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的來了!”若歌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上下打量,確認真的是慕容澈:“皇上不是已經翻了芸良妃的牌子,怎的忽然跑到這兒來了。”
慕容澈一副傲嬌的樣子,他大喇喇的來到若歌蒲團前坐好,把玩着她的茶盞,又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了一掌心花生豆兒,嘎嘣嘎嘣的嚼着。
那德行就跟風流貴公子似的:“的確,朕的確翻了芸良妃的牌子,正在柔軟舒服的龍榻上和朕翻雲覆雨。”
“皇上不要以爲在臣妾面前說說就可以了,芸良妃會不高興的。”若歌佇立在一邊,與他保持着距離。
他穿着藏藍色的太監服,卻沒有太監的味道。
他是一個魅力無窮的男子。
哪怕是穿着乞丐服都能穿出風華絕代的感覺來。
他‘啪啪啪’的將掌心上花生碎沫拍打幹淨,道:“不信?朕就知道你不信,無妨,朕這就帶你去看看,換一身夜行衣,朕知道你有,不必跟朕打馬虎眼。”
若歌沉默了良久,也想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便從自己放在牀榻下的箱子裡翻出了一件夜行衣換上了。
每個宮殿都有自己的通道。
他們順着通道出去了。
夜涼如水,兩個人因爲都會武功,所以避過了宮中一層層的巡視。
慕容澈抓着若歌的手來到了乾清宮的瓦頂。
他們身輕如燕,且擅長藏匿,所以無人發現。
夜色中,慕容澈的龍眸泛着興奮的亮光,是那種因做壞事而興奮的光芒。
若歌看着他挪開了一塊兒瓦頂,慕容澈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去看下面的光景。
繁花似錦的雕花龍榻上,兩個人火熱的纏綿在一起。
因爲位置是斜着的角度,所以能夠清楚的看到兩張面孔。
一個是‘慕容澈’的面孔,一個是芸良妃的面孔。
若歌一向淡然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愕的神情,她屏住呼吸,將磚塊不動聲色的挪了回去,月弦般的仙眸冷冷的注視着他:“皇上不想解釋解釋麼?”
“可以解釋。”慕容澈不拘小節的躺在瓦頂上,也不嫌硌着腰,曲起一條長腿,又開始嚼花生豆,嚼了兩口,慵懶的掀起眼皮看向若歌,開始談條件:“不過,今夜你得陪朕睡一次,方纔看的石更了。”
“皇上愛說不說。”她惱他這般沒正形。
“恩,那就不說。”慕容澈還膽大包天的哼起了小曲兒。
真是夠了。
若歌下意識的去捂他的嘴,偏偏慕容澈特別流氓的去吻她的手心,若歌想抽出手來,慕容澈摁住她的手腕繼續吻。
吻了一會兒,慕容澈鬆開了,黑漆漆的眸子看向天空:“回去再說。”
二人回了沁雲宮。
乾清宮還上演着火熱的一幕。
芸良妃的確不錯,也是個緊緊的處子,但對於‘慕容澈’來說更喜歡在榻上有經驗,風騷無比的夢嬪。
他把疼的哇哇亂叫,抽抽搭搭的芸良妃晾在了一邊,把封總管叫了進來:“把夢嬪給朕叫來。”
此話一出,封總管和芸良妃無比驚愕的看着‘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