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低低沉沉的應着。
小玉樹前傾着身子把那副畫翻過來。
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
老天。
好害臊!
皇叔怎的……怎的這樣啊。
他竟然把自己和他做羞羞的事畫了下來。
二人的姿勢是一前一後。
衣不蔽體,神情銷+魂。
他們周圍圍繞着許許多多的蝴蝶,看起來既唯美又……色+情。
“哎呀皇叔,好羞羞啊。”小玉樹把那副畫揮到一邊,小腦袋埋在了他的懷裡,小粉拳砸了下他的胸膛:“皇叔,你討厭嘛,你畫那個幹什麼。”
“不好看,恩?朕畫了很久呢。”離傲天托起她紅的跟小辣椒似的小臉兒,問。
“皇叔,害羞死了。”玉樹捶着他的胸膛。
她這幅嬌滴滴的樣子着實可人。
他爽朗一笑把人打橫抱起:“好了,睡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玉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太餓,不想吃,皇叔我們到塌上去聊聊天。”
“好。”
*
因爲玉樹突然闖入書房,禮部尚書提出要儘快交小玉樹規矩。
禮部尚書的年紀也算是比較大的,留着一撮黑色的鬍鬚,整個人看起來比較嚴肅。
玉樹不太喜歡這樣嚴肅的人。
走,要捻着小碎步走。
“公主,按照規矩來說從逍遙殿走到前邊的九曲長廊應該需要半盞茶的時辰纔對。”禮部尚書道:“請公主走一遍。”
玉樹雖然不樂意,但是爲了封后大典也只好忍了。
她一擡腿,禮部尚書便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不忍直視,不忍直視啊。
淑女步理應半盞茶走完的步子,小玉樹卻一眨眼就走完了,她還腆着臉笑呢,想求誇獎。
禮部尚書黑着一張臉:“重新走。”
玉樹:“……”
人家不要,走路有什麼好玩的啊。
一整日,玉樹不是練走路就是練坐。
把玉樹弄的膩歪極了。
走的她胯骨都疼了,最後不得不慢慢的走。
禮部尚書品着茶,幽幽道:“這個法子倒是不錯,累了就走的慢了。”
離玉樹決定報仇。
這個臭老頭,真是太可惡了。
“你也累了,歇息歇息吧。”玉樹開始獻殷勤了:“我自己練習練習。”
禮部尚書點點頭。
小玉樹趁着他歇息的時候讓宮女偷偷點了一根安眠的薰香,沒一會兒的功夫禮部尚書就睡着了。
玉樹哇了一下,而後調皮的跑了過來,握着一把小銀剪‘咔嚓’把禮部尚書的鬍鬚全都剪了。
然後她溜到御花園找小公主玩去了。
等禮部尚書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一摸鬍鬚。
光禿禿的。
他一驚,氣的臉都白了,他氣急敗壞的大吼:“我的鬍子呢,我的鬍子呢,我留了好長時間的鬍子呢?”
“公主,一定是公主,我要去告狀,去告狀。”禮部尚書氣呼呼的朝書房走去了。
這規矩沒教好,還把自己的鬍鬚教沒了。
“皇上,皇上,公主把微臣的鬍子給剪了。”禮部尚書哭喪着臉。
離傲天擡頭一看,差點沒笑出來,剪的亂七八糟的,就跟被驢啃過似的,他輕咳一聲,嚴肅道:“鷓鴣,去,把公主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