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瘋癲的吼叫着。
不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雙膝跪在地上朝獨孤烈磕頭:“烈,求求你,你怎能讓別人這樣對我呢,不管怎樣,我也是你名義上的夫人,我被人糟蹋了,別人會怎麼看你,烈,求你,你要考慮好了,不要被慕容嫣矇蔽了雙眼啊。”
慕容嫣翹着脣角用餘光打量着獨孤烈的神情。
呵。
不得不承認。
半夏的話非常有說服力。
足以打動別人的心。
老鴇則是瞠目結舌的凝着眼前的這一切。
老天。
真是恐怖。
堂堂江湖第一宗主竟然要把自己的夫人給……
一襲玄色斗篷的獨孤烈鷹隼的眸閃爍着黑曜的光芒,他冷若冰霜的俊臉上噙着無情,他淡淡的看着半夏,道:“半夏,你我之間的名分從一開始只是一場戲而已,你我有名無實,我也從未愛過你,你傷了本宗主的女兒,本宗主絕不輕饒你。”
“我沒有,烈,你爲何也變的這麼不可理喻,我沒有傷害糖糖,慕容嫣說什麼你就信是麼?”半夏故作無辜的哭喊着。
面對獨孤烈的絕情,慕容嫣沒有一絲一毫的痛快。
若是照以前,慕容嫣許是會感動。
現在,呵,亡羊補牢爲時過晚。
半夏被人拖到了一個房間裡。
老鴇把最強勁的藥塞進了半夏的嘴巴里而後離開。
下一刻。
十多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們上來了。
慕容嫣斜靠在門框上。
她承認,她的手段很卑鄙。
但,半夏背後卑鄙的手段恐怕更多。
她只配這樣卑鄙的法子懲罰她。
受到老鴇命令的漢子們看到柔的梨花帶雨的半夏紛紛露出了色光,一個個開始脫衣裳,打算一口吞了半夏。
慕容嫣沒有很得意,也沒有很痛快,就算鐵手下了地獄,半夏再怎麼悲慘,她能說能唱的糖糖也回不來了。
半夏撕心裂肺的謾罵着。
獨孤烈上前將門闔上,捏住她的玉手:“別髒了你的眼睛。”
“別這麼虛情假意的,我不習慣,如果你是覺得對我愧疚,不如把糖糖還給我,從此我們一刀兩斷。”慕容嫣拂開他的手轉身離開。
離開前同影子說:“看好,結束以後帶她去浸豬籠。”
“是。”
慕容嫣一層層的臺階走下去,心,沉甸甸的。
獨孤烈緊隨其後。
她走的快,獨孤烈便加快步子。
她走的慢,獨孤烈便放慢步子。
就這樣一直跟隨在慕容嫣的身後。
他們的影子交織在一起。
回到宅子。
慕容嫣聽到了糖糖咯咯的笑聲。
還是離玉樹有法子哄孩子笑出來。
她鼻尖兒一酸,眼淚涌了出來,感激的從離玉樹手裡接過糖糖,對離傲天道:“舅舅,我們今夜就離開吧,出去找一家乾淨的酒樓住,明日我們一起去找天下第一藥王,正好我帶着糖糖散散心。”
聞言,玉樹和離傲天四目相對,而後默契的朝獨孤烈看去。
果然,獨孤烈闊步邁過來,攔住了慕容嫣,臉色陰沉,巴掌印還在,那雙黑曜的眸是赤紅的:“我不准你們母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