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咯噔咯噔’的跑。
若歌能夠感覺到馬兒跟瘋癲了似的,根本無法控制。
而他們兩個人現在全身都是赤溜溜的,誰也不能出去把馬兒控制住啊。
再不控制的話,誰知道馬兒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呢。
若歌的素白的手抓着慕容澈結實的手臂:“皇,馬跑了,怎麼辦,把衣裳穿起來,一會兒會出事的。”
“不行,箭在弦,已經發出去了,怎的收回來。”慕容澈渾身下的肌肉張弛有力的噴薄着,俊逸的臉頰繃的緊緊的。
額頭的汗珠如珍珠般滾落在若歌雪白的肌膚。
好似珍珠迴歸了貝殼一樣。
“朕說箭是朕下邊的箭。”慕容澈又將自己的長箭狠狠的刺在了若歌的靶子:“不能鬆開,不能出來,會死人的。”
“皇若是再不停下來才真的會死人,馬兒癲狂,皇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若歌雪白豐潤的白兔被撞的來回的晃動。
閃的慕容澈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皇吼一嗓子,讓封總管他們把馬兒停下來。”咯噔,又是拒絕的一陣搖晃,馬車飛快的奔馳着,而且馬車前的簾子時不時會被風吹開,若歌真怕別人看到他們這幅樣子。
“封總管膽小如鼠,指望他根本指望不。”慕容澈絲毫不以爲然的繼續撞着。
他渾身舒坦的不得了。
“那怎麼辦。”若歌問,淡定的仙眸也染了一絲焦急,他們受傷是小,若是被別人看到了,慕容澈的聖名該毀了。
慕容澈邪魅的龍眸蘊着滿滿的濃烈的狡黠之意,他含住若歌的脣,抿了一口才道:“若歌,你叫朕相公,叫了,朕有法子讓它停下來!”
“皇這是要趁人之危。”
“對。”
“不叫?”慕容澈的動作愈發劇烈,若歌能感受到馬蹄子鞭撻在地的聲音,踢的她心驚膽戰的。
她不得已緊緊的摟住了慕容澈的脖子,粉脣魅惑的輕啓,嚶嚀的聲音帶着絲絲縷縷的魅惑:“相公,相公,快停下來。”
“好聽,再叫。”慕容澈愈發的興奮。
“相公,停下來,讓馬兒停下來。”若歌酥酥的喚着。
慕容澈如甦醒的獅子,喉結性感的滾動着,醇厚低沉的聲音滾了出來:“恩!啊,若歌!”
在慕容澈停下來的時候,他邪魅一笑,食指湊到脣邊打了個響亮的口哨。
馬兒竟然神般的停了下來。
從酣暢淋漓的歡愛停下來的若歌這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氣惱的握起拳頭在慕容澈硬邦邦的胸膛:“你故意的,慕容澈,這匹馬完全是聽命於你的!”
慕容澈也沒否認,停下來的馬兒溫順極了,還愉悅的發出了嘶鳴聲,好像在給自己的主人迴應。
他沒有立即穿衣裳,那麼光溜溜,劈着大腿坐在那裡,一點都不嫌害臊,笑道:“對,正是朕故意的,如何?”
“何時學的這般混蛋。”若歌抓過自己的衣裳套了,在外面,而且還是在馬車,而且還讓馬圍着御花園一邊跑一邊做,真是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