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歌。
你向天借的膽子是不是!
本尊主今兒個非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是本尊主的人,死是本尊主的鬼’。
一襲紫色的龍捲風呼嘯在整個人幻宮內。
一眨眼,哪裡還有慕容澈的影子。
閨房內。
一襲淡藍刺合歡花半透明薄紗翠煙裙的若歌坐在妝奩前,玉指捻着一支步搖,心裡早已翻江倒海,那雙仙霧騰騰的眸涌了一層溼潤。
‘砰’的一聲。
那扇檀木門被怒火中燒的慕容澈粗暴的踹開,門,一半的檀木門搖搖欲墜,掛在門框上,好似隨時要掉似的。
正在沉思的若歌被這粗暴的踹門聲嚇的一怔,下意識的看向銅鏡,從銅鏡內看到了滿臉怒氣的慕容澈,她低垂着眉眼,隨即恢復了平日裡淡漠如水的神情:“尊主。”
“少叫本尊主。”慕容澈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將柔弱的若歌從座位上拉起來,寬厚結實的手掌箍住若歌纖細的手腕,邪魅的俊臉和她仙若如雲的臉蛋湊的很近:“若歌,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嫁人?恩?”
那聲‘恩’的尾音拖的很長,聽起來觸目驚心,似乎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在人的心窩上。
“尊主,是的,若歌早晚要嫁人的,這次是個好機會,若歌可以榮華富貴。”若歌擰着自己的手腕,神情淡漠的看着慕容澈,眸裡毫無波瀾。
這些年。
她早已把自己對慕容澈的愛戀隱藏在心裡了,從神情里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濃濃的深情。
“榮華富貴?呵……”慕容澈嘲諷的看着她:“若歌,你以前就是怡紅院的頭牌而已,若不是本尊主,你能做一個清白的女子,恩?本尊主給你的榮華富貴還不夠?你非要去給別人做小妾?”
“是!”頭牌,頭牌,慕容澈天天就會把頭牌,怡紅院,過去掛在嘴邊,就會拿過去的那些破事來羞辱自己,若歌的心即使是鐵打的也會受不了,她倔強的看着慕容澈,冷冷道:“若歌就是喜歡做小妾,最起碼會讓若歌有歸屬感,正如尊主所說,若歌以前只是一個頭牌罷了,現在有人能收若歌做小妾,若歌應該感覺到知足,所以希望尊主把賣身契還給若歌,放若歌自由。”
“屁!”惱怒的慕容澈爆了一句粗口:“若歌,你能不能有點羞恥心?恩?你一個女子天天想着男人男人,你還要不要臉啊。”
“不要了,沒臉。”若歌淡淡道,櫻脣粉嫩,十分惑人。
“本尊主算是知道了,你是不是特恨本尊主當初把你弄出來啊,你缺了男人不能活是不是。”慕容澈‘啪’的把她甩了出去。
“本尊主再給你一個機會。”慕容澈鬆了鬆衣襟:“你確定要嫁人?”
“對。”若歌受不了他粗暴的樣子,別過頭,淡淡道。
若歌會一些功夫,但,她並不打算和慕容澈爭你你死我活的。
“好,好,好。”慕容澈連連點頭,一把將妝奩上的胭脂水粉,珠寶首飾通通掃了下去,那些東西‘噼裡啪啦’的掉在了地上:“要賣身契就得陪本尊主睡!”
慕容澈赤紅的眸灼灼的看着她,一邊說一邊扯自己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