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羔羊的力量。
羔羊也有可能化身成爲小野狼。
她噙着水盈盈的眸子憤怒的看着離傲天,似乎一呲小白牙就能把他扯碎一般。
離傲天不躲不閃。
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離玉樹的小嘴兒朝自己的脣撲上來。
而後,狠狠的咬住。
疼痛蔓延,離傲天擰着眉頭。
這個小東西下嘴可真是狠辣啊。
緊接着,離傲天反撲。
迅速的允住了她的脣瓣兒,並沒有報復性的咬她,而是用柔軟的舌尖兒一遍遍的****着她的脣瓣兒:“夠了?發泄夠了?”
“沒有。”離玉樹嫌棄的用手背拼命的蹭着自己的脣。
離傲天深邃的眸將她發泄的細小動作收入眼底,攤牌,道:“皇上,敢不敢同微臣打個賭?”
打賭?
她不屑於跟他打賭。
她的不屑卻被離傲天私自解讀成了:“皇上,不敢?”
激將法對離玉樹還是很管用的。
她單手叉着腰:“誰不敢了,你以爲誰都像你似的,做了錯事不敢承認,就喜歡做一個縮頭烏龜!”
很好。
罵他是縮頭烏龜?
瞭解離傲天的人都知道,他做過的事絕對會承認!
“好,那就打賭。”離傲天伸出來一個小手指頭,這是他之前跟離玉樹學的:“賭那件事不是微臣做的,至於賭什麼,以後再說。”
離玉樹錯愕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恢復冷冰冰的神情,也伸出了小手指頭和他拉鉤。
事情暫且告一段落。
離傲天絕不會神經兮兮的折磨離玉樹。
而離玉樹也不會神經兮兮的捂着耳朵吼‘我不聽,我不聽’。
爭執了許久的兩個人還沒有意識到天色在變白。
“起開。”顯然,小玉樹沉浸在憤怒之中,看着離傲天就不順眼。
他伸出手臂,擋住她的去路,冷冷道:“去哪兒?”
“關你屁事。”小玉樹雄赳赳氣昂昂的推開他,下地,趿拉着自己的緞靴。
離傲天以爲她要逃跑,起身,跟在她後面:“不說明白,你走不出去。”
回頭,離玉樹彆扭着夾着雙腿,小臉兒憋的漲紅,小嘴兒還溼漉漉的,那是他吻過的傑作:“朕……朕要撒尿。”
離傲天一怔,低低的恩了一聲。
得到他的允許,離玉樹飛一般的衝了出去,然後在自己聰慧的辨別能力下尋到了茅房。
想也不想便衝了進去。
“啊!”一陣尖叫聲從茅房裡飄出來。
其次,離玉樹侷促的抱歉聲也飄了出來:“那個,那個,對不起,朕不是故意的,朕沒有看到,朕什麼都沒有看到。”
急促的兩道不同的尖叫聲讓離傲天十分無奈。
想來想去,唯有離玉樹才能造成這種恐慌。
他大步流星來到王府的院子。
看着一臉錯愕慌張的離玉樹,冷冷問:“怎麼了?”
離玉樹攤開手掌捂住眼睛,撐開指縫去偷看離傲天沉下去的臉,嗡裡嗡氣的說:“那個,朕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偷看?”就在離傲天十分不解的時候,孔雀從茅房裡走出來了,臉紅彤彤的,與她以往沉穩內斂的形象完全不同。
離傲天明白了。
小玉樹上茅房遇上了孔雀。
孔雀又以爲遇上了採花賊。
真是一個烏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