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一團正氣,絲毫不害臊。
邪魅的龍眸點綴着慾望的光芒。
他緋色的薄脣抿着,是隱忍的弧度。
“睡臣妾?”若歌清寡的仙眸看着他,道:“曼貴妃現在懷有身孕,的確不便侍寢,不過皇上可以找其他的嬪妃,臣妾想,她們一定很樂意。”
她如一陣風朝前方走去。
慕容澈‘刺啦’將她的皇貴妃衣裳扯碎了,而後把她的飄帶纏在手心裡一圈圈的繞着,若歌跟隨着飄帶跌進在他健碩的懷裡:“你敢動,朕就在這麼多人面前把你的衣裳全都扒光!”
“皇上不怕別人看到?”若歌淡定的問。
“誰敢看,朕就把誰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後把那些眼珠子丟到你跟前,讓你踩着玩兒?如何?”慕容澈邪惡的挑着脣角。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麼多宮人都在呢,嚇的都閉上了眼睛。
“你神經!你變態!慕容澈,我們已經說好了!你要雨露均沾!”若歌擡起腳去踹他,慕容澈雙腿一併,夾住了她的腳丫子。
他在若歌耳邊吹着熱氣:“雨露均沾!今兒個沾你!封總管,準備一個馬車,寬敞的,放到御花園來!”
“是。”
“你要馬車幹什麼?出宮?”若歌問。
“在馬車裡幹你!簡稱馬車歡!”慕容澈邪惡的伸出舌頭舔她的耳垂:“慣的你臭毛病,朕是皇上,朕最大,朕想睡你就睡你,你只有把腿劈開的份兒。”
動武,是不行的,慕容澈是皇上,只要若歌動手御林軍就會把她打成篩子。
更何況,若歌的武功沒有慕容澈強。
三拖兩拽的,慕容澈把她拖到了馬車上,他順着窗子探出腦袋,吼:“都背過去,誰敢偷看,把誰的眼珠子挖出來當炮兒踩!”
“是!”
寬敞的馬車內鋪着一個柔軟的珊瑚絨墊子。
慕容澈紈絝不羈的邪魅龍眸閃着興奮的光芒,喉結滾動,跟餓狼似的盯着若歌的臉蛋兒和身材:“對,就是這個滋味兒,若歌,若歌,讓朕睡一次,朕現在對別人石更不起來了,若歌,若歌,你是朕的妃子,朕睡你,玩你,是應該的,你給朕記住了。”
他不一會兒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杏黃色的褻褲下撐的高高的,他趴在若歌身上不讓她動彈。
“慕容澈,你混球,你有那麼多妃子幹什麼非要這要對我。”若歌扭着臀。
“朕樂意,這是你賦予朕的權利,你就得受着。”慕容澈氣喘吁吁的親吻着她的脣,卷着她的舌頭:“若歌,朕摸了,你溼了,好潤,棒呆了!”
若歌的鼻尖兒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總是能輕易抓住自己的敏感點。
她的玉手撐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混球,你想做什麼趕緊的,別說這些話,羞不羞!”
“好,你急了,朕知道,朕也急了,朕不說廢話了!”
“若歌,叫,叫朕相公,不要叫皇上,你叫,朕會興奮。”慕容澈把馬車撞的嘎吱嘎吱的搖,纏在樹上的馬兒受不了這個動作,竟然掙開繮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