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總是喜歡用激將法刺激她。
如鴕鳥似的小玉樹帶着紅雲從離傲天的懷裡爬起來,瞪着兩個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他:“朕怎麼沒臉見人了,朕如花似玉,美若天仙,怎麼就沒臉見人了?”
“唔……”霸氣,涼涼的吻落在她柔軟的脣瓣兒上,他的呼吸完全罩住了小玉樹,他撬開玉樹的脣,抵達她的舌根,曖昧涓狂的糾纏着,大掌探進她的龍袍內,沒有去抓她的小籠包,反而用粗糲的指腹一下一下的去摸她的腰窩。
“吻我。”離傲天聲音粗重,意外的沒有高高在上的用‘本王’兩個字,而是用‘我’,這樣一份柔軟,這樣一個簡單的字聽在離玉樹的心裡竟然多出來了一份勇氣。
有了多次接吻的經驗,即使小玉樹再笨拙也學會了一些,她的前胸朝前傾着,柔軟的小籠包貼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火意四起,小玉樹吐着自己的舌頭主動親吻着他。
二人激情似火,燃爆了整個身體。
“皇叔,不……不親了。”小玉樹氣喘吁吁的說着,嘴脣溼漉漉的,兩個人的額頭親暱的碰在一起,小玉樹的眸裡是離傲天小小的縮影。
“怎麼了?本王還沒吻夠。”小玉樹如一個罌粟讓他着迷,他迷離的眸灼灼的看着她,聲音粗噶沉啞。
小玉樹在他腿上晃來晃去的,這個小東西是不倒翁麼?就不能好好的坐着呢,她這幅樣子簡直要讓他的某處撐爆。
“別動,晃的本王頭暈。”無奈之下,離傲天只好編出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由頭。
“不,不是的。”小玉樹的眼睛能滴出水來,彆扭着嘟着小嘴兒,一把將離傲天的耳朵揪過來,在他耳邊輕輕的說:“皇叔,也不知道怎麼的,朕感覺要尿褲子了呢。”
褲子……溼了?
她彆着小腿兒,纔想把小手往長袍下探,離傲天捉住了她的手腕:“羞不羞,不是尿褲子了。”
“……”小玉樹臊的喲,說出去怪丟臉的,她肩膀一抖:“哇皇叔,你的親親好厲害啊,不如你親親空氣吧,空氣溼漉漉的,朕的臉就不用這麼幹了,身上也不用這麼幹了,一到冬天朕的腿上乾巴巴的,難受死了。”
離傲天的頭頂飛過一羣無語的烏鴉。
皇上是把本王當做噴泉了?
“換不換褲子?”離傲天知道她現在定是難受的緊,但是他也難受啊,而且還得裝着點,因爲他現在在離玉樹面前是個沒用的壺把兒。
“不換了吧。”小玉樹扭着臀,彆着小腿,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忽地感覺到了皇叔一絲絲奇妙的變化:“皇叔。”
她的尖叫讓離傲天那徹底縮回去了。
皇上,你再這樣撩撥本王,嚇唬本王,不出幾日,想來本王的隱疾就要成真了。
他閉了閉眸子:“怎麼?”
小玉樹從他身上爬下來,蹲在他大腿前,盯着他的某處:“方纔它是不是鑽出來玩了啊,朕怎麼感覺它動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