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吻太過霸道,太過強勢,而且吻技太好,沒有吻多久,她渾身癱軟,敏感的不像話。
猶爲是在這曖昧的夜,讓景嬋毫無退路。
她的手捉住了他胡亂遊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掌,聲音嬌軟,與白日清冷的她截然不同。
她在那方面是極爲敏感的。
跟個貓兒似的。
“不要。”景嬋軟軟的推拒着,手上卻使不上絲毫的力氣。
看着她動情的樣子,元爵的內心得到了強大的滿足,他低沉黯啞的聲音如蠱惑的魔笛在她耳邊響着:“景嬋,你這般拒絕我,倒是讓我覺得你在欲拒還迎。”
“我沒……”
以吻封脣。
元爵將她小巧的脣含住:“景嬋,別緊張,今夜不要你,要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讓你做好心理準備。”
二人吻了許久,最後才疲倦的相擁睡去……
兩日後。
拿到飛鴿傳書的慕容澈和若歌帶着幻花和死海的水來到了藥王谷。
當若歌看到元爵時心裡一顫。
天下第一藥王和少主乃是好友。
那麼,此次藥王把皇上引到藥王谷來究竟是爲了什麼?
想到這兒若歌的頭皮發麻。
少主的手又伸出來了。
是爲了攻擊離傲天,還是爲了慕容澈?
她心事重重的垂着眉眼。
幾個時辰下來,若歌總算弄明白了,這藥王和皇上沒有什麼敵意,看來少主只是爲了把皇上引到藥王谷,爲了讓慕容澈的幻花名聲大噪。
她佈滿陰雲的心漸漸明瞭……
景嬋一直對外面的貴客頗爲好奇,她總是想出去看一看,可藥童卻次次把她擋在門內。
這次,景嬋怒了:“你若是不准我出去,我便殺了你。”
“嬋姑娘饒命。”藥童求饒。
這時,元爵進來了,凝着景嬋憤怒的美眸,笑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她收起了匕首,回到藤椅上坐着,一丁點好臉色都不給元爵。
元爵失笑:“景嬋啊景嬋,你可真是個沒良心的,昨夜與我那般親熱,今早卻翻臉不認人了,難不成以後咱們要在榻上說話?”
景嬋惡狠狠的瞪着他,覺得他有些不要臉。
元爵徑直朝景嬋走過去,坐在她跟前,拉住她的手。
景嬋彆扭的想把手從他的掌心裡取出來,可元爵卻死死的叩住她,不讓她亂動:“景嬋,你可知道我爲何知道那麼多?”
景嬋不語。
他別有深意的望着景嬋,擡起手掌,景嬋要躲,男子手快的摁住女子的玉肩,而後摸向她的髮髻:“景嬋,那白玉髮釵那是你的貼身之物,你一直都帶着,現如今卻沒有了,我算算時辰,定是我把你從山林中帶走時不見的,你可不要說你弄丟了,像你這種性子,若是弄丟了自己心愛的東西,定會折回去尋找的,又怎會如此淡定跟我回來呢?”
景嬋心中一驚。
“景嬋,想瞞我?真是太過稚嫩了,你把東西交給了皇上的心上人,逍遙公主對麼?”元爵說的輕鬆,眸子卻愈發的深沉:“景嬋,你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