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就是她的靠山。
此時不搬更待何時。
離玉樹一邊說一邊觀察着他的神情,慕容澈英挺的眉頭蹙起,上下打量了一圈離玉樹:“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本事的。”
“那是那是。”小玉樹正沉浸在傲嬌中呢。
那廝‘咣噹’來了一句:“本尊主知道了,你一定是皇宮的宮女,恩,是這樣的,本尊主有一個親戚的朋友家的孩子也在皇宮做事,不過他是當小太監。”
“你才宮女呢。”離玉樹跟他說不清,道不明瞭,慕容澈根本就不相信她嘛。
她想了想。
忽地站起來,把慕容澈嚇一跳。
離玉樹挺胸擡頭,收腹提臀,學着皇叔的樣子負手而立:“慕容澈,你看我有沒有皇家風範。”
“本尊主瞧瞧。”慕容澈真的仔細的在瞧,瞧了半天,給出了一句十分精闢的話:“恩,胸挺小的,你說,你的胸怎麼這麼小啊,按理說你都快十五歲了。”
“我樂意。”離玉樹坐了下來抱住胸前:“我省布料關你何事,說吧,要不要跟我做交易。”
“那要看你要用什麼換什麼了。”慕容澈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離玉樹擡起手指在下巴上敲了敲,認真道:“慕容尊主,我現在沒什麼銀兩,不過,我想換自由,能換不?”
聞言,慕容澈不羈的笑慢慢的放大:“可以。”
“那我能先賒着麼?等我自由了我一定給你送上銀兩的,黃金也行。”離玉樹跟他談判,跟他商量,心想,皇叔有錢,一定可以替她還錢的。
慕容澈蹙眉,‘嘶’了一聲,暗忖了一會兒,道:“其實是不可以的,不過,本尊主這裡不一定非要用自由換,你還可以用別的換。”
“什麼?”希冀的光鍍在離玉樹的水眸上,如投射在溪水裡的星星,心想,還有這好事呢,不用銀子換。
狡黠紈絝的淺笑從慕容澈黑曜的眸裡一閃而過,下一刻,慕容澈手腳上的繮繩竟然不翼而飛了,他一個翻身,眼疾手快的將一輛茫然的離玉樹壓在了身下。
“啊啊啊,救命啊,強搶民女了。”離玉樹撲騰着雙腿,掙扎的特別厲害,她張開小嘴兒打算朝他臉上噴口水。
“閉嘴,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慕容澈用自己結實修長的雙腿壓制住離玉樹亂動彈的小腿兒,不羈的眸閃過一抹風流的神情徹底震懾住了離玉樹。
離玉樹癟着嘴,委屈的不得了:“我孃親說了,女兒家只能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做羞羞的事情。”
“你孃親說的不對,只要想,隨時隨地都可以。”慕容澈貪婪的盯着她如凝脂的肌膚,她撲閃的睫毛如羽毛般掃蕩着他的心。
“我娘又說了,隨時隨地發.情的是牲口,慕容尊主原來是牲口轉世啊。”離玉樹呲着一口小白牙諷刺他。
慕容澈眉頭不悅的蹙起。
“哦不對,我說錯話了,慕容尊主,我可以重新糾正一下嗎?”離玉樹忽扇着大眼睛,問。
“本尊主給你一次承認錯誤的機會。”慕容澈捏着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