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你這個瘋子,你是故意把我騙過來的。”落湯雞的她衣裳已然溼透,凹凸有致的身軀顯現在慕容澈面前,她豐滿的胸讓他喉結滾動。
慕容澈邪魅一笑,手掌叩住她的圓潤:“恩,就你的最大。”
“皇上!”
“怎的又不叫朕的名字了?方纔不是叫的很自然麼。”慕容澈又在她的豐滿上揉捏了兩下:“若歌,朕喜歡你叫朕的名字,天天皇上皇上的累不累,恩?連和你行魚水之歡都沒了興趣。”
“那皇上就去和別人行魚水之歡,相信很多嬪妃都非常的願意。”若歌撲通跳進了水中,如美人魚似的逃離了慕容澈的掌控。
“還敢跑。”慕容澈捉住她的腳踝,手指在她的腳心上撓着,那裡是她的癢癢肉,若歌一個打滑,雙膝跪在了池子裡,慕容澈拖住了她的腰肢:“讓你跑,摔疼了吧。”
“別動,讓朕看看。”慕容澈強勢的把她拖到池子邊沿,箍着她的細腰讓她坐上去,緊張貼心的捧起她一條腿,讓她雪白軟嫩的腳丫子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活該,摔青了吧,有什麼好跑的,朕還能吃了你?”
“就算朕吃了你又能怎麼樣,以前又不是沒吃過,矯情。”慕容澈不嫌棄的抓起她的腳丫子,啃了一口她的腳趾。
若歌別過頭去:“我們這樣算什麼?”
“你說算什麼就算什麼,你說的算,你最大。”慕容澈光着身子,撐起手肘上去,不忘警告她:“別動,敢動朕就把你扒了。”
若歌的膝蓋疼的厲害,想動也動不了。
慕容澈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個藥膏瓶,他坐了下來,雙腿間還昂揚着呢,若歌不忍直視:“皇上能不能穿上褻褲。”
他循着若歌的視線望過來,邪魅一笑,搖着食指:“不,不想穿,這麼晾着有風吹,舒服,正好給朕的鳥兒兜兜風。”
鳥兒?
若歌后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真是無恥。
“過來,把腿拿上來,別讓朕動手啊。”慕容澈威脅道,若歌不情願的把腿撐在池面上。
他用一個鏤空金絲勺挖了一塊兒藥膏往她淤青處塗抹。
“用金勺啊,好奢侈。”若歌道。
“奢侈什麼,給你用,它就是個廢銅爛鐵。”慕容澈輕柔的塗着:“我的手摸了你的胸,不乾淨,要萬一把你的傷口弄髒了怎麼辦。”
“……”慕容澈還真是陰晴不定啊。
“還疼不疼了?”他張開嘴對着她的膝蓋呼了呼。
“好多了。”若歌道:“皇上還要沐浴嗎?奴婢侍候……”
“不必。”慕容澈把藥膏和金絲勺一丟,打橫把她抱起來:“朕來侍候你。”
他直接把若歌抱到了龍榻上,把她剝光,又把她擦乾淨,兩個人卷在了被窩裡:“睡覺。”
“皇上,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朕定的,朕就喜歡抱着你睡,不服的話就砍頭。”慕容澈跟個無尾熊似的掛在若歌的身上,雙手叩着她的胸:“肉呼呼的,以後奶水肯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