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孟白雪被慕辰拐回了家,美其名曰,治病。
當天孟白雪給劉夏打了個電話,那時候孟琅暄正在和壁虎交易。
“我今天不回家了”,聲音有些灑脫,孟白雪站在慕辰家的陽臺上,看向下面的風景,遠處的霓虹燈,手指有的沒的點一下放在陽臺上的一盆含羞草。
含羞草葉子被她點的,一會兒合起來一會兒張開,看的慕辰都覺得心疼,那顆含羞草可是他媽媽臨終的遺物,可是一想到孟白雪的肚子,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他愛孟白雪,超過一切!
劉夏聽到她的聲音,覺得習以爲常了,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滑動,側着身子接了電話,問:“怎麼?又不回來了”?
孟白雪深深嘆了口氣,揪掉了一個含羞草的葉子,慕辰心疼的彎着腰,捂着心臟,眼睛裡滿滿的疼惜。
“唉,還不是慕辰,他說想要讓我給他生個猴子”!說着又揪掉了一個含羞草的葉子,慕辰心痛的不行不行的,直接蹲在了地上,捂着心口,眼睛裡已經聚滿了淚水,嘴裡喃喃自語:“媽媽,對不起,我……”。
劉夏一聽到孟白雪說的話,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很大聲的問:“你說什麼”!
孟白雪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含羞草的葉子又被揪掉了一個,她看了看手裡的葉子,隨手扔在了地上,皺着眉頭,看向遠處,接着說:“怎麼了,不就是個猴子嗎,再說他不孕不育,生不生的出來還是一回事呢,對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沒空理你了,拜拜了,我要去造人了,得先去洗個澡澡,喝點紅酒培養,培養心情,我掛了,拜拜,麼麼噠”!
劉夏皺着眉頭,問:“什麼東西啊!你是認真的?喂,喂?喂!喂!霧草!麻蛋”!看了眼手裡,裡面傳來的掛完電話的“嘟嘟”聲,讓劉夏忍不住爆粗口,雖然她不喜歡管別人的私事,可那是她的好姐妹,好閨蜜,還是她的小姑,她覺得孟白雪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想要生孩子!
而孟白雪掛完電話,回頭,就看見慕辰抓狂似的雙手揪着自己的頭髮,眼睛裡都是淚花,跪在地上,突然躺在了地上,蹬着雙腿,捂着心口窩,嘴裡喃喃自語:“媽媽,對不起,媽媽,原諒我,媽媽,求求你,媽媽……”。
孟白雪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特別無語的踢了踢慕辰,問:“神經病犯了”?
慕辰看了她一眼,爬了起來,發瘋似得抱住了她,很緊很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這樣的慕辰她還是第一次見,以前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慣着自己,哪怕是生氣了,把她吃了也依舊很溫柔,不讓自己痛苦,今天是怎麼了?
她輕輕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慕辰乖,媽媽在這裡,慕辰乖,乖寶寶”。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盤旋,讓他的心逐漸沉淪,安靜下來,他鬆開了孟白雪,指了指含羞草。
孟白雪看了一眼他,發現他的眼睛是猩紅色,一看就知道生氣了,順着他指的地方,她看到了一盆被自己揪的不成樣子的含羞草,低着頭,說:“對不起”。
慕辰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拉着她的手,走向了那盆含羞草,說:“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孟白雪就笑了,而且笑的前仰後合,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是你媽,哈哈哈,你別逗了慕辰,這要是你媽,那麼你是什麼?含羞草美男嗎?哈哈哈”!邊說她還有動作,雙手放在下巴處,做一個含羞草葉子的形狀,笑的無比燦爛。
不用說,慕辰肯定是被她惹毛了,他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媽媽,上次有一個人去他的家裡,碰了一下含羞草,讓他直接將人從樓上扔了下去,到現在都是半死不活的植物人,而侮辱了他媽媽送給他含羞草的孟白雪,他已經很容忍了,可孟白雪居然還在笑話他,心裡很難受。
回答孟白雪的就是一串省略號,他怕自己忍不住打了她或者罵了她,那樣他更心痛。
孟白雪看着他不說話,也不看自己,而是轉身回了房間,房門緊鎖,孟白雪嘗試了一下,怎麼也打不開門,皺着眉頭看了眼陽臺上只有零零星星幾片葉子的含羞草,低下了頭,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吧!
