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玉樹一巴掌拍在慕容澈的腦袋上:“嫁,嫁,嫁,嫁你個大頭鬼啊,天天想着娶媳婦,怎麼着,你缺愛是不是啊。”
慕容澈委屈的摸了摸腦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很正常,再說,你我差不多是同齡,男才女貌,乃是天作之合啊。”
“女貌倒是看出來了。”小玉樹大言不慚的誇讚着自己,摸着下巴:“男才嘛,沒看出來,倒是看出來你懶才了。”
慕容澈連連點頭,邪魅的丹鳳眼挑起一抹妖冶的弧度:“離玉樹,你的嘴巴很厲害。”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離玉樹繼續她的大言不慚。
小東西。
又不是她方纔怕貓,哦不,又不是她怕豹子的時候了。
“離玉樹,敢不敢賭。”慕容澈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挑着不羈的笑,用激將法來激她,一步步把她引誘到自己的陷阱裡:“這可是你唯一一次可以逃出去的機會。”
慕容澈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
既然火豹來了,那,舅舅也來了。
這場賭注若是輸了,離玉樹便會嫁給自己了。
這簡直是一舉兩得。
別看舅舅來了,那又能怎樣。
外甥相中的女人,舅舅還能帶回去殺掉不成。
“敢。”離玉樹傻了吧唧的答應了,而後跟他小聲的商量怎麼玩這個。
片刻。
一股清奇的畫風席捲而來。
慕容澈和離玉樹相互對着。
離玉樹張開兩條手臂對着他來回搖擺:“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我說它是貓啊,你偏說是豹啊,貓有尾巴啊,所以它是貓啊。”
如此幼稚的把戲真是把火豹和若歌深深的震撼住了。
慕容澈頗爲無奈的跟着她一同幼稚,一個妖冶邪魅的男子做飛翔狀看起來還是有些可愛的:“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豹也有尾巴啊,不信你想想啊。”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我沒見過豹啊,休想忽悠我啊。”離玉樹振翅並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慕容澈覺得腦子有些跟不上了,跟離玉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他硬着頭皮繼續幼稚下去:“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豹子比貓大啊,你……”
慕容澈唱不下去了,一巴掌想拍死離玉樹,恢復了嚴肅的調調:“你見過這麼大的貓啊。”
“沒準能吃唄。”離玉樹扯着他的袖口,疑惑的問:“要不,你問問它?”
“要不,我抱你過去,你自己問問。”慕容澈不羈的眸滑過一抹曖昧的情愫,寬厚的手掌才箍到離玉樹的腰肢上便被她拍掉了:“一邊兒去,誰用你抱啊,管它是貓是豹子呢。”
看她有耍賴的味道,慕容澈拽住她:“你要去哪兒啊,你玩賴啊。”
“對啊,就玩賴怎麼着。”離玉樹叉腰,仰起小腦袋。
“嫁給我怎麼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給我麼。”慕容澈驕傲的說,眸裡蘊着不羈的笑意。
“那她們瞎,眼睛有問題。”離玉樹指着自己的大眼睛:“我的眼睛明亮,所以我不會嫁給你,再說了,我都有喜歡的人了,你是不是聽不懂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