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的身子顫抖着,如雨中的紅玫瑰。
獨孤烈的指腹是粗糙的,因爲他常年習武,射箭,馴馬所以他的手比較粗糙。
他粗糲的指腹來回的撥弄着,划着圈圈。
兩個人唯有情愛才有感覺
“嫣兒,你看,你的,你有感覺,恩?”
她羞的想鑽進地縫裡去,咬着牙反駁:“只要是個男人這樣對我,我都會有感覺。”
“你敢,慕容嫣,你只能對我有感覺,你的身子只能我碰,你只能任由我上。”獨孤烈愈說愈羞恥,他的長指在邊緣玩了好一會兒。
慕容嫣全身軟軟的,她的柔軟花蕊都變的挺立了:“獨孤烈,你要上就上。”
“想了?”獨孤烈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抖了。
“想了。”慕容嫣吐氣若蘭:“獨孤烈,你還在磨蹭什麼。”
她沒出息,她沒出息了。
只要被他輕輕撩撥,渾身就跟點了火似的。
“叫我相公。”獨孤烈渾身沸騰了,她不想聽那冷冰冰的名字,他吻着她的蝴蝶骨:“本宗主想聽,以前你叫過的。”
“不叫,就是不叫。”慕容嫣破碎的聲音從齒縫中跑出來。
“不叫就不給。”獨孤烈邪壞的說,手上依舊在作怪,她溼透了,難受極了:“獨孤烈,我……你給不給我。”
“叫一句。”獨孤烈將滾燙抵在慕容嫣的某處:“說一個字就進去一下。”
那男人的挺實讓慕容嫣服了軟:“相……”
“乖。”獨孤烈進去了一點點:“下一個字。”
“相……相公。”慕容嫣咬着脣,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呲’的一聲,獨孤烈滿足了她,他終於嚐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兒:“嫣兒,答應本宗主,這輩子只能被本宗主上,知道麼?不然我就讓你爬不起來。”
翌日。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的顏色。
慕容嫣揉了揉痠軟的腰,她看了一眼熟睡的獨孤烈,視線落在自己全身佈滿青紫痕跡的肌膚上,她咬着脣,在心裡暗暗罵了他一句王八蛋。
獨孤烈在那方面特別瘋狂,總是喜歡虐.待她,掐她,咬她,他說這樣會更刺激。
她坐在牀榻上怔了片刻,打算悄然離開。
這一夜,就當做是還他救命的恩情了。
他們之間怎麼可能呢。
她悄悄躍過他健壯的身軀,趿拉着鞋抓着衣裳纔想跑開,她的腰肢便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掌箍住,特有的暗啞的聲音響起:“想跑?看本宗主昨夜沒有滿足你。”
“不許跑,聽到沒有,跟本宗主回暗宮,你最好忘記你大理寺卿的身份。”
“從此,你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本宗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