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把腦袋探進來一看裡面的東西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老臉更是紅到不可思議:“你這個醜陋的老婆子,******,賣這些幹什麼,神經病,早晚得報應。”
“這位客官可真是聰明,我還真是得報應了,從昨晚啊,就得病了,身上和臉上起了這些東西,好像是……是紅斑狼瘡,我這不打算出去找郎中看看麼。”夜千笙沙啞着嗓子說。
那些人一聽’紅斑狼瘡’這四個字,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的看着她,厭惡的捂着嘴巴:“你居然得了紅斑狼瘡,這個病可是傳染的啊,快走快走,媽的,真是倒黴。”
砰,門被關上了。
夜千笙彎起得意的笑容:“搞定,那幫人應該不會懷疑我了。”
一個轉身就看見大魔頭冷冰冰的佇立在那裡:“你在幹什麼?”
“啊,嚇死我了。”她拍拍胸口:“你怎麼沒有聲音啊。”
“……你在跟誰說話?”冥衍夜沒有溫度的臉森幽幽的。
“沒誰,走錯門問路的。”面對這樣嚴肅的冥衍夜,她的謊言說的心虛,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道:“我先回去換衣裳了啊。”
“恩。”冥衍夜冷沉的眸出現一片模糊的輪廓,他仔細的看了一眼,看來這個阿笙身材還挺好的啊。
夜千笙回到房間靠在門板上:“娘咧,嚇死我了啊。”
冥衍夜聽着她的話勾脣一笑,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忽然推門而入。
“啊。”夜千笙已經脫去了舊衣裳,現在只穿着一個肚兜和一個笑哭了,她下意識的雙臂環胸:“喂,你進來幹什麼,不知道我正在換衣裳嗎?”
“本少主的眼睛是看不見的,本少主怎麼知道。”冥衍夜不聚光的眸看向那個模糊的輪廓,白皙的一片,勾勒着最完美的線條。
小鹿在他心裡打鼓。
夜千笙呼了一口氣,把手臂放下來,道:“你找我什麼事兒?”
“就是來問問今日何時針灸。”冥衍夜一本正經的開口。
“等會兒用完膳的,餓着肚子怎麼幹活兒啊。”不知怎麼,看着他那雙深幽,黑曜的眸,夜千笙總覺得他能看穿什麼似的。
她把衣裳利落的穿好,朝他走去,伸出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他沒有反應,徹底鬆了一口氣,問:“你的眼睛感覺怎麼樣?”
“還是看不見,不過才第一天,本少主不急。”他淡淡道。
夜千笙撇撇嘴,心想,你不急,我急我好不好。
今日的鍼灸完成後,夜千笙躺在牀榻上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好像有禍事要發生,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小黑貓焦躁的喵嗚的叫着,夜千笙深呼吸,做了一個決定:“走!”
對,她要離開這裡。
冥衍夜的身份不簡單,原主的身份看來也不是個善茬。
她若是在繼續這樣下去一定會遭來殺禍的。
但是,那個冥衍夜睡覺那麼輕,一定會發現自己離開的。
夜千笙便找來了自己壓箱底的獨家秘香,無色無味,輕輕的戳破了薄薄的窗紙,煙霧流淌進去。
她把小黑貓放在自己牀榻上,摸了摸它的毛,道:“小黑啊,我要走了,拜拜了。”
喵嗚,女主人,你走了我怎麼和男主人交代啊。
夜千笙簡單的收拾了一個包袱,帶了一些銀子,從後門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