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飄雪疑惑的口吻在吃醋暴風雨的小玉樹耳朵裡硬生生聽成了挑釁。
小玉樹暴跳如雷。
完全沒有才睡醒的惺忪樣子。
她一跺腳,一叉腰,整個一氣壯山河的魁梧模樣,好似已經嫁給了離傲天,過門變成了正室,現在要驅趕小妾,她那小嘴兒喋喋不休,靈動的大眼睛噴射着火山:“怎麼不是?怎麼不是?皇叔就是朕的男人,怎麼,不服啊。”
離玉樹大步一退,一腳退到離傲天跟前,小手摸在離傲天的胸膛上,雄赳赳氣昂昂的顯擺:“這兒,朕睡過,朕躺過,朕摸過,朕親過,朕咬過,朕還舔過,你呢,你呢。”
百里飄雪纔想張嘴解釋,又被離玉樹一個巴掌拂開了:“去去去,一邊去,朕還沒說完話呢,有你插嘴的份兒麼。”
說着,離玉樹又指了指離傲天的臉蛋:“瞧瞧這張臉了沒,朕掐過,朕看過,朕摸過,朕還親過,臉上的五官朕都親過。”
百里飄雪一副‘皇上,你夠了’的神情。
她覺得離玉樹的情緒實在是太激動了。
正在醋勁兒上的離玉樹把那神情看成了挑釁的神情,氣呼呼的上前問:“你不信是不是。”
“不……”百里飄雪纔想說‘不是不信’便被離玉樹打斷了。
因爲離玉樹聽成了不信:“不信是吧,朕給你演示一遍。”
說着,離玉樹踮起光溜溜的小腳丫摟着離傲天的脖子‘吧嗒’在他的額頭上,鼻子上,嘴巴上,臉蛋上親了一口。
離傲天想笑。
這個小東西吃起醋來都這麼可愛,都這麼與衆不同。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百里飄雪:“告訴你,還有一個地方是你絕對沒有碰過的。”
百里飄雪怔愣的看着離玉樹。
離傲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預感才落,離玉樹的爪子上來了,指了指離傲天的褲襠:“這裡,朕掐過,朕摸過,朕玩過,你玩過麼?”
老天。
真是愈說愈離譜。
再不攔着點,這個小東西恐怕要上天了啊。
“離玉樹,夠了。”離傲天必須要她這種近乎癲狂的行爲。
離傲天不夠溫柔,不夠神情,離玉樹還以爲離傲天護着百里飄雪呢,更生氣了:“不夠不夠。”
她擰着柔軟的小腰來到百里飄雪跟前:“雖然你佔了朕的龍榻,佔了朕的男人,你也是個二等貨。”
“二等貨是什麼意思?”百里飄雪瞪圓了眼睛。
“朕纔是一等貨。”離玉樹挺了挺自己的小籠包:“哼,皇叔先摸的朕,先親的朕,先抱的朕,所以你是二等貨。”
“皇上。”離傲天捏了下眉心,黑曜的眸看了離玉樹一眼,全場由她掌控,他半個字都插不進去,這種滋味兒不好受,所以他選擇不說話,直接動。
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結實的手臂摟住了小玉樹,將她抱到了一邊:“別鬧了,乖。”
她不高興,踹着飛毛腿在半空來回的旋着:“就鬧就鬧,皇叔,你說,你要她還是要朕,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