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眼不識泰山。”慕容澈把玩着腰封上的流蘇:“來人啊,把她送到山上去,讓她認識認識‘泰山’。”
掌事姑姑暈了過去。
山上那可都是狼啊。
宮裡的宮人們圍在房間外。
恰好的陽光灑在窗紗上,斑駁的影子勾勒着各色的畫像。
牡丹雕花屏風後,慕容澈泡在溫熱的水裡,盯着那牡丹花,不屑的勾脣:“這封總管,品位低俗,弄這麼個牡丹花的屏風給朕。”
嘩啦啦的水聲揚在他身上。
慕容澈盯着自己的鳥兒看了半天,美滋滋的回味着昨夜發生的事情,那滋味兒甚是美妙啊。
半個時辰後,金燦燦龍袍掛在慕容澈精壯的身上,他展開雙臂任宮人們時候着他,他邪魅的丹鳳眼凝着某處。
“皇上,起駕吧。”封總管道。
“恩。”慕容澈闊步朝外走去,鑽進了華貴的轎攆裡。
一路上,慕容澈撐着手肘聽着百姓們的言論。
“聽聞皇上並非是瘋了,而是親自去瘋人院慰問那些瘋了的皇親國戚,還真是有心啊。”
聽到這等充滿着謊言的談論,慕容澈勾着脣角,舅舅還真是厲害,這等風言風語就這麼讓他簡簡單單的擺平了。
浩浩蕩蕩的回到皇宮,百官一直在兩側候着他,高聲呼喊皇上萬歲。
擇日又讓欽天監尋了個登基的良辰吉日。
慕容澈雖然紈絝不羈,但在朝事上着實有一手,屬於無師自通那一類的。
因慕容澈的爹孃尚在,故慕容澈冊封母親離心玥爲太后,父親慕容風爲太上皇並從揚州慕容府接到宮中安享晚年。
回到乾清宮,慕容澈紈絝不羈的解開了玉扣,命人點燃了幻香,他撐在棋盤上,眯着眼睛,心裡****難耐:“封總管。”
“皇上,老奴在。”封總管上前。
“把內務府總管給朕找來。”他小憩了一會兒,慢慢道。
內務府總管貓着腰進來了:“奴才見過皇上,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是不是快選秀女了?”慕容澈眯起不羈的丹鳳眸,慵懶的問。
總管一怔,笑的曖昧,原來皇上是嫌後宮太過空蕩了:“是該選秀女了,不過因爲皇上剛登記,所以太上皇和太后的意思是打算入了秋再選秀女。”
“入了秋?”慕容澈坐直了身子,不悅的看着他:“要這麼久!”
“這是太后……”
“太后大還是朕……”慕容澈忽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自圓其說道:“自然是太后大了,不過,你聽誰的?”
這……
內務府總管冷汗涔涔,這個問題很棘手啊:“奴才自然是聽皇上的,聽皇上的。”
“算你有眼光。”慕容澈高大的身軀繞到他面前,給了他強大的壓迫感:“去,迅速整理好秀女的名冊,晚一點拿給朕看。”
“是。”
慕容澈滿意的勾脣。
小鴿子,你給朕等着,等着!
朕非要打壓打壓你的傲氣,讓你知道知道朕的魅力!讓你知道知道其他女子都是如何討好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