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如男子的手掌挑開了她所有避體的衣裳。
慕容嫣好似渾身赤裸着讓獨孤烈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的脣封住了他的脣:“不要再說了,不許再說了。”
“害羞?”獨孤烈在二人的脣瓣中得了個空隙,磁性的聲音泊泊漾出:“沒什麼害羞的,嫣兒,你愛我,我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不會爲我生下糖糖、”
“獨孤烈,你愈發的得寸進尺了,再這樣猖狂,小心我再刺你一次。”慕容嫣挑釁的看着他,胡亂的話來抵擋自己的尷尬之色。
“你捨得?你不捨。”獨孤烈沉沉的洛神:“嫣兒,你不捨得殺了我,對麼?”
慕容嫣忽而想到了什麼,玉手遊走到獨孤烈硬邦邦的胸口上,摸到了那凸出來的傷口。
過往的回憶如海浪般瘋狂的朝慕容嫣拍來,讓她窒息,她啞着聲音問:“疼麼?”
“疼,不是傷口疼,是心疼,當時有想死的感覺,你和白墨司就那麼走了,你就那麼無情的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那裡,我感覺到了被拋棄的滋味兒,好像小時候我爹把我和我娘拋棄了。”獨孤烈沉啞的說,口吻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和悲傷。
他的話讓慕容嫣渾身都疼。
她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當時……”
“罷了,都過去了。”獨孤烈苦澀的笑:“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和平可言,我們之間的身上各自揹負了很多條人命,都在爲我們的感情結賬。”
她繃緊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誰也不欠誰,又或者誰都欠誰的。”只要他們處在現在的位置,就永遠不會‘握手言和’。
四片脣瓣纏綿的抵在一起。
有時,愛與恨不是平衡的。
“嫣兒,我不怕死,我怕的是你親自殺了我,我會痛死。”獨孤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我不會再殺你了,你是糖糖的爹爹。”慕容嫣勾起一抹淺笑。
“你今夜前來別人可曾知道?”獨孤烈倏然清明的看向她。
“沒有,今夜是我一個人來的,我保證不會帶任何人來。”慕容嫣誠懇的說。
“恩。”獨孤烈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女子的馨香味道和男子冷冽的味道交纏在一起。
情,動。
難得二人能心平氣和的說說話。
“嫣兒,嫣兒,給我。”獨孤烈的呼吸粗重,抱着慕容嫣柔軟輕飄飄的朝牀榻下滾去。
“獨孤烈,你這個混蛋,會摔下去的。”慕容嫣趕忙夾住了男子精壯的腰板。
獨孤烈邪肆的開口:“有我獨孤烈還會讓你掉下去?”
說着,他成了一張巨大的人肉墊子穩穩的落在了地上,他的後背抵在了鋪在地上的水貂絨墊子上,慕容嫣翻身在他的身上。
“今夜,你來。”獨孤烈蠱惑的開口,強勁有力的手臂箍住女子楊柳般的細腰,而後輕鬆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一柱擎天上。
“唔……”突如其來的碰撞讓慕容嫣渾身一顫:“混蛋。”
“恩,混蛋就混蛋,只要能舒服,混蛋變畜生也行。”獨孤烈捏着女子的腰讓她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