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獨孤烈薄薄的脣吐出嗤笑的嘲諷聲兒。
鷹隼的黑眸如漩渦般死死的吸着她:“嫣兒,瞧你,也只有你在我這兒纔算是個有魅力的女子了,你的夫君白墨司都不稀罕碰你,純屬一個柳下惠。”
“你得意什麼?”慕容嫣看的出來他神情愉悅。
“本宗主的確很得意。”獨孤烈粗糲的指腹重新爬上她的脣,爬上她的臉蛋,爬上她嬌媚的眉眼,而後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在她性感迷人飽滿的脣上落下一吻:“本宗主一向不喜自己的東西被他人染指,你們的成親不作數,只是一個交易罷了,慕容嫣,本宗主可以看在你還清白的份兒上讓你今日陪着糖糖。”
“我不清白了,被畜生睡過了哪裡清白。”慕容嫣泄恨的瞪着他,自然,她口中的畜生指的是獨孤烈。
他搖頭失笑。
“那你呢?母畜生麼?”獨孤烈叩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脣壓着自己的。
二人的脣瓣曖昧的廝磨在一起,獨孤烈在她的脣上啃咬了一口,發狠的說:“真恨不得殺了你,慕容嫣。”
“行啊。”慕容嫣蠻不在乎的說,玉手遊走到他的腰封上,叩住他的劍鞘:“你自然可以殺了我以報我毀你暗宮之仇。”
“嗤。”獨孤烈將她亂跑的手抓在掌心裡,而後摁在他的心臟上:“慕容嫣,暗宮的事情我要讓你用你自己慢慢的償還,明白麼?你總是欠我一個又一個的情,你以爲你這輩子能逃得掉麼?”
“爲你生個糖糖就能抵命?”慕容嫣自嘲的問。
獨孤烈的眸色深了,憤怒的咬住她的脣,得了空隙輾轉廝磨道:“慕容嫣,也就只有你膽敢在本宗主面前這般放肆,換做其他人哪怕爲本宗主生一百個糖糖,本宗主也照殺不誤!”
突如其來的甜蜜情話讓慕容嫣陷入深深的漩渦裡。
他們的脣還貼着。
曖昧的氣氛在兩個人的鼻息間遊走着。
獨孤烈允住,如在品嚐一顆美味的糖果。
“爹孃好羞羞。”自己玩了半天的小糖糖衝了過來,小手捂住眼睛,滴溜溜的大眼睛卻順着指縫間看他們。
“咳。”慕容嫣順勢推開他:“孩子還在。”
獨孤烈淡然自若的抹了抹脣:“糖糖,今夜爹孃陪你一起睡。”
“真的嗎?糖糖好幸福啊。”小糖糖手舞足蹈的學着小蝴蝶跑來跑去的。
另一邊。
半夏得知獨孤烈親自去找慕容嫣後,整顆心都涼透了。
她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獨孤烈,你爲了慕容嫣怎的會這麼沒有底線,她一次次的傷害你,你卻一次次的接納她。
爲什麼?爲什麼我待你這麼好你卻從來都不看我一眼。
同時,半夏更擔心糖糖這個小雜種把自己平時虐待她的事情告訴獨孤烈和慕容嫣。
她忐忑不安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虛的厲害。
然而,小糖糖開心的如掉進了蜜罐裡,早就把平日不開心的事情忘了和一乾二淨,她騎在獨孤烈的脖子上像個小將軍似的指揮着:“爹爹是馬兒,糖糖要騎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