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向來就是這般紈絝不羈,一副大爺的性子,現在他吊兒郎當靠在藤椅上的樣子更是將天生骨子裡帶着的風流貴公子的味道給激發出來了。
挺欠揍的,若歌在心裡默默的想。
但凡什麼事情,慕容澈非要爭個高低。
現在,慕容澈和自己舅舅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子,慕容澈自然要想法子得到離玉樹了。
不過,若歌可不想幫慕容澈做這種缺德的事情,但她也不能拒絕的太徹底,她仙霧騰騰的眸子微微的垂着,挺秀瑤鼻下的脣抿了抿,道:“尊主,我們幻宮澈影從不做逼良爲娼的事情,尊主這樣做怕是會影響我們幻宮澈影的名聲。”
“一邊去。”慕容澈凝着眸子看着喋喋不休的若歌,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呢:“誰逼良爲娼了,恩?這叫戰術明白麼?對自己喜歡的人就要佔有,在塌上狠狠的佔有,本尊主就是要佔有!”
佔有?
若歌猛地想到給他上藥那夜,慕容澈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她的耳根微紅,好在有兩邊細碎的青絲擋住纔沒有暴露她的情緒:“尊主,若是王爺知道……”
“你以爲本尊主怕舅舅?”慕容澈言語間透漏着囂張,那雙迷人的丹鳳眼閃着耀眼的星光:“呵,可笑,離玉樹又不是他的人,憑什麼本尊主就不能要。”
無奈。
若歌總是拿他沒法子,他有時候就像被慣壞的小孩子似的:“尊主是想學習江湖上的下作法子下.藥麼?”
聞言,慕容澈全身一怔:“呸,下什麼藥,就憑着本尊主的姿色,你覺得需要下藥?恩?直接把她帶過來,本尊主把她辦了。”
張狂,囂張,不羈!
若歌還從未見過如此自戀的人呢。
“尊主,抱歉,若歌做不到,若歌不是老鴇。”若歌用反諷的話來回絕慕容澈,仙霧的眸不卑不亢。
“若歌,現在連本尊主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慕容澈咬着後槽牙,充滿不悅的看着她,質問。
若歌頗有禮節的朝他拂了拂身子:“尊主,這件事不在若歌辦事範圍之內。”
被拒絕了,竟然被拒絕了。
他慕容澈現在說話就這麼不好使了麼?
他‘滕’地從藤椅上站起來,一個箭步衝到若歌面前,手掌拉起披在她肩上的輕紗,再次扯開丟在地上,在若歌伸手去拿時,慕容澈猛地拽住若歌的手臂,二人齊齊栽到了藤椅上,若歌趴在慕容澈結實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滾燙,寬厚,結實,他常年習武,練就了一個好身材。
“尊主這是幹什麼?急不可耐了麼?”若歌沉穩着性子問。
“若歌,本尊主最厭惡不服從本尊主的人了,你現在是本尊主的人,你還沒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是不是。”慕容澈的手掌狠狠的捏着若歌的手臂,捏的若歌很疼,他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若歌忍着手臂上的痛,擡眸,二人四目相對,離的很近,曖昧的氣息在二人之間縈繞着,她略勾脣:“尊主,若歌的確不是你的人,只是你的屬下罷了,況且若歌早晚要嫁人的,若歌並非胳膊肘往外拐,而是看不慣尊主的所作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