又去敲了一下慕辰的房間,他依舊沒有回答,沒有開門,無奈之下她只能四處轉轉,最後視線停留在電視機後面的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已經泛黃,可是卻被放在電視機後面那麼隱蔽的地方,想來應該是什麼不想看到的東西。
因爲好奇心,她拿了出來,發現上面是一個女人坐在一張紅色的椅子上,兩邊一邊一個小女孩,一邊是個小男孩,而女人手裡捧着一盆含羞草,女孩自然就是慕晴,男孩就是慕辰,中間那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人應該就是慕辰的媽媽,不得不說,慕辰長得很像他媽媽,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樑,脣紅齒白,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月牙,而慕晴不同,她的五官和他們都不一樣,想來應該是像他爸爸。
放下照片,一步一步向廚房走去,卻發現冰箱後面有一個小小門,上面有一把鎖,孟白雪想了想,進了廚房拿出一根牙籤,放進鎖芯,將耳朵靠近鎖,閉上眼睛聽着動靜,兩分鐘,鎖被孟白雪打開,她高興的揮了揮手,想不到自己的手藝還是沒有退步啊!
孟白雪曾經和一羣小偷生活過,因爲那時候她的女朋友就是一個小偷,所以孟白雪也是好奇,纔跟她學了一些偷東西的本事,記得當時,孟元知道這件事差點將她打死,最後還心痛犯了心臟病,九死一生才活了過來,從那之後孟白雪就很少放肆,孟元更是將她送去了美國,讓她深造。
懷着激動的心情,打開了那間房門,撲面而來的是一陣發黴的味道,等完全打開了門,孟白雪看見裡面的東西,是無比的驚訝,慕辰,他怎麼能,怎麼能將他母親的骨灰放在一間小房子裡?
屋裡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個大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的很大方,很甜美
,可在孟白雪的眼裡卻是很嚴肅,有些生氣的感覺,下面是一個骨灰盒,旁邊有幾顆種子,她伸手拿了看了眼,是含羞草的種子,立刻明白了,慕辰剛剛爲什麼心痛,那麼那盆含羞草就是他母親送給他的。
而他母親已經,不在了……
孟白雪從來沒有過那麼自責自己,她走向含羞草的地方,將地上的葉子撿了起來,走向慕辰母親的地方,將葉子放在了桌子上,雙手合十,對着她拜了拜,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盆含羞草對你們的意義是不同的,阿姨,你一定要原諒我”!
擡頭滿臉悔意的看向慕辰的母親,卻發現她的笑容,依舊大方,剛剛的嚴厲彷彿都不存在,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又拜了一下,關上了門,皺着眉頭去了慕辰的房間門口,他的門上的鎖,用的是密碼鎖,而他母親門上的鎖,就是一把普通的鎖,密碼鎖孟白雪又不知道密碼,肯定打不開。
她敲了敲門,說:“慕辰,你開門,我知道錯了,慕辰”!
慕辰在房間裡,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菸,他想要靜靜,自從母親死後,他就一個人生活,他的姐姐從來都是忙的不可開交,對待自己也只是給錢。
每次不管自己要多少,她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給他,也許從那個時候姐姐就不是親人,而是自動取款機。
孟白雪在門口的叫喊,他在房內什麼都沒有聽見,只能皺着眉頭抽菸。
而房外的孟白雪真的慌了,慕辰他,他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孟白雪的臉被自己嚇得慘敗,立刻找了一根繩子,出了門,爬上了樓頂,用繩子系在身上,另一端系在牆壁上,嘴裡喃喃着:“慕辰,你千萬不要有事,等我”!
說完,就慢慢的雙腿伸在外面,拽着繩子一點點的下去,直到降在慕辰的陽臺處,能夠看到慕辰在房間裡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菸,他的身邊煙霧繚繞,他的樣子很頹廢,心暮然一痛,她看到的慕辰一直都是堅強的,這樣的慕辰她不喜歡!
慢慢的靠近慕辰的落地窗,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窗戶,一開始慕辰沒有什麼感覺,回頭一看,孟白雪一個人正在窗外打轉,看見他回頭還興奮的跟他招手,慕辰將手裡的煙直接扔在了地上,緊張的罵了一句:“草”!
直接衝過去,打開窗戶,對着孟白雪說:“你跳過來,我接着你”!
孟白雪笑的燦爛,他這是原諒自己啦!高興的點點頭,直接打了滾,繩子竟然差點開了,眼看着繩子要斷的時候,慕辰一手拉住了孟白雪的手,一把將她拉了上來,他的房間在八樓!雖然一共才十樓,但是八樓什麼概念,也就是說這個位置離地面還有二十米的樣子,孟白雪摔下去肯定就成了肉泥!
孟白雪拉上來之後,慕辰直接躺在了地上,這簡直就是在跟死神賽跑,看見孟白雪快要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停了。
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的樣子,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
孟白雪從地上爬起來,爬到了旁邊慕辰的身上,一動不動的趴着,剛剛她也嚇壞了,想想自己還真是瘋狂啊!
