,他猛地捏住若歌的下巴:“銀兩銀兩,若歌,前腳說你是怡紅院的頭牌,後腳你就把賣的姿態顯現出來了,若歌,沒有銀兩你活不下去是吧。”
下巴被捏的生疼,若歌仙眸神情未變,好似什麼事情都掀不起她心中的波瀾似的,她淡淡的看着慕容澈:“是啊,離了銀兩的確活不下去,難道慕容公子離了銀兩能活下去?沒了銀兩,你以爲若歌的閨房是慕容公子想進就進的?”
“你……”慕容澈被懟的啞口無言,那股子火氣在胸膛裡撞來撞去好似要衝出來似的。
他虎口的力道收的愈發的緊,甚至將若歌的小嘴兒鼓起來了,他不羈的眸灼灼的盯着她粉嫩的脣,脣裡的舌尖,澎湃涌在腦子裡,他的脣激烈的吻住了若歌的脣,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慕……”後面的幾個字如數被若歌吞了回去。
這個隨時隨地都要發+情的男人。
他的霸道,他的強勢,他的蠻不講理。
不,不能陷進去。
若歌清醒的提醒着自己。
立在身子兩側的玉手忽地靈活的旋轉了下,那飄逸的絲帶忽地纏住了慕容澈的腰,連同他的雙腿也纏住了,吻的入迷的慕容澈渾身一震,下意識的鬆開了若歌,恰時,若歌如一隻蝴蝶翩翩離開,旋了個圈,同慕容澈保持了安全的距離,而後將那飄帶纏在了他的身子上,同時也讓他的手動彈不得,他憤怒的齜牙咧嘴的:“若歌,你這是幹什麼?鬆開我。”
“慕容公子太沖動了,不如靜靜。”若歌微微一笑,轉身離開徑直來到了小玉樹的房間。
這幾日,離傲天不眠不休的守在玉樹的身邊,神色倦怠,眼瞼下布了一層黑眼圈,他的大掌握着玉樹的手在喃喃自語些什麼。
若歌看到這個情形心裡有些悶痛:“王爺,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