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疼不疼?我幫你吹吹。”玉樹怯生生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能夠爲離傲天做點什麼。
看着她滿是期待的模樣,離傲天不忍心駁了她的好意,笑道:“疼,玉樹吹吹就不疼了。”
一聽說他疼,玉樹趕忙表現起來:“皇叔,你轉過來。”
離傲天依言轉過去。
小玉樹軟軟的小手覆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撅着小嘴兒對着他的傷口輕輕的吹了起來。
她一邊吹着一邊問:“皇叔,還疼不疼了?”
這些年,離傲天過的十分堅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但有了玉樹,他覺得心裡開出了一朵幸福的花兒:“不疼了,玉樹吹完就不疼了。”
“那我每天都給皇叔吹吹。”玉樹跟個小媳婦似的溫柔的扶着離傲天讓他輕靠在後面,肩膀和脖子那裡用軟枕隔空了,所以不會碰到傷口。
“咳。”一道不自然的輕咳聲響起。
慕容澈手握空拳湊到脣邊提醒道:“還有人呢,你們這樣卿卿我我的在乎我的感受了麼?”
玉樹不解的看着他:“我爲什麼要在乎你的感受?”
“誒,你個小沒良心的。”慕容澈想彈她腦瓜崩,被離傲天一記眼神嚇退了:“現在滿朝文武百官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那是你一廂情願,跟我有什麼關係。”玉樹跺了下腳,十分生氣:“以後,你不許瞎說話。”
慕容澈不羈的丹鳳眸劃過一絲無奈,搖搖頭:“唉,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被你們戴了綠帽子,真是的。”
玉樹沒作聲。
“舅舅。”頑劣不羈的慕容澈忽然嚴肅起來:“是誰呢?”
“那個人,你也認得。”離傲天早已篤定,唯有那個人纔有這般能耐。
“我也認得?誰?”慕容澈一頭霧水的看着離傲天。
離傲天也不打算同他兜圈子,薄脣微啓,淡淡道:“夜宮少主,冥衍夜!”
“什麼?冥衍夜!”慕容澈震驚的看着他:“怎麼會是他?舅舅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小時,他也在皇宮待過,一直跟在朕身邊。”離傲天無奈的閉了閉眸:“我一直以爲他死了。”
“你們小時候的事我不知道,不過聽舅舅這意思,他這是蓄意報復?”慕容澈來回踱步,眉心慢慢的皺起。
“恩。”離傲天沉聲道,忽地想起什麼:“朕覺得若歌應該知道的更清楚,她畢竟是夜宮的人。”
離傲天的話讓慕容澈的眉頭擰的愈來愈深,他如醍醐灌頂一般,來來回回的踱步,語氣慍怒:“我這就去找她去,我就覺得她神神秘秘的,什麼事都瞞着我。”
玉樹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攔住他:“慕容澈,你不許傷害若歌。”
“一邊兒去,我們的事跟你沒關係,我最討厭欺騙我的人!”慕容澈只要想到若歌欺騙自己,利用自己來傷害自己身邊的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如狂風般離開了王府。
“皇叔,若歌該怎麼辦?”玉樹擔憂的問。
離傲天口吻淡淡:“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