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麼?”慕容澈邪魅俊逸的面容上噙着滿意的笑容。
若歌綰着飄帶‘恩’了一聲。
下一刻,情緒多變,陰晴不定的慕容澈吼了一嗓子:“告訴你,若歌,你要是敢給我帶什麼《三字經》、《清心經》、《大悲咒》這些玩意來勸我,我饒不了你,我打斷你的腿。”
動不動就打斷她的腿。
他怎的這麼暴力。
若歌不理會他的幼稚行爲,將水晶瓶捧到他面前。
發覺到自己性子暴躁的慕容澈摸了摸鼻尖兒,好面子的他盯着水晶瓶裡來回遊動的魚兒,嗤笑了一聲:“送我魚乾什麼?這麼小,也不能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
這麼小的金魚連牙縫都塞不進去,他慕容澈竟然想到要吃掉這條魚。
若歌真想揍他。
“這不是送給你吃的,這是送給你觀賞的。”若歌把水晶瓶塞給他,讓慕容澈無端端生出來一股子莊重感來。
慕容澈把水晶瓶舉起來,隔在他們的眼睛之間,透過水看着若歌,同時也隱藏了自己溼潤的眸:“若歌,這是你留給我的紀念吧。”
若歌清淡的望着他。
“我猜對了,是麼?”慕容澈將水晶瓶從兩個人中間挪開,邪魅的丹鳳眼灼灼的盯着她:“你還是要離開,對不對?”
“沒錯。”若歌沒想隱瞞,她飄然若仙的眸浮着坦然:“如你所願,你想見我,我來了,你還想怎樣?”
“你想讓我當皇上,對麼?”慕容澈的表情嚴肅認真起來。
“是。”若歌點頭。
慕容澈嗤笑一聲,他笑起來是不羈的,是灑脫的,是邪魅的,是迷人的,他的手肘撐在膝蓋上,搖晃着水晶瓶:“想讓我安安穩穩的當皇上,可以,但是,你必須當我的妃子!”
聞言,若歌飄仙眸閃過一絲訝異,而後歸於平靜,她淡定的說了句‘不’。
“既然如此,滾吧。”慕容澈無所謂的聳聳肩,手的動作傾斜,魚兒混着水從水晶瓶裡游出來在地上窒息的蹦躂着。
若歌看着那條魚兒痛苦的樣子,心裡頓時疼了起來,她冷冷的看着慕容澈:“這條魚若是死了我永遠都不會來看你了,這個皇位你愛當不當。”
方纔還一臉牛氣哄哄的慕容澈再聽到這句話時立刻慫了,急忙把滑溜溜的小魚兒捧在手心裡,東轉轉西轉轉,將視線落在膳桌的杯子上。
杯子裡盛着白開水,慕容澈趕忙把奄奄一息的小魚兒丟進去。
回到水裡的小魚兒暢快的遊着。
慕容澈捧着杯子一臉討好相的來到若歌跟前:“魚沒死,沒死。”
“恩。”若歌用餘光掃了他一眼。
龍袍四敞大開的,青絲凌亂不堪的,偏偏還一臉無辜的樣子。
“當我的妃子。”慕容澈把被子放到一邊,嚴肅的看着她。
“慕容澈,我不愛你,所以,我拒絕。”處在深宮,那種後宮爭鬥的水深火熱是若歌所不能容忍的。
“你說什麼?”慕容澈暴躁的性子又上來了:“你不愛我,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