慕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一副小女人模樣的孟白雪,皺了皺眉頭,訓斥着:“你他媽是不是不要命了”!
孟白雪擡起頭,看了眼身下的慕辰,對着他的嘴‘啵’了一口說:“不是有你嗎”?
慕辰很喜歡孟白雪的回答,剛剛的抑鬱心情一去不復返,可表情依舊嚴肅,說:“你就那麼不怕死”?說着他抱着孟白雪,睡到了牀上。
孟白雪趴在他身上,很乖巧的說:“怕啊,可是我更怕你不原諒我”。
說着她擡起頭,看向慕辰,他的眉頭緊蹙,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撫平,一向都是實力派的孟白雪拿出手靠在慕辰的臉上,撫平他皺着的眉頭,說:“慕辰,有什麼事,不要藏在心裡,告訴我好不好”?
慕辰笑了笑,看着她,吻了一下她的脣說:“好”。
孟白雪擦了擦嘴巴,一臉嫌棄的說:“你的口水”。
慕辰立刻變得像綿羊說:“你又不是沒吃過”。
孟白雪假裝生氣,翻個身不理他,結果慕辰的手,就悄悄地碰向她的胸口,孟白雪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說:“關上窗戶,還有窗簾”!
慕辰像個太監似的,用着公鴨嗓說:“是,小主,奴才這就伺候您就寢”!
孟白雪笑的燦爛,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竟然洋溢着幸福感,一手拖着頭,側着身子說:“快點,本宮累了”!
慕辰笑的很猥瑣,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一下撲倒在孟白雪的身上,突然孟白雪又發話了:“小辰子,一股煙味,哀家想要換個地方做做,而且我們應該解鎖新的姿勢”。
說着對他拋了個媚眼,就是這麼個眼神讓慕辰忍不住動了情,看了看自己的腰下,忍不住想要將孟白雪直接辦了,可是女神交代了,那麼他就換個地方吧,一把抱起來孟白雪準備出門,輸入密碼時,孟白雪瞅了一眼,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因爲,密碼就是她的生日!
她居然還傻不拉幾去樓上跳下來,真是作死啊!
慕辰抱着她去了別的房間,兩人世界春色滿園關不住!
慕辰從心裡暗暗讚歎自己,買下這一個樓層真是一個對的選擇,不然,剛剛孟白雪的舉動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舉報他們!
一想到孟白雪的肚子,他就只能隱忍自己,不忍心傷害孟白雪,倒是孟白雪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個情況,看起來慕辰好像有心無力的,直接翻身騎到慕辰的身上,很霸氣的說了句:“今天我要在上面,現在我們開始造猴子吧”!
慕辰擔心她的肚子,皺了皺眉頭,卻發現孟白雪已經開始了,無奈只能隨了她。
於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一直持續到了凌晨!
凌晨,孟白雪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他只覺得累,頭大,一個
慕晴背後出損招不說,就連公司都有人吞款,而且就連肖徵都找不到人,惆悵!
孟琅暄從交易的碼頭回來之後就去了劉夏的房間,脫了衣服,直接進到被窩,摟着劉夏就睡着了,劉夏見他只是摟着自己也就沒有反抗,兩個人相擁而眠,一覺天亮!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劉夏就感覺身邊的人有些異常,轉身看向孟琅暄,他不停的抽搐,像是螞蟻在啃噬骨頭,痛苦的他額頭直冒汗,劉夏皺了皺眉頭,心裡暗想,這是什麼病?
而孟琅暄的手機一直在響,劉夏起牀看了一眼號碼,上面顯示周青,又看了一眼一直不停抽搐的孟琅暄,皺着眉頭接通了電話。
“喂,老大,你還好嗎”?一接通電話,周青的聲音就傳來了,劉夏皺着眉頭說:“孟琅暄一直在抽搐,你們快點過來,帶上醫生”!
說完不等周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找來一支牙刷,不管孟琅暄願不願意,就想要直接塞進他的嘴裡,而孟琅暄直接睜開眼,血紅色的眸子讓劉夏一顫,他的樣子就像是吸血鬼一樣,張着嘴,好像下一秒她就被他吞到腹中!
劉夏剛要把牙刷塞進他的嘴裡,就被孟琅暄直接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在她的耳邊呼着熱氣,喃喃着:“好難受”!
