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硬邦邦的,慕容嫣窩在他懷裡,腦海裡卻羞恥的想起了獨孤烈,她猛地搖頭,看着白墨司:“墨司,我很髒,我和獨孤烈……而且我還爲他生了糖糖,以前我還爲他流過一個孩子,我真的不知如何和你……墨司,你該找個乾淨的黃花閨女的,我不是了,我不是了。”
她羞愧的垂下了頭。
她真的很後悔,後悔當時一時衝動嫁給了白墨司。
她覺得自己好自私,耽誤了白墨司的大好年華。
“嫣兒,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白墨司吻着她的額頭:“過去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好嗎?糖糖是我的女兒,你和我的……”
“好。”她顫着聲音道。
白天終究會變成深夜。
潤黃的燭光曖昧的映照在慕容嫣妖媚的臉蛋上。
她坐在牀尾,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她看着白墨司穿着中衣朝自己走來,那顆心已經攪到了一起。
“墨司,我……”
“別說話。”白墨司坐在柔軟的塌上,塌上有着屬於她的香味兒,他渾身難受,一把擁住了慕容嫣,在她的臉蛋上吻,又朝她的脣上游走:“嫣兒,今夜做我真正的夫人,好嗎?”
他順勢把慕容嫣壓在身下,去吻她的脖子,他的呼吸粗重,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容嫣的臉蛋上。
忽然,一張涓狂的臉闖入了慕容嫣的腦子裡,心裡。
“不,不要!”慕容嫣激動,瘋狂的推開了深陷情+欲中的白墨司。
獨孤烈這三個字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心裡,抹不掉,擦不去。
甚至,慕容嫣覺得自己只要和別的男子發生親暱的關係就會下意識的覺得對不起獨孤烈。
她的青絲凌亂,神色渙散,好像被嚇到了。
白墨司也被她這樣的舉動弄的狼狽,尷尬,他苦澀的勾勾脣,整理好自己的中衣,起身:“嫣兒,你歇息吧。”
“墨……”她的喉嚨好像啞了,連他的名字都無法叫出口。
她懊惱的捂住臉。
獨孤烈,你這個王八蛋。
你害慘了我,你害的我無法正常生活。
“獨孤烈,你混蛋。”慕容嫣喃喃,淚水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
*
翌日。
安頓好糖糖的慕容嫣來到了那日報案之人所說的酒樓。
身爲大理寺卿的慕容嫣生來敏銳,她從進來後便一直探尋着,可是卻沒有嗅到熟悉的氣息。
她的心微沉。
脣角苦澀的微勾。
慕容嫣,你好傻,果然是你多想了。
叩響了房門,她清朗,公事公辦的聲音響起:“我是大理寺的寺卿。”
“進。”房間內,一道陌生滄桑的聲音響起。
慕容嫣十分確定,她沒有聽過這個聲音。
她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巨大的屏風,屏風很密實,連半點影子都透不過來。
她面前有一把椅子,是特意爲她準備的。
慕容嫣覺得此人詭異莫測,她坐了下來,望着屏風,問:“敢問尊姓大名?”
“一個名字而已,又哪有這麼重要。”屏風後蒼老陌生的聲音響起。
“好,既然如此,我便不勉強,請你說說這個案子的經過。”慕容嫣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