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在做,天在看,你造的孽還少嗎?”若歌淒冷的仙眸看着他。
冥衍夜向來不喜別人同他講道理。
他暗冷的眸看向若歌身後的刀槍棍劍,勾起狂妄的脣:“本少主向來相信人定勝天。”
“少主不必威脅若歌,現在少主的任務是慕容澈,又怎會輕易讓慕容澈死。”若歌彎着脣凝着他漆黑的眸。
“若歌,你真的以爲本少主非慕容澈不可?”冥衍夜張揚跋扈的眸裡閃過一絲狠辣:“這個任務本少主也可以找別人,找他是本少主看得起他,你若是拿這個威脅本少主,那可真的是太不識趣了。”
若歌清動的眸裡堆滿了複雜的神情:“少主是和離王爺有着深仇大恨吧。”
“這個你不必管。”冥衍夜不悅的拂開了寬大的斗篷。
轉身的那一剎,冥衍夜的眸底是暗黑的光芒,瞭然的仇恨之意。
“夜剎,先關她一陣子。”冥衍夜大步流星離開,夜剎跟在他身後。
若歌的回聲漾在籠子外,拼命的往他耳邊鑽:“少主有朝一日定會體會一番****之痛。”
她的話卻換來了冥衍夜不屑的冷哼。
罌粟花纏在了冥衍夜的寶座之上,夜剎瞟了一眼滿臉陰沉的冥衍夜,道:“少主不必因爲若歌的話生氣,若歌不識好歹,深陷於****中的人是辦不成大事的,所以她只能聽您差遣。”
冥衍夜大掌一揮示意他離開。
喵嗚。
黑黝黝的少爺蹲在地上望着冥衍夜,看他臉色不好,討好的擺着尾巴也不敢往冥衍夜身上跳。
“上來。”冥衍夜支起一條手臂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少爺高興的喵嗚了一聲,一躬身跳了上去親暱的在冥衍夜的胸膛上蹭來蹭去。
“你同本少主一樣都是野種。”冥衍夜脣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他與離傲天是同一日出生,他比離傲天早出生幾個時辰,可是二人的命運卻大相徑庭。
同爲皇子。
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命如草芥。
冥衍夜的母親乃是宮中的貴人,身份卑微,被皇上臨+幸過幾次便失了寵,最後又因爲他母親和宮中的大統領發生關係被打入了冷宮。
冥衍夜是在冷宮中出生的。
他出生的那日,他的親孃爲了保命將他拋在了冷宮中,自己和那大統領逃出了皇宮。
他一生下來便沒有人要。
最後皇上得知了這個消息非常震怒,皇上本想掐死冥衍夜,但是離傲天的孃親卻讓皇上留着他,說要讓他侍候離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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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這條命就是這麼保住的。
一直到十歲,冥衍夜在離傲天面前永遠都是一個小嘍囉。
他只能吃離傲天剩下的食物,只能穿離傲天不要的衣物。
他想念書,想練劍卻被離傲天的孃親使勁的揍,揍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
宮裡的宮人們也欺負他,誰都不把他當成一個皇子看待。
他恨,恨離傲天享受了一切,恨自己和他不同的待遇,更恨拋棄自己的孃親,他恨女子。
所以,他發誓此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