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的寵愛是幸還是不幸。
誰也不知。
天下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楚。
一如。
慕容澈早先還是個闖蕩江湖,做血的買賣的幻宮尊主呢,現在一轉眼便成了萬人之上的皇上。
負荊請罪旨在真誠,不在荊條的粗細。
他寬大的後背上揹着一個細細的荊條。
那荊條頗有病態之感,如西施似的。
他穿着杏黃的尊貴龍袍。
五爪龍霸氣的,張牙舞爪的刺在他的龍袍上,荊條更像是龍的疤痕,好似經歷過大風大浪似的。
若歌正閉目養神。
因是夏日,酷暑難耐。
她脣角的傷總是反覆。
時而好,時而不好的。
有時還會爛,所以她唯有睡着的時候纔是舒服的,纔是感覺不到疼痛的。
清苦幽香的幻花味道讓若歌睜開眼睛。
“皇上怎麼在這裡跪……着?”若歌錯愕的看着他現在的行爲和動作。
跟個認錯的小朋友似的。
“找你之前,朕看了一個人的屁股。”慕容澈委屈的看着她。
“……”若歌仙眸熠熠的看着他。
得知他的替身事情後便知道他除了自己誰都不會碰。
現如今,他卻看了其他女子的臀。
“母后尋了個人,做了個你的假面來迷惑朕,可被朕一眼看出來了,朕沒看出來之前就扒了她的褲子,看看她是不是有胎記。”慕容澈晃悠了一下,道:“不過,朕都已經忘記那個畫面了,所以朕得跟你認錯,朕不是故意看的,朕到現在都眼睛疼。”
“所以呢?”若歌看他顧左右而環他的樣子,問。
“首先,要求得你的原諒,荊條在此,怎麼抽都行,就是別抽臉,明兒個還得上朝呢。”慕容澈把荊條從背後‘唰’的瀟灑的抽了出來。
“其次呢?”一聽這茬若歌便知道他有後話。
果不其然,慕容澈前傾着身子,邪魅的龍眸散着瀲灩的浮華,悄悄道:“今夜讓朕看看你的臀,洗洗眼睛。”
沒正經。
最後,在慕容澈的軟磨硬泡下,若歌的褲子被他扒了下來,他盯着瞅了半天,道:“朕不喜歡你這個蝴蝶胎記,好像隨時隨地要飛走。”
“若是有一日飛走了,該怎麼辦?”若歌很想知道他的想法,便佯裝開玩笑的語氣問。
“若是飛走了,朕便把你抓回來,關到一個水晶瓶裡面,把你做成標本,再把你腰臀間的這個胎記抹去,太晦氣了。”慕容澈憤憤的說,似乎事情已經發生了,又似乎在敲打着若歌,預防事情的發生。
“好殘忍啊,臣妾都不敢飛走了。”若歌飄渺的說。
“你自稱臣妾了。”慕容澈欣喜的開口,從背後抱住她,摟住她的腰,這種姿勢是相互信任的睡姿:“這說明你還是想做朕的女人,對不對?”
若歌沒有作聲,只是不着痕跡的轉移了話題:“皇上,臣妾明夜可以自己沐浴嗎?很臭,擦不乾淨。”
“準了,不過,朕要旁觀。”
“那臣妾就臭着吧。”
“你洗完以後朕再旁觀。”
這不是還是嫌棄她臭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