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盆溫熱的水。
水溫正合適。
裡面還撒了一些晾乾的幻花花瓣。
“皇。”她柔柔,清清的開腔。
懶洋洋打哈欠的慕容澈坐起來,把腳伸了出來,若歌除了他杏黃色的緞靴,除了他白色的襪,把他的腳泡在了水盆裡。
“還放了花瓣,細心。”慕容澈邪肆的稱讚着,十根腳趾頭不安分的翹起來。
“皇,要麼自己洗?”他這是在用腳趾頭調戲自己的手。
“你洗。”慕容澈說着,兩個大腳掌踩在了嬌軟的手背。
“皇把腳拿下去。”若歌試圖把手抽出來。
慕容澈詭異的笑着,夾雜着壞:“你說的?別動。”
他擡起腳掌。
溼漉漉的腳攀了若歌的胸,來回的碾着,他粗粗的喉結髮出吟哦:“軟,大。”
“皇看來是沒打算洗腳。”若歌的玉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想。”
他一個猴子撈月把若歌撈在了懷裡,長指在她的裙裾下摩挲着,伸進去,攪來攪去,若歌忍不了這般挑逗。
潮紅的臉蛋兒如海棠花。
她胸前的花蕊盛開了。
慕容澈將她溼漉漉的衣襟扯開,含住了她的花蕊,龍眸微挑,看着仙女般的若歌墜入凡塵的世俗模樣不由得心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昂揚是滾燙的,剛硬的。
他摩挲着,不進去,活生生的折磨着她。
“皇這是何意?”若歌輕靈的聲夾雜着嗔怪,好似多想要似的。
慕容澈紈絝不羈的龍眸閃爍着興奮,慾望的光,他將若歌柔軟的身子摁下去,強迫她看着他們的某處,然後深深的闖入了……
“好看嗎?”
“小鴿子,看看朕是如何要你的,恩?”
“小鴿子,小鴿子,叫出來。”
“不然,一會兒弄你嘴裡。”
夜,絢爛,瀰漫着曖昧,腥羶的味道。
離心玥一夜未眠。
今夜,火讓離心玥想起了過往的經歷。
也是一場火,她在牀榻翻來覆去的滾着。
慕容風煩躁的拍拍她的手臂:“怎的了?”
“想起了那年的事情,不知她和她的孩子是否葬身於火海了。”離心玥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方纔,我又夢到她了,她哀怨的看着我。”
“別想了,當年的事情不怪你,自保是對的。”慕容風敷衍的說。
離心玥強迫自己閉眼睛,當年的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次日。
煦日和風的天引來了鳥兒的鳴叫。
慕容澈甦醒的早。
撐着手肘凝着睡的香甜的她,他寵溺的點着她的鼻尖兒:“當凡人多好,叫的多歡快,爲何要當仙女,你想當仙女,朕偏偏不讓你當仙女。”
火辣辣的注視持續了甚久,若歌才漸漸睜開眼睛,雙腿間的灼痛昭示着昨夜的瘋狂。
她的腿,被他分到最大,而後撞碎。
“皇。”若歌將被子拉了拉。
“封總管。”慕容澈擊掌兩聲,叫了人。
封總管應了一聲,隨即前,手裡捧着一道澄黃的聖旨,尖細的聲音高亢:“奉天承運皇,詔曰,若歌聰慧可人,賢良淑德,甚德朕心,封號若,封皇貴妃,賜沁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