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褲子了。”小玉樹雙腿一別,震驚的看着離傲天,她的小嘴兒張的溜圓:“怎麼可能,朕以爲十四歲了,再過一些日子就十五歲了,朕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會尿褲子呢,朕又不是小孩子,皇叔你休想唬我,朕知道,你就是想騙朕脫褲子,然後你想看光光,不要臉,快出去。”
他說一句,她有十句在那等着呢。
離傲天搓了下掌心,淡淡道:“皇上不妨自己摸摸。”
“呀,怎麼弄的。”
“它的功勞。”
他這麼一笑,讓離玉樹想起了方纔在金鑾殿發生的事情,臉上就跟掛了兩個西紅柿似的:“不害臊。”
“皇上放心,即便本王的那裡壞掉了,本王也有的是法子讓皇上舒服。”離傲天雙手搭在膝蓋上而後慣性的起身,灼灼的盯着她:“皇上沐浴,換身乾淨的衣裳吧。”
“有多遠,滾多遠,再也別來了。”離玉樹衝着離傲天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她紅着小臉兒,摸着下巴,想:都這樣了,竟然還能讓皇叔‘欺負’着自己,真是天理難容啊。
他這是何苦啊。
到頭來舒服了離玉樹,苦了自己。
小玉樹和皇叔飆着勁兒呢,到最後看看誰先認輸,誰先服軟。
離傲天是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己說謊的,承認就等於是死路一條。
換好乾淨衣裳的離玉樹來到太醫院,衆太醫跪地參拜,離玉樹的師父瞟了她一眼,並未作聲,看這小東西的眼神不像是來找自己的,所以他打算靜觀其變。
“皇上親自來此不知是不是龍體不適啊。”一個太醫上前關切的詢問。
離玉樹負手而立,俊秀的眉頗有少年郎的樣子,她手握空拳湊到脣邊輕咳了一聲,道:“衆太醫也知道王爺最近身體抱恙,他自己又不好意思前來看診,所以只好由朕代勞了,不知衆太醫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呢?”
“有是有,不過,不知王爺會不會生氣啊。”一個太醫膽怯的問。
離玉樹擺擺手,自信滿滿的說:“不會的,王爺啊,其實心裡特別想治這個病,就是不好意思罷了,你們儘管開藥,一會兒熬好了湯藥由朕親自拿過去,這樣不就怪不到你們了。”
“皇上和王爺真是叔侄情深啊。”一個太醫捻着鬍鬚道。
離玉樹心尖尖一顫,恩,深,真是夠深的了。
她一邊跟自己的師父閒聊,一邊等着湯藥,過了一會兒,那湯藥熬好了,太醫用熬藥的砂壺盛起來,砂壺的兩個耳朵上有提着的玉把手,玉是涼的,即使拎着也不會燙着自己:“皇上,藥熬好了,可要仔細着拿着啊,莫要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