他的手勁很大,劉夏不停的在怕打着他的胳膊,不停的反抗,手裡的牙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奪了扔了出去,雙手被他牽制在頭頂,撲面而來的是他的吻。
帶着些許懲罰性的吻上了她的脣,小口的撕咬着,劉夏痛的眉頭皺的都能夠夾死一隻蒼蠅,很無奈,想要反抗,可他的力氣很大,自己根本就無法掙脫,只能是任由他宰割。
孟琅暄的吻,一路向下,啃咬着劉夏的脖子,就在他快要啃到胸口的時候,劉夏踹了他一腳,沒想到神志不清的孟琅暄居然躲了過去,並且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樣一來,姿勢就是孟琅暄的一隻手控制着劉夏的雙手放在劉夏的頭頂,另一隻手在她的腰肢上下盤旋,促使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另一邊,周青聽到劉夏說的,直接帶着洪超趕去了別墅,柏林聽到了汽車剎車的聲音,卻沒有出去,只是靜靜的喝着茶,彷彿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周青去了孟琅暄的房間發現他沒在,就聽到了劉夏殺豬一樣的叫聲。
兩人打開房門怎麼也打不開,而柏林一聽到劉夏的叫聲徹底不淡定了,直接推門而出,周青和洪超在敲門,而柏林直接拉開兩人,一腳踹在了門上,將門踹開,三個人就看見,孟琅暄趴在劉夏身上,頭埋在她的胸前,而劉夏之所以叫,是因爲孟琅暄居然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那滋味,痛的跟開水燙到了一樣難過!
三個人直接就愣了,柏林的臉更黑了,金絲眼鏡被他罵了下來,直接扔在了一邊,揉了揉眉心,就聽到劉夏說了一句。
“他媽的,都站着幹嘛,趕快過來拉開他,都他媽傻了是吧”!
劉夏一吼幾個人都反應了過來,柏林一把拉過孟琅暄,直接一個肩摔,孟琅暄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進來,直接摔在了地上,而柏林看了一眼,哪怕一眼,他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周青和洪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句:“嫂子,對不住了”!
說着直接將反抗的孟琅暄拖了出去,劉夏理了理衣服,皺着眉頭從牀上坐了起來,心裡暗暗的想着。
“我是不是上輩子將他們兄妹兩個人按在水裡溺死了,所以這輩子兩個人是來找我報仇的”!
她插着腰,皺着眉頭,想着事情,全然忘記了房間裡還有一個柏林在紅着眼看着她滿是吻痕的脖子鎖骨,還有她紅腫的嘴脣。
過了一會兒,劉夏擡頭一看,發現柏林正盯着自己,皺了皺眉頭說:“你怎麼還在這兒”?
柏林苦澀的笑了笑,剛要說話,就聽到樓上週青的聲音:“嫂子!快上來,幫忙,嫂子哎”!
劉夏撇了撇嘴,嘆了口氣,理了下衣服直接上了摟。
一進門就看見,洪超手裡拿着針管,周青按着掙扎的孟琅暄,兩個人看了一眼劉夏,周青說:“嫂子快過來,我按不住他”!
劉夏沒辦法只好過去,誰知道,剛過去還沒有碰到孟琅暄,就看見孟琅暄掙扎掉牽制住他的周青,一把抱住了劉夏,劉夏嚇得不敢動了。
她不掙扎,孟琅暄也不懂,只是他的脣一直在她的耳邊,臉上,脣角蹭過來,蹭過去,就像一隻貓,劉夏看見旁邊洪超,他拿着針管,對着劉夏點了點頭,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
劉夏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讓自己保持這個動作,不要動,他好打針,只是從心裡他想要問,是不是每個醫生都喜歡戴眼鏡,而且一本正經?
柏林是這樣,洪超也是,嘆了口氣,湊着感嘆了一下自己命運多舛的感情生活,抱住了孟琅暄。
洪超找準時機直接將針管插進孟琅暄的胳膊,孟琅暄感覺到了疼痛,直接掙扎,劉夏看了一眼,雙手抱住孟琅暄的臉,直接吻上了他的脣。
果然,孟琅暄安靜了,一隻手擁着她的腰,剛打完針的那隻手放在她的後腦勺,開始狗啃!
周青看到了劉夏剛剛的慘樣,又看見他們接吻,心裡頓時驚訝的不行不行的,連忙拿出手機拍下一張,兩人睡衣擁吻照片,兩人都是閉着眼睛,而孟琅暄更是一副享受的模樣,趁此機會,他的一隻手漸漸地從腰上開始向上摸索,就在他快要到劉夏胸前的時候,藥勁上來了,直接昏迷了躺在了劉夏的身上。
幸好洪超眼疾手快,接住了孟琅暄,不然兩個人都要躺在了地上。
劉夏摸了摸自己紅腫而且血跡斑斑的嘴脣,看了眼熟睡的孟琅暄,皺着眉頭,問:“怎麼回事”?
周青收起手機,關上了房門,三個人坐在一起,看了眼牀上躺着的孟琅暄,又都相互看了一眼,決定,還是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劉夏比較好!
(本章完)