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雪最終在慕辰的懷裡睡着了,而劉夏此刻卻在和歐陽文桀談判。
她隨着歐陽文桀進入房間之後,兩人就不說話,劉夏坐在他的右邊,靜靜地看着他,心裡盤算着,事情遠遠比她想象中的簡單,自己何必打扮的如此妖豔?
歐陽文桀從進了包間就開始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菸,他不喜歡抽菸,卻因爲劉夏,不停的抽菸。
他始終不明白,爲什麼她要來酒吧,她知道自己的住處,如果是因爲想要找自己,可以直接去電影院,爲什麼要來這裡,還打扮的如此妖豔,她就不怕自己的公司收到影響嗎?還是說,她跟他吵架了,爲的是刺激他?
一連串的疑問都串在了歐陽文桀的腦海,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找到自己的“童養媳”,沒有想到,當初那個單純的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叫自己文桀哥哥的女孩子已經開始步步爲營,一步一步往上爬,更沒有想過她已經嫁給別人,對別人噓寒問暖或者在他人的身下承歡。
他猜不透她的想法,看不懂她的選擇,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問她,一時間總感覺很難受。
最終劉夏坐不住了,直接搶過去他手裡的煙,看着他,問:“我爸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她在質問他!
歐陽文桀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只能低着頭回答:“是”。
劉夏笑了笑,將煙塞回到他的手裡,笑的那麼的單純,就像當初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一樣。
“那麼,他是怎麼死的”?
歐陽文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一下,看着劉夏明媚的眸子,卻又不知該怎麼說出口,他人生第一次心虛是面對一個失散多年的童養媳,說不可笑是假的。
他看向別處,一字一句的說着:“我對他開了一槍,他受了傷,墜了海,被救了回去,在醫院,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這幾個字聽在劉夏的耳朵裡,只想笑,她的眼睛紅了,淚水在眼裡打顫,她的手在鬥,就連心臟都忍不住想要跳出來,抓着桌子上的酒瓶直接砸了過去。
歐陽文桀不躲不閃,任酒瓶落在頭頂,他連眼都沒有眨,血流了出來,他也沒有擦,只是淡淡的問了句。
“什麼時候離婚”?
劉夏只覺得好笑,她依舊站着,顫抖着,笑着,突然發瘋似的衝他吼着:“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殺我爸,你就是個瘋子,你的雙手早就沾滿鮮血了吧,離婚?我爲什麼要離婚,就算離婚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他媽的是我的誰!我的事情還不用你管!爲什麼,爲什麼要殺我爸”!
她氣的想要發瘋,拳打腳踢的落在歐陽文桀的身上,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無動於衷,彷彿她只是個鬧脾氣的孩子。
看見她的眼淚,心驟然一痛,想要伸手將她的眼淚擦去,卻被她一腳踢開,嫌棄的說着:“別碰我,我嫌你髒”!
歐陽文桀看着空蕩蕩的手,笑了笑,站了起來,他突然抱住了劉夏,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到沙發上,想要吻她。
他有些憤怒,有些控制不住,頭上還滴答着鮮血,可他感覺不出來痛,也是痛的久了,也就